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最像的地方要说是眉梢了,刀削出来的一样,其次就是强壮的体魄。
看着睡在身边面容干净,呼吸均匀的男人,很难想象只是初次见面我们就有了鱼水之欢,而且竟是彻夜未眠。
雨下了一夜,我们就纠缠了一夜,直到两个人都累了,都没有力气为止。
他该是第一次,明显还有些青涩,但他就像是晨间的一缕风,来的从容经历的也那么坦然洒脱。
在我想,男人在这方面总要有些固执面子之类的东西,但他却一点没有,犹记得他呼吸上喘的时候,一只手牢牢的握住我的后脑,一只手按着我的腰,眉心用力的抵在我的额头上,一滴汗滴在我的眉间。
时间过了很久他才有所动作,起身后整理了一下,短暂的休息他还能望着我,坐在我对面亲了我的左边脸颊一下,又亲了我的右边脸颊一下,最后才是我的嘴唇,舌尖,最后的最后才是全身。
他的口水遍布了我的全身,我还因为那突来的疼痛紧紧的闭着眼睛,是他将我从容的带进了深深的丛林中,一整个晚上……
离开前他还在睡着,睡相像个孩子,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突然萌生了一抹不舍得,可最终我还是转身离开了,却不知他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很快我们就又会在另一个地方见面。
他来时一如哪天我们初次的见面,从容而不破,怡然且自得。
犹如是一阵风,我坐在海滩上望着远处的日出,他步履宁静的靠近,身上布了一层祥和,吹着风,漫步到我身旁,而后靠着我坐下。
风吹的很轻,我开始的时候一直凝望着海上那一抹波光粼粼的地方,是他将我的手拉了过去,给我套上了一只手镯。
盛夏时节,一丝清凉席卷了心头,暮然垂眸,手腕上多了一只不算漂亮却很特别的银镯子,奇怪的是手镯似曾在那里见过,只是一时间我想不起来了。
手镯上的图案很特别,是一只龙凤手镯,手镯是扣上去的,缝隙处很紧密,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什么地方是开口处。
戴上了手镯正浩然看了一会,而后放开了我的手,转身陪着我一起看了日出。
本来我是要等到晚上一起看夕阳的,但他来了,我暂时只能离开。
他虽然总是不声不响而来,可我总觉得他是来者不善的人,即使他是个文质彬彬的男人,这种感觉也在与日俱增。
离开时他没有问起我什么,只是很随意的在我身边陪着我,脚步一如初见时候的从容平静。
沙滩的尽头停着一辆黑色的车子,车子上没人,我和正浩然到车子跟前的时候正浩然拉开了车门,在门口等着我上去。
我沉吟了一会,之后坐进了车子里。
正浩然是个大忙人,车子里接了几个电话,但他接电话之余还是有时间照顾我,不管是多看我几眼,还是把我手中的背包拿走,还是把我头顶的帽子摘掉,这些动作都在他很自然也很从容的情况下完成。
车子最先去的地方是正浩然的百货大楼,我也是下了车才知道他是个百货公司的老板,却不知道他有的还不只是这些。
下了车正浩然把我的背包放在车子里,带着我直接进了百货大楼,进门前很多百货大楼的工作人员都朝着我们看着,似乎他们都很吃惊正浩然身边会出现我这样一个平凡无奇,却没什么情绪的女人。
经过之处正浩然都会照顾性的看我一眼,直到到了顶楼。
推开了门正浩然先让我进门,而后才是他自己,进门后先给我倒了一杯水,脱掉了外套转身去他自己的办公椅上坐下,翻开文件夹,拿出胸口随时带着的签字笔,低头专心起自己的工作,工作之余和我说:“休息一会,晚一点我这边忙完了陪你!”
就像是老夫妻,听来我们已经认识了好多年。
垂下眸子思忖了那么一会,一丝丝的思念又开始在心口蔓延,发觉未来的路并不是那么好走,转身我朝着落地窗前走去,一边喝着水一边望着天空的方向,想问问我最思念的人,是否还会一直陪伴着我。
没有多久正浩然办公室的门给人敲响了,正浩然只是说进来,门就开了。
从脚步声可以判断出来,进门的人是一个三十岁不到的年轻男人,手里应该拿着什么东西,而且是在左手上,惯性的是个右手,他开门的时候用了右手。
脚步从门口顿了一下,关上门朝着正浩然走去,最终脚步停在了正浩然的面前。
“这是今天会议的资料,十点钟会议。”进来的人很礼貌的说,似乎是个专门为正浩然个人做事的人,助理还是秘书之类的人。
“十点钟准时会议。”他只是说了一句话,那人答应一声便离开了。
我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运动手表,确定时间是八点钟,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才到会议时间。
无事可做,转身我在正浩然的办公室里看了看,发现正浩然的办公室很简单干净,并不显得奢华。
墙上没什么摆设,只有一副山水画,画上面没有印章,只有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彰显着画作主人的雄厚笔力,倒是一副极好的画作。
‘念奴娇,赤壁怀古’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fēng_liú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出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guan一声)巾,谈笑间,樯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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