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过地拍拍他肩膀,可是亲爱的烧亲,每种生物在不同的阶段需求的东西是不同的。女人也好,猫咪也好,我们不确定有些人会需要我们多久,但是起码有一段时间他们与我们体肤相依,不可分离,所以人才要花那么长的时间去寻找一个需要自己一辈子的人啊。
我们大醉了一场,酒后失态,他一边念着纸人的名字,一边说起他们的种种过往。我听着他们一路走来的故事,忽然明白,爱情里,我们都是一介武夫,被情绪左右,勇敢爱上而丧失所有智慧。把自己过多的期望投射在对方身上,付出很多,也渴望得到更多。原来真的没有人喜欢孤独,只是更害怕失望。
后来,烧纸依然坚持在酒吧说故事。状态不佳,虽然他也尽量使自己痊愈,毕竟刚有一点点粉丝和小小的名气,无奈失恋让他过于沮丧,他闷闷不乐,更不想说话。身为他的好基友,我不得不尽量在闲暇时陪着他,听他念叨念叨那逝去的爱情,永别的风华。
有一天,他对我说:“野子,今天你帮我讲故事吧,我只是弹,你来讲。”
我说:“好,那我就讲一个。”我坐在台边的转椅上拿起麦克,看着台下稀疏的客人。
我上大学的时候遇见过一个女生,那时,我们都处在情感的空档期,彼此暗生情愫,每天彻夜长谈,却又不捅破这层窗户纸,生怕赤裸裸地袒露了心知肚明的来意,这种热恋之前的感觉就扬长而去。谈过恋爱的都知道,这种感觉其实最好。可是最后女孩熬不住了,先推开了窗户想看看我。我被她的唐突吓了一跳,急忙推搡,年少爱玩的我,还不想结束这样的暧昧。最后女孩不再和我说话。又过了一段时间,她和她的同班同学相恋,那个男孩非常棒,善良忠厚,家境殷实。别人问我难过不,我说谈不上难过,只是偶尔有些小失落。
大学毕业后,他们两人一起到日本留学,准备毕业就归国结婚,羡煞旁人。今年年初的某天,她在网上问候我,闲谈几句。我恭喜她可以见到更多的风景、吃更多的美食,我甚至说她当初的选择是正确的,如果当初和我在一起,说不定现在过的是挤公交加班的乏味生活。
她突然激动地反驳说:“我想和你聊天只不过是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并不是想向你炫耀我现在的生活。我告诉你我的生活,也并不是想告诉你我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我只是想说我们都会因为自己所选择的爱情或恋人而改变自己人生的轨迹。没有哪个选择是一定正确的,我没有想为谁吃苦。我只是选择了去和恋人一起‘吃苦’,这种‘吃苦’是日本留学也好,是在陌生的城市打拼也罢,我要的是这种两个人相依为命的生活方式,而不是更多选择的款式或形式。哪有那么多刻骨铭心的爱情和说走就走的旅行,扯淡,生活真的不是选衣服,喜不喜欢、合不合适、要不要得起,真的是三件不同的事。”
是,所以大多数人留恋着操蛋的爱情,凑合着生活还恋恋不舍地扯着过去的淡。
后来,我还爱过一个女人,因为她认真做事的样子让我非常着迷。她用女汉子一般的笑声闯进了我的生命,从此在我平淡乏味的生活中,她成了一个闪闪发光的神经病。她的言谈举止甚至撩发的姿势都在我的梦中无数次闪现,让我恋床不起。然而,在我确定喜欢上她的同时也知道了她有男朋友。
我好多朋友都说名花虽有主,你去松松土,没有无缝的土地,只有不努力的铲子。我说那我就当个不努力的铲子吧,所有人不屑一顾的表情统一表达着一个观点——一看我就不是真心喜欢。其实他们不知道,我对她日夜思念,魂牵梦绕。
我不想松土的原因只是我对她的爱过于强烈,以至于我放大了自身的残缺。在极度的自卑中,我不确定我是否比她的男友更好,我更加不确定我是否能给她更好的爱情、生活和未来。我们都想自己爱的人能过得好一点,因为珍视她的生活高于对自己生活的重视,所以不敢打赌,还未开战就摇了白旗认输。虽不情愿,但是心甘。
爱情就是这么回事,被爱与爱、暗恋与单恋都有收获。这收获绝不是女人得到了几个包或男人放了几次炮。这些人来到我们的人生当中陪我们讲了一个又一个故事,我们一起经历的许多事填补了年轻的空虚。我们和他们一样,经常硬生生地闯进别人的生活直接就问,我是不是你想要的那个人?如果是就老老实实和我过日子,如果不是,也希望我能成为你选择题排除法的牺牲对象,能帮你选一个正确的答案,我的擅闯也变得有了意义。
其实我们能为爱人做的真的非常有限,不要总是把“我这么爱你”或“我为了你如何如何”经常挂在嘴上,我们从小到大看的故事都是对爱人要如何好,可是没有人告诉我们对一个人好,也要用对的方式。
我身边的这位吉他手先生,他前几天刚刚失恋,爱情里的他总是满腔热血,把最好的自己交给对方,希望爱人能慢慢咀嚼自己的好,希望自己一直被需要。可有时,我们给爱人的一切,连我们自己都不确定那到底是不是爱人想要的。因为爱你,所以你给予的爱人会照单全收,却也一直对自己的所需守口如瓶。就好像有的人喜欢听故事,有的人喜欢听歌声,野生的猫不仅要填饱肚子,它还需要性生活是一个道理。
年轻的时候,我们把口号喊得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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