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晨曦的村庄虽说太阳刚升起没多久,但已有不少忙活农活的村民扛着锄头向着自家田地的方向走去忙农活了。
就在此时,一个身穿灰色小道袍的青年满脸喜悦的走过这个布满了泥泞的小路,脑袋摇摇晃晃地来到一间破旧不堪的小泥石屋前。小泥石屋顶部遍布青苔,就连所谓的大门都是用寒酸的小木板掩盖着的。
尽管这个房子看起来是如此的残旧,但依旧没有影响青年这份好心情,他小心翼翼地把木板抬起,放到大门的一侧,然后跨过高高的门槛,迈进房子里。
陈旧*的气息随之涌入他的鼻腔,他掩住自己的鼻子,打量着这间几乎可以称得上被蛇虫鼠蚁占据的房屋。他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走了几圈,估摸着打量得差不多了。他闭上眼睛,嘴巴轻轻叨念了几句不知名的话,然后又从自己的道袍里掏出一张符纸,指尖在符纸的右下角轻轻一碰,符纸顿时燃烧起来。
一股刺鼻的味道顿时在这间破旧的小屋子里蔓延开来,很快把这所屋子里那股陈旧*的味道驱逐散去。更令人觉得神奇的是,当符纸燃烧至灰烬时,一屋子的蛇虫鼠蚁竞相夺门而出,一时间,破残的大门外涌出了无数的小生物,随后快速地钻进草丛中,最后消失在他视线里。
他微微一笑,似乎对于这样的场景感到十分满意,他抬起头,望着屋顶上破了好几个拳头般大的洞口,笑容此时有了些许收敛。
看来要好好补一下屋顶呢!
他有些无奈,忽然一道陌生的气息传来,他谨慎地回过头,只见一个扎着麻花辫、穿着碎花衣,年约16、7岁的少女伫立在门口,双眸不善地紧紧盯着他。
“你是谁”少女毫不客气地质问青年。
青年愣了一下,随后轻轻一笑,俊秀的脸庞染让少女的脸颊飘上一片红霞,“你好,姑娘。我叫顾元,是这间房子主人的儿子。”
“你是顾元!”少女大惊,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青年。
青年对她的反应有些奇怪,虽说自己已经有10多年没有回村庄了,这女孩不认识自己也正常,但为什么要摆出一副不可置信的面孔来难道说,村里人以为他已经死在外面了
“对啊,姑娘。有问题吗”青年也即是顾元好奇地挑挑眉毛,向眼前的少女询问道。
少女的脸更加红了,她低下头,偷偷地瞟了几眼顾元,见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心下更是扑通扑通地跳得更加快了。
“姑娘”顾元对于这个莫名冒出来的女孩有些无奈,也有些好奇。
“我、我先回去通知我爹娘,说你回来了。”少女急忙忙地留下这句话,一溜烟的功夫已经消失在顾元面前。顾元叹息一声,嘀咕道:“现在山下的女孩都是这样风风火火的吗真奇怪。”说罢,他也懒得再去思考女孩刚才那异常举动背后所蕴含的意思,开始收拾这间烂屋子来。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左右,顾元刚刚收拾好他爹娘生前所用的房间,正要将脏水往屋外的泼时,一大拨人从村口的某处向着他冲了过来。顾元一惊,连泼水的动作都停摆了下来。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之时,他眼尖的从人群中发现了少女的踪迹,他想:难道是那个女孩不相信自己的话,以为自己的小偷,所以才吆喝了全村人来捉小偷
想着,他又特意往自家的屋子内瞄了瞄,咱家这烂房子,难道还有宝物不成所以他们才这么紧张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村民已经全部赶到了他的房子门口,死死地瞪着顾元。顾元放下手中盛装脏水的烂木盘子,准备向他们好好解释一番时,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眯着老眼昏花的眼睛仔细地瞅了好一会顾元。
“我……”
“是小元子。小元子跟他爹年轻时长得一个模样,跟烙饼似的。看我这老眼昏花的,我差点还以为是老顾从地下回来看望我们呢!”老者爽朗一笑,走上前,拍了拍顾元的肩膀。
老者此言一出,一同跟随而来的众人哈哈狂笑出声。刚才紧绷的气氛顿时缓和了不少。
“那个,请问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呢”顾元讷讷地出生询问。
村民一听顾元的话,笑地更加欢了,似乎他说了个什么特别好笑的笑话似的。顾元皱了皱眉头,不再说什么。
人群中的另一名皮肤黝黑的壮健中年大叔走了出来,仔细地瞅着顾元,半响,他满意一笑,浑厚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小元子,你还记得林三叔吗”
“林三叔”顾元脑袋转了圈,终于在尘封的记忆中翻找出眼前这个男人的记忆,“是你,林三叔!”他激动一笑,林三叔在他小时候经常带着他到村子里的小溪捉鱼吃,那时候他觉得,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的爹娘外,就只有林三叔才会毫无条件地对自己好了。然而,过了十多年,岁月终究还是在林三叔的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也因此才会令他在短时间内认不出林三叔来。
“哈哈哈……”林三叔见顾元没有忘记自己,笑得更加大声起来,满是茧子的手重重地拍打在他的肩膀上,顾元霎时间承受不了这力道,肩膀垮了一下。人群中的少女走上前来,拉开林三叔的手,不悦地对他道:“爹,你拍疼人家了!”
少女此话一出,村民更是如煮沸的开水,热闹异常的调谑起少女来,“哟,人家刚回来就知道心疼了。还是雅丫头好啊,知道心疼丈夫。”
“就是就是,哪像我家婆娘。悍妇一个,哎!”
“算了,你就喜欢你家婆娘那样,要是你家婆娘哪天像雅丫头一样,你还不一定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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