这是滨江市一个很早就破产了的国企家属院,位于城市的边缘,院里的建筑显得很破旧,而在院里最僻静的地方,一处树荫下影影绰绰露出一角的地方,这便是白隆文爷爷留给他的家。
按照白隆文在外吹嘘的,他家的房子屋前带花园,屋后有清泉,自然空调,风景优美,环境宜人,虽然不是市中心,但听着不是别墅就是别墅的小弟,很是高端上档次。
可实际上的情况是,他爷爷不过是一看大门的临时工,这地方都还是胡搅蛮缠才得来的。
当然花园确实有,那是家属院的公共空间,清泉也确实有,不过是古老自来水漏下的,自然空调就是边上有一山洞的冬暖夏凉,至于真正的房子也就一小平房,厨房卫生间是搭建的……
白隆文推开门,拉开灯,自从相依为命的唯一亲人爷爷去世之后,房子许久没人住了,就显得更破败了,但不管怎么样,这里便是他的家,是他回到滨江的落脚之地。
二十三岁的白隆文在省城一家企业跑销售,不过现在经济不是很景气,他所在的公司破产了,他也光荣的下岗了,趁着重新找工作的空挡,白隆文回来补办身份证,一直忙到晚上十点才回来,饶是白隆文年轻也有些困,草草收拾了一下,洗了个澡,上了床很快进入了梦乡……
白隆文正在酣睡之中,影影绰绰听到床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
白隆文也没在意,这老旧的房子长期没住人有老鼠出没很正常,也懒得起身,用脚敲了几下床吓唬吓唬老鼠,又继续睡他的大觉。
可是没过一会,悉悉索索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白隆文有些恼火,啪的一下拉亮了电灯,眼前的情景让他一下子呆住了——眼前的不是老鼠,而是两个女子!
更让他呆若木鸡的是俩女子实在是美得太过耀眼,不仅仅是因为其美丽,更重要的是那种气质,能够让一直都是用漂亮性感大长腿来形容女人的他说,脑海能够蹦出气质这个词,实在是因为这俩女子美得不像人,用一个比较文青的词那就是美得出尘!
难道自己在做春梦?
不然这一切没办法解释,一想到这里,白隆文有些窃喜,做了那么多春梦,白隆文却是连一次都没看清对方的面目,这一次却是如此清晰。
一想到是在做梦,白隆文的目光更是肆无忌惮的在两女的身上逡巡,前面的女子十七八岁的样子,雅若幽兰,气度清华,只是眼波冷冽,多了几分与年龄不相称的肃然,在她身后的女子虽然微微低头看不到全貌,可即便是管中窥豹,也能看出也是极美的,后面的女子年纪略长,二十五六年纪,肌肤若冰雪,恬静,娴雅成熟端庄,两女一时瑜亮,真是难分伯仲。
啧啧,白隆文是越看越觉得那身材、那容貌,实在是平生所见到的最美貌的女子,更让他怦然大动的是被他看得那娇羞无比的样子,难怪有人说“那一抹醉人的娇羞最是勾人”,这话实在是精辟!
于是被勾得飘飘欲仙的白隆文万分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最好是来个什么双双*飞之类的,那可比看小说过瘾多了!
只是对方也是盯着他一动不动,白隆文暗道:女人嘛,总是有些矜持放不开,这个时候得自己主动点,白隆文平常就胆大皮厚口花花,既然是做梦,胆子自然就更大,轻笑着说道:
“两位小姐,这般良辰美景,大家躺在床*上一起赏赏月,谈谈心,深入浅出地探讨一下人生岂不是一桩妙事?”
白隆文正说着,突然感到一股寒光直奔眼前,就见其中年轻一些的女子身形一晃,变戏法一般手里就出现一把明晃晃的长剑以下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闭嘴,否则死之!”
卧槽,说翻脸就翻脸呀,白隆文一呆,这剧情、这台词完全不对呀,这个时候对方应该是娇滴滴的半推半就上床来呀,才符合做春梦的常理嘛。
当然,这还是符合做美梦的一般规律的——越是美梦越是容易在关键的时候到来之前就被弄醒。
可这也不对呀,自己的神志根本没任何变化!
白隆文完全懵了,感受着长剑那刺骨的寒意和锋利似乎随时都能割穿他的皮肤,心里一激灵!
白隆文也顾不得美梦了,赶紧捏了大腿一把——很痛,很痛,这说明自己是一直醒着。
可这更是让白隆文懵了,既然一直醒着,尼玛这又是什么情况?
这是遇到贼了?!
可这也不合情理啊!就他住的破地方,除非贼脑子进水了才会光顾,而且这两个女子这么漂亮干啥不比做贼来钱快,没道理干这行啊!
白隆文真是想不明白,但不管明不明白,眼下明晃晃的长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好汉不吃眼前亏这道理是谁都懂的,于是忙道:
“两位要是看上屋里什么财物,尽管拿走就是,我知道该怎么做,就当还是在做梦,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发生……”
这般情况白隆文也只能把她们当成贼了,凡是做这些职业的最忌讳的便是看到她们的面容,所以他该表示的还是得表示,不然被杀人灭口那岂不是太冤枉了。
持剑女子听着他的话似乎有些费劲,不过看他的事情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又是一声冷斥:
“尔当吾等是偷财劫物的毛贼?!你这登徒子太可恶!”
白隆文对这话很是不满,这么深更半夜的出现在人家房里,还拿着凶器,不是偷东西,那就是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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