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师弟鱼贯钻入门洞,还没看清楚里面的情况一个巨大的铁抽屉向我们飞来。躲过了铁抽屉,一具尸体扑了过来。根本来不及躲闪我被卡主脖子丢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大冰柜上。此时师弟的阵法已经启动一道道金光照向尸体,尸体疯狂的挣扎可已经晚了。
“孽畜!你已经害了三条人命!贫道今日必将你魂飞魄散!”师弟手持八卦镜一手剑指指向尸体。
“@#¥@……*@¥#!”好吧,压根就没办法沟通。我起身准备行咒。
“我来。”师弟拦住了我。
掏出一张符纸行咒引燃师弟将道力集中在八卦镜上,缠绕着尸体的阳气越来越紧,直至尸体瘫软倒下阳气勒住的大胡子依然原地直立。大胡子被阳气勒的面目狰狞,五官都已经爆出面孔。师弟将中指咬破在八卦镜上迅速画了一道符后向大胡子按过去,一道道金色沿八卦镜涨大扩散。中了八卦镜的大胡子痛苦的吼叫一声,浑身的阴气如黑色的浓烟一般散开消失了。
看到大胡子被消灭后我瘫坐在地上,这时我才感觉浑身酸疼,内脏好像被撕裂了一样,呼吸都觉得疼。
“师兄,在博物馆你强行收了罡步是中惑了吧?”
“嗯,这家伙修为不错,我根本就没想到天眼也会被迷惑。”
“跟我去北京找张师叔还是去石屋找师父?道力反噬你肯定受了内伤。”
“我自己去石屋找师叔吧,刚好有些问题想问问师叔。”
“也好,我有段时间没有去探望师父了,我们一起去吧。”
从停尸房出来天已经亮了,霍小玉联系了相关的人留下处理后续问题。和师弟去收红包时对着博物馆的玻璃外墙照了照,脸色惨白太难看了,决定不回家了,免得老妈啰嗦。随便找了个便宜的酒店我和师弟蒙头大睡到下午,起床给家里打了电话然后想起委托张雯弄的鸡冠血我还没有去取,应该给她去个电话说一下免得她找不到我担心。
“喂,张雯,弄啥呢?”
“没弄啥啊,刚下课准备去吃饭呢。”
“鸡冠血帮我弄好了没?”
“我找到了家养鸡场,给你弄了两墨水瓶呢。”
“哎哟,你真是我的好宝贝儿,太感谢你了。不过我要出趟远门估计最近不能去取鸡冠血了,你帮我保存好啊。”
“你要去哪?危险吗?”
“哎哟,你是不知道无数的妹子排着队等着我呢,我呀必须……”
“我懂,鸡冠血我帮你保存好,你回来了记得联系我。”牛皮还没吹起来张雯就打断了我。
沉默了数秒后我说:“好,我一回来就给你打电话,没啥危险,就是去修行。”
挂了电话后突然意识到在张雯面前的嘴炮其实都是我自己在掩饰着什么,到底为了掩饰什么?我好像也不太清楚。
买好了米面和一些调料我们二人便出发了,到达石屋已经是半夜。师叔见到我便知道我受了伤,拿出一个木盒里面有一些黑药丸让我先服下。次日清晨起床开始修炼,师叔已经不见了踪影。快到午时师叔回来腰上挂了个小箩筐装了些草药,见我正在练气师叔问道。
“管真,如此行气是谁教你的?”
“师叔,是祖爷留下的一本书里写的。”
“好、好、好。”师叔边说边向石屋里走去。
午时过后师叔差师弟在小院里煎药,留我在石屋内问话。
“管真啊,你已知晓李四之事了吧。”
“嗯,张免之告诉我了,中间的因果也大概给我讲了。”
“如此啊,李四之事莫要太急,因果报应他早晚要由你去收拾。”
“嗯,管真知道,现在就是想好好修炼进步。”
“好,无字书内记载的都是阳气修行之法,若修习到五行之分时就来找我。”
“五行之分?”
“阳气修习到境界便可分五行之力所用,到时你便知晓了。”
“管真知道了。”
在石屋住了十几天,师叔每天上山采药帮我调理。临下山前师叔再三叮嘱我三个月内不能接力,不管是罡步还是舌尖血都不要用,否则伤势就很难治好了。与师弟刚走出深山等公交车时电话响了。
“我是霍小玉,玄常和你在一起吗?”
“美女,你打我电话多多少少要和我打个招呼吧,估计我叫什么你可能都没记住。”
“管真,叫玄常接电话。”
“这还不错,他在我旁边,等下。”
把电话递给师弟后我竖起耳朵努力听着。大概就是河北和山东交界的地方发现了养尸人,已经有人过了,需要师弟去支援。师弟也很爽快,只问了一句火车票钱去哪领就挂了电话。
“师弟,我也一块去吧。”
“不行,你好好休息三个月,等伤全好了再说。本来打算看管你三个月的,记住,这三个月一定不要动手。”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自己去吧。”
回到家给张雯打了电话,张雯送来了鸡冠血我便开始了认真画符的日子。张雯几乎天天来找我,说是来找我其实是来陪我老妈聊天的。每次她来我都在房间画符或者上网看新闻什么的,她就被我老妈拉着一直说话。
悠闲的日子过了一个多月,智谦带来了我感兴趣的消息。是凶宅,闹出了人命,这样的事情必须要管了。这一个多月阳气又稍有进步,张雯又帮我翻译了无字书中的几十字,相信不用接力应该就可以处理这事情。
当晚来到了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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