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执念,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熙熙攘攘的地铁里到处都是行色匆匆的人们,互不相识的人们站在一起等候着同一辆列车,有人上车有人下车,周而复始。
夜晚的地铁站里一样热闹,人满为患,可一辆车停下再开走之后,偌大的地铁站里人就寥寥无几,所剩不多了。
年轻的男孩带着耳机专心致志的玩着手机上的游戏,他在等下一班地铁。这时一个身形单薄的女人走到他旁边,看着他不知说了句什么,男孩带着耳机没有听见。那个女人又重复了一遍,见对方没有反应就怯懦的伸出白皙纤瘦的手掌轻轻的搭在那年轻男孩的肩膀上,男孩吓了一跳,猛然回头,刚要发火却瞬间呆住,嘴巴张了几次,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出口。
那女人手搭在他肩膀上又一次问道:“我丢了东西了你能帮我找找吗?”
男孩呆呆的看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听明白对方的话后,忙不迭的点头。
于是两个人就一起走了......
天气越来越热,望京堂的老宅却凉爽舒适,打开窗户不时的有过堂风微微袭来,让人好不惬意。这宅子是老早之前的建筑,用料都是极为考究的,非百年树龄的松木不肯用的,用陆尚的话说,这房子就是个古董,连他打小就睡的床都是明朝黑檀木雕的。
这房子是松木和楠木建的,再加上屋子里檀木的家具,散发出来的气味都是驱虫的,所以夏天屋子里连个蚊子都没有。可惜,这么舒服的地他的主人却不能天天待在家里。
自从在市分局当了顾问之后,陆尚白天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少,当然,睡觉的时间也被剥削了大半。再也没有白日做梦的美事了,碰到贺新年那么死心眼的一个领导,就算没案子也要在分局里规规矩矩的朝九晚五。
陆尚只想掀桌!老子是你请来的顾问啊!你见谁家顾问当得跟孙子似的?没事你叫我待在这干嘛啊?非要将人扣在这也算了,那你还摆出一副看老子各种不顺眼的表情是啥意思啊?
陆尚越看贺新年越不顺眼,简直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了。
还要那些奇葩同事是要闹哪样啊?每当他一和贺新年甩脸色池燕就会一脸高深莫测的吐出两个字,傲娇!更可恶的的是旁边还有人不断应和。
傲娇你妹啊?话说傲娇到底是啥意思啊?
还有徐再思,每次看到他都跟见鬼一样,嗖的躲开老远,老子身上带病毒了吗?再躲你能躲到哪里去?他的办公桌就在白言旁边,对面就是徐再思和木叶,旁边一组是连容池燕并排坐,周光远和李治和两个女生对面。
陆尚不是正牌警察,每天都闲的要命,想要趴在桌子上睡觉吧?贺新年又明令禁止的,以影响他们组的形象为理由,明确的告诉他,不行。
你见那个警察大白天就趴在桌子上睡觉的?
于是,他从家里的书山书海中随便的抽了一本,包上书皮,带到警局光明正大的坐在那里看,不管谁问一律回答两个字:资料。
这样着实安静了几天,贺新年也没再找他麻烦。这天他正抱着本四书昏昏欲睡,这玩意儿实在是太催眠了,都两天了他还卡在第一页没翻过去呢!怎么陆离就能看的津津有味呢?正纳闷,贺新年就拿着一本文件夹急匆匆的走进了道:“有案子了,所有人准备一下,出现场。”
他话音刚落,所有人都神采奕奕的起身准备起来,能到他们重案组的案子,那都不是一般的案子。白言见陆尚不动,还一副随时都要睡过去的样子,就无奈的摇摇头,孩子是个好孩子,但是这也太能睡了?这晚上都干什么去了?
“陆尚?走啦,你也要一起去的。”白言说着怕叫不起来他还特意的拉了他一把。
嗯,陆尚鼻音浓重的应了一声,起身和白言一起走,手里还拿着那本倒霉的四书。
临上车的时候,陆尚特意避开了贺新年和白言一车在后座和连容坐在一起。这女孩子身上味道香香的,他不知觉的将头靠在人家肩膀上眯起了眼睛。
连容虽然是女生但是平时大大咧咧的惯了,对此也不以为意。搭个肩膀而已啊,可是当她转头看见陆尚挺拔的鼻梁,比她还要白皙细腻的皮肤时,心里先是羡慕后来脸就慢慢红了,陆尚长得真俊俏啊!还有他靠的好近啊!都能闻得到他头发上有一股艾草的清香。
陆尚就毫不知觉的睡了这一路,根本不知道人家小女生也脸红心跳了一路。下车还在打着哈欠,“什么地方?地铁?”他抬头看了看站牌,案发现场不会再这里吧?这可是他天天必经之路啊!
说话间贺新年的车也到了,整个地铁站已经用黄线隔离开,进进出出的都是警察和法医。众人套上鞋套就沿着台阶鱼贯而入。
“贺队你可来了!”一个年轻的刑警见贺新年带着人下来,忙不迭的迎了上来,一副救星来了的表情。
“先介绍下情况?”贺新年边走边问。
“早上地铁清洁工在垃圾间里发现的尸体,我们也就以为是普通的凶杀案,谁知到这来一看,不是那么回事!那尸体血肉模糊勉强能看出是个男的,二十多岁的样子。贺队,这边,就这。”这年轻的刑警喋喋不休的讲了一大堆,最后将贺新年等人引到发现尸体的位置就站到一边去了,丝毫没有再上前的意思。
连容那好奇心顶得上一窝猫崽,第一个凑到前面结果只看了一眼就捂着嘴巴跑出来了。周光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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