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突如其来的袭击吓疯了,我拼命反抗,但是他真的就没有打算放过我,我的手紧紧捏住扣子,他就用力的掰我的手,疼得我想哭!
“隋遇!不要乱来!”
“闻安,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你跟我接吻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他问我,从我的嘴唇闻到我的耳根,我被他吻疯了。
他的嘴唇顺着我的脖子下来,我的腿被他压住,踢不动他!
他压在我的身上,我感受到了他的反应,头皮都发麻了!
我怎么办,我感觉自己没有办法在隐瞒下去,我今天大概要死在这里。
我是怕隋遇的,从跟着他离开帕维尼开始,我其实是怕他的,我知道他一定本事不小,我要依靠他离开帕维尼,等我到了美国,我虽然随时想跑,可是我知道自己如果被他抓住肯定很惨。
其实我就是个优柔寡断的人,这样的人要是当了皇帝,百分之一万的要亡国。
走到今天这步,都是我咎由自取。
我一直伪装坚强,小时候在父亲面前就是这样,我表现得很优秀,怕父亲骂我,罚我,什么都做到最好。
可是我调头钻进大伯的怀里就撒娇,舍不得走,我跟大伯说我怕黑,怕打雷,怕蛇。
天上下大暴雨的时候,大伯就会来陪我,因为父亲为了锻炼我的单子,从来不在雷雨天陪我。
大伯来了,我就觉得自己有爸爸了。
以前我就觉得自己是拣来的孩子。
我其实胆子很小,却要在父亲面前装作胆子很大,比男孩还要厉害的样子,让他不能轻看我。
天知道我第一次参与围剿毒枭,一枪爆掉那个挟持人质的毒贩时内心有多恐惧,我表面冷漠高傲,回去后就关起门来狂吐。
父亲夸赞我枪法好的时候,我行了军礼,可是大伯来看我的时候我就扑进他的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这个世界上,只有大伯对我好,我只能在他面前表现无能和怯懦。
我不相信别人,别人可能都是父亲的眼线,会告我的状。
我的谨小慎微造就了我如今的悲剧。
错误的脚步一步步错下来,我每次都想要侥幸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是最终这样的结果弄得我们所有人都好痛苦。
隋遇不受控制的疯狂,他今天非要得到我的架势,明显是被最近几天我身边的追求者给逼急了。
我其实想过,他很不自信,他一直觉得我是个直男,我的情感不坚定,能不能喜欢男人都是另说,更遑论是不是真心喜欢他。
他性格是表面随意,内里凶悍,就是不能撕掉他那层伪装。
他一直伪装着大度从容样子,其实早已不平静。
我身边一会出现一个女朋友,一会出现一个喜欢了我好几年的男人,他两方面都很受刺激。
担心我还是喜欢女人,又担心我会喜欢邱成,他绷不住了,再也伪装不了,如果今天不把我的忠心度给确定了,他会越来越多疑!
我意识到了,可是我也逃不掉!
我终于放弃了,望着他的眼睛,我疲惫的看着他,“隋遇,对不起。”
我的手放松,让他的手放在我大衣的扣子上,我说话的声音很累,有气无力的。
他也愣住了,“闻安,别说对不起。不要说,我不想强迫你,可是我喜欢你,我不能让这么多人来觊觎你,闻安,你别这样更我说话,我不强迫你了,我真的不强迫你了,你慢慢来,不要跟我说没办法接受我这样的感情的话。”
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他怕我说我喜欢的还是女人。
他害怕我从根上拒绝他。
我不是想说这个,我推他,他慢慢的从我的身上离开,他盯着我,紧紧的,又很受伤,他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
手足无措的害怕。
我看到他害怕,很心疼,我知道自己伤害了他,也知道自己畜生,骗他骗得很辛苦。
我自己也很辛苦,不能再继续。
再这么下去,等不来他的放弃,等来的可能只是他愈发深陷的丧心病狂。
我站起来,解开我两粒扣的大衣,看着他,他伸手替我拢好大衣,不敢再脱,“闻安,对不起,我不乱来了,我不乱来,刚才我昏头了,我保证,我尊重你,你别这样一幅生无可恋的样子,我看着好可怕。”
我听出他的害怕。
他的声音发抖,其实他还是个对感情很单纯的男人,他比我小两岁,才21岁,别的富家公子21岁不知道玩过多少东西了,可是他没有,他的吻痕青涩……
我知道他的单纯,更怕伤害他。
他什么都好,就是一到我的面前就小孩子情绪掩不住。
也许是我太了解他,所以他根本藏不住,就干脆不藏了。
他黏我,很多时候都黏我,他叫我闻安的时候特别好听,我觉得他很可爱。
很早的时候我经常觉得这个男孩就像是弟弟一样,现在我不这样觉得,他长大了,不能再继续被我欺骗。
我把他的手剥开,重新脱衣服,他还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我脱掉了大衣,“隋遇;……”
我看着他,里面是高领的宽松毛衣。
自从我的身材不太藏得住以后,我很少穿过修身和低领的衣服,我的衣服多是高领的,夏天的衬衣也是,所以女孩子都觉得我很绅士派,用她们的话来讲,我有点旧时代伯爵即视感。
隋遇看不见我的喉结,这时候,我拉低自己的领子,看着他,我流了眼泪,“隋遇,我没有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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