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过颤抖着手点燃一支烟，深吸了一口咳嗽起来。看了徐贤一眼，不自觉的下移到……用力晃晃头，别开视线。
再次吸了口烟。韩过站起来，嗤笑看着周围：“水也不给？手段有点卑鄙了吧浩贤哥？”
停顿一下，没人回答。
韩过不意外，弹弹烟灰继续：“还以为多高端。权势上位者多高傲自大，不也就这种俗套低级的手段还下药？！录下来又怎样？！曝光公众？！很不入流啊。浩贤哥你确定要这么做？”
依然没人回话，徐贤却更加担心，感觉韩过好像精神不正常似的。但也多少确定，是他在试着和外面交流？难道这里真的有什么摄像头有人在监视？事实上说了吃了饭再继续谈。可是到了此时晚上都9点多了，也没人再来过。
果然，韩过没等到对方回应。去门口开门，没意外的锁上了。用力踹了几脚，纹丝不动。他感觉那不是人力能够打开的。于是干脆去了窗口，钢化玻璃，还有栏杆。卫生间也是一样的。更不用想了。韩过烦躁丢掉烟头踩灭，来回踱步。
徐贤试着过去：“你先坐下休息……啊。”
话没说完直接被推开，韩过烦躁瞪眼：“别碰我！别过来！坐在那ok？！”
徐贤讷讷别过头发坐在那里担心看着韩过。
但韩过已经不理她，深吸口气。再次看着周围：“这样的天气，不给水不行啊。到底想怎样，一定用这种方式？”
依然没有回答，韩过沉默一会，再次吸烟坐下。靠在墙角远离徐贤的位置。徐贤想说什么想动，可是考虑此时韩过的情绪，她有点不知所措。
见他坐在那烟点燃夹在手指中间，却不吸只是低头不动，徐贤沉默许久，才轻声开口。探身询问：“你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还是淤血的地方很疼？”
这倒是徐贤能理解的范围了。加料加了什么，他说不是什么复合病毒比如小白那种。而且看他似乎只是精神状况有些波动，身体倒是除了有些虚弱的伤。没看到其他变化。
徐贤当然担心当然关心，可是她觉得，自己从来这到现在，真的成了一个护士，对他帮助也真的不大。更自责就更担心，恶性循环可是在韩过这里。都被无形挡开。
如同之前对她的不耐呵斥，还有提出的要求。
别碰我！别过来！坐在那！
“难道……会传染吗？”
徐贤不确定地给出一个询问式的结论看着韩过。
骤然抬头通红的眼睛看着她徐贤吓得后退。
眼睛布满血丝的感觉。
让她直观感受到，不寻常的韩过，此时，很难受。
——
“他还能忍？”
助理皱眉询问身旁的一个士bing。不管在哪，助理或者秘书都是那种看似职位不算特别高可是有时候实权很大的工种。此时既然他全权负责，这里他就是头。
士bing转头开口：“此时应该就已经发作的。”
看看屏幕慢慢站起的韩过，和有点害怕后退的徐贤。
士bing开口：“现在应该已经开始。”
助理点点头，抱肩面无表情继续看着。
看着站起的韩过，朝着床边，慢慢一步一步，走向徐贤。
徐贤也已经缩到床上，一点一点，后退。
表情不解，和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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