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怎么样?主上现在是啥情况?”
一出来,他便是被三颗脑袋给围住。
阿大垂眸,道:“主上好着呢。”
阿二松了口气,一脸的欢喜,瞧见了阿大的神情,脸上欢喜之色却又淡去了几分,“主上好着,你怎么却是这个样子?”
哪个样子?哪个样子!
被主上给吼了一句,还不许他摆摆脸色了!
阿大不看三人,转身大步的走了。
“哎,他怎么就走了?”
“噗嗤。”
戮在这个时候轻笑起来。
阿二和影一头雾水的看他。
“没什么,就想笑笑罢了。”
……
尽管苏奇下了那样的命令,命守在泗水河岸边巡逻的将士们撤下了,却还是有士兵在泗水河附近打转。
这一转,便是发现了问题。
瞧着泗水河对岸浩浩荡荡的黑点,打转的士兵扯了嗓子便是开始嚎叫。
“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
不好了,什么不好了?
听到声音,很快的有人围了过来。
“你说不好了,什么不好了?”
士兵指指泗水河,一脸苍白,“秃鹫人渡水过来了!”
“啊?”
众人看过去,果真是瞧见泗水河里有点点黑影在往这边移动。
果然是不好了!
霎时间,呆愣的将士们,敲锣的敲锣,敲锅的敲锅。
“不好了,不好了,秃鹫人过河了!”
喊声漫天,叫人发慌到了极点。
消息很快的传到了苏芩的耳中。
“主上,现在该怎么办?”
阿二一脸焦急的看向展沐风。
其他人也同样见视线放在他的身上。
却见展沐风只是挑了挑眉,道了句,“一切听娘子的。”
苏芩手里还蹲着一碗粥。
阿二过来禀报的时候,她正在给展沐风喂吃的。
“主母,这该如何是好?”
没有听到苏芩说话,阿二忍不住开口又问了一句。
苏芩捏着汤匙的手连顿都没有顿一下,眼皮不抬的道:“随他们去,用不着理会!”
阿二简直要哭了。
外面可是等候着三军将士们呢。
个个都整装待发,只消苏芩一个号令,拿了刀戟便是要同秃鹫人拼上去。
可是苏芩却说,用不着理会?
这样他怎么去说?
“主母……”
阿二一脸“主母你别闹”的神情,可怜兮兮的瞧着苏芩。
这视线,却是引得展沐风一阵不爽。
除了他,谁也别想在苏芩面前卖萌装可怜!
“还不照做!”
冷冷的声音,如冰碴子一般。
阿二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说不用理会,是真的不用理会。”苏芩放下汤碗,看向一脸焦急的阿二。知道他心里头无比担忧,她也很认真的解释起来,“我说过,将有连着三日百年难遇的大暴雨,现在,就是时候。”
“大暴雨?现在?”
“不错。”
肯定的男声,来自身后,并非苏芩。
阿二回头,对上天境虚弱而苍白的脸。
“天境先生。”
阿二恭敬的喊道。
天境摆了摆手,“我刚才也看了天象,正如丞相所言,此刻将有大暴雨。且连着未来的三日,暴雨不歇!”
天境乃是奇门中人,对天象最是精通,他都如此说了,阿二心头便在无疑惑,当下便是掀了帐子出去。
“苏相,你前日便知今日异象,请问是如何推断?”
军帐内,天境瞧着苏芩,一脸探寻的求知欲。
苏芩太让他吃惊了。
观天象,也是需要条件了的,并不是随手指了指天,随手一说就成了。
观天象,也是观天道。
他醒来时瞧着天,便知秃鹫这次是元气打伤,不得作为!
这场暴雨,便是叫秃鹫人损失惨重的重要因素!
苏芩能够知道今日的天象,着实是叫他无比吃惊。
据他所知,苏芩对天象并不精通。
一个不精通天象的人,又如何能得出这样精准的判断!
猜测?
绝不可能!
以数万大军的性命去印证一个猜测,他想,苏芩必定干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所以,这绝不可能是猜测。
苏芩对上天境的眼,笑了。
“看出今日天象的,不是我。”
果然不是她……
天境一脸果然如此的模样,接着问,“那是谁?”
苏芩又笑起来,“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近在眼前?
天境的视线落在苏芩身旁的展沐风身上。
据说,摄政王极擅奇门遁甲之术。
如果是他,这倒也说过的过去。
但是……
天境眉头紧皱。
如果他的记忆没有出问题,他好像是记得,展沐风这是刚醒过来。
“的确是他。如果不是夫君给了我提示,我又怎么会知道今日的天象?”
苏芩一脸笑意的瞧着展沐风,眼中是满满的感激和自豪。
“那是什么时候?”
天境接着发问。
“秃鹫人第一次在泗水河集合之时。”
那个时候,被秃鹫人即将围攻占据了心神的诸人,除了苏芩,谁都没有注意到展沐风那个时候醒了一次。
他抓着她的手,在她手上比了一个三,又写了一个雨。
那个时候,苏芩还并没有在意。
她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展沐风醒来上面,刚想喊人,却是发现展沐风又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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