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和鬼修因果的问题师叔只是笑笑不说话,虽然和师叔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我知道不能再问了。
在石屋的日子虽然无聊,但修为和道力的进步让我每天在兴奋中度过。有好的环境和师叔的指点进步是飞速的,时不时师叔还会配副药给我喝。
转眼到了盛夏,一日我挖好野菜回到石屋。“管真啊,你堂兄得了一子。你回城里去看看吧。”
“啊?师叔你咋知道的?”堂兄我只有一个,就是我大伯的儿子名叫管冶。
“我自然是知道,日子久了你也该回去了。”
我收拾收拾东西告别师叔便踏上了回家的路,一路上所有人都在用鄙夷的眼光看我。也难怪,一身衣服已经快穿化了,头发乱的像鸟窝,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从非洲灾区来的。
回到家便得到了堂哥有了儿子的消息,两周以后办满月。说心里话我是不太想去的,因为从小我就爱在外面瞎混,这两年变成了怪b,家里的堂兄弟都不太搭理我。既然是师叔提醒的,那我还是去一下比较好。考虑了良久我决定还是随些钱算了,带礼品的话实在是没什么好东西可以送。
到家的第二天上午正在公园修炼时张琳的电话来了。事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她朋友遇到了怪事想让我帮忙,还说有大红包。听到大红包兴趣就来了,毕竟很久没有收入了,现在连烟都买不起,天天蹭我爸的烟屁股抽。说起来也很奇怪,在石屋就不想抽烟,一回城里好像是因为空气混浊老想抽烟。
结束了修炼我直接去了约好的咖啡厅,进门就看到了张雯和张琳一起带了个皮肤白皙瘦瘦的男孩坐在卡座里。
“哟,美女们,想我了没?”一屁股坐下就开始嘴皮子。
“想了,当然想了。这么久你跑哪去了?”张琳嗲嗲的南方普通话让人听起来挺舒服。
“没办法,像我这么帅的锅需要应付的妹子太多了,忙啊。”我靠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说吧,是啥怪事。”
“光顾着打嘴炮都忘了介绍了,这是我朋友王程乾。程乾,你自己说吧。”张琳指了指身旁的男孩说。
“那个,也没啥。就是一个月前到山里去玩碰到了个动物。也不知道是啥动物,好像是果子狸吧。我也就用石头砸它玩,好像把后腿砸伤了。回来这一个多月了我的左腿老是受伤,被开水烫过,被车门夹过,打篮球崴过脚腕。前几天无缘无故路上走着呢,楼上掉下来个东西,好像是地砖瓷片什么的把我的左腿砸了,缝了十几针。”
报应!我心里说。“还有啥别的情况没?”
“没了吧,就是左腿老受伤。”说着王程乾拉开裤子给我看伤口。
“万物有灵,你欺负的动物可能有修为吧。报复你呢,我感觉没啥大事,不会要你的命。”说着我点起了烟。
“不是,那万一把我左腿弄断了咋办?”
“你用石头砸人家,人家腿断没断?”我探身贴近王程乾问道。
“我当时也没看清楚,可能没断吧。”王程乾不自在的说。
“这就是因果,它折腾折腾你过段时间就算了。没出大事的话你最好自己承担了结束因果,要不然可能会更严重。”说完我又靠在沙发上头转向张雯。“张雯,我来半天你都不理我啊,我可记仇呢。”我实在懒得再理王程乾了。第一,不是什么大事。第二,他自己活该要无事生非。
“哪有,你不是在说事么。”张雯伸手过来摸了摸我的头发。“我带你去把头发剪剪吧,你看你头发乱的。”
王程乾憋了半天,满脸通红的说:“我都说了没啥事,我就不信这些。张琳你非要找人帮我看,现在骗子多的很!看啥么看。”
一听这话我不乐意了,站起身对着王程乾:“我骗你钱了?告诉你没啥屁事是让你小子省点钱。”说完我转身出了咖啡厅,张雯也跟着跑了出来。
“你看他腿上的伤,那么长的口子你就帮帮他嘛。”张雯拉住我说。
“他自己活该!没事拿石头砸着玩。我没事拿石头砸他玩行不行?”我站住回头对张雯吼道。
冷场了几秒钟,我觉得不应该对张雯发脾气。“好了好了,其实没啥大事。我估计这次他腿上缝针已经是最大的报应了,过一阵子就没事了。”
“那我去给张琳他俩说说吧。”
“别说了,没啥意思,你看那小子那样。别理他,我们剪头发去。”说完拉起张雯我们就走了。
这事情过去没几天张雯来电话说王程乾的左腿因为坏死截肢了。听到这个消息我愣住了,本以为不会出什么大事,但是现在人都残疾了。想来想去作为道家传人这事我必须要管,可上次和王程乾起了争执面子上我又放不下。无奈我打听到了王程乾所在的医院病房暗中在医院观察起来。
透过病房门缝看到一对中年夫妇应该是王程乾的父母。王程乾躺在病床上昏迷着,他母亲趴在床边哭,父亲站在一旁低头叹气。看到这一幕一股自责感涌了上来。
“哎?管真?你怎么不进去啊?”听到嗲嗲的南普我就知道是张琳。我回头拉着张琳走到了楼道。
“王程乾昏迷着呢,他爸妈在。”
“哦~上次不好意思啊,我这朋友没见过妖魔鬼怪什么的,他不相信这个你别介意啊。”
“没事没事。”我摆摆手说道。
“嗯,你来了我想应该就好解决了。那我走了哦,我也不认识他父母就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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