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怕你动吗?”封无心压着嗓门,眼睛却盯着舟默:“我们俩大男人挤那么小一个袋子里,象什么话?”
“难不成你想跟她睡?”舟默甩了个眼神给醉娘:“又不是没一起睡过,你发梦魇的时候,不都这样过来的。”
“去你的。”封无心就凑到舟默的耳朵边说:“天下女人就剩她一个,我宁愿选男人也不选她。”
舟默又咽了口唾沫:“那还说什么,这里只有我这个男人还勉强对付,你别无选择。”
“可我睡不着!”封无心有些恼怒,却又不能大声说话:“怎么办?”
舟默闷闷的盯着他看了半天,终于想到什么,起身在行李里掏了起来。
“你找什么?”封无心跟过去问。
“我记得放了壶酒。”舟默将酒壶摸出来:“纯的威士忌,保证你喝完就睡。”另外一只手掌摊开是粒药丸:“喝之前吃了它,明天不头疼。”
“你牛!”封无心眼睛在药丸和酒之间来回扫了几圈,终于还是抓起药丸放进嘴里,又接过酒仰脸灌进去。
一壶威士忌灌进去,酒劲并没有上来,封无心三脚二爪脱出外面的大衣服和粘了泥的裤子爬进睡袋躺好,又老实的挪了挪位置,空出一半来:“还不进来?”
“我,我有点口渴。”舟默抓一次性杯子的手力气使大了些,居然将杯子捏扁了。
急忙将扁掉的杯子丢进火堆,重新拿个杯子出来倒上水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干:“喊什么喊,别闹醒人家。”也爬上床板开始脱衣服。
“你小子身材不错嘛。”封无心就伸出个指头划了下只穿内衣的腰线:“撩起来我看看,有几快腹肌。”
“啪!”一声脆响,封无心手上吃疼。
“别闹了!”老先生凉幽幽的声音慢吞吞的沿着两人的脊背爬了过来。
封无心顿时寒了脸,收回手去笑容僵死在脸上,分外委屈。
舟默摇了摇头慢慢钻进睡袋:“算了。”轻得不能再轻的在他耳边说:“挤吗?”
封无心憋一肚子火发作不出来,只能点了点头,表示挤得难受。
“来——”舟默就放平一只手臂:“靠过来点。”另一只手自然的轻轻一揽,便将毫无防备的封无心套进臂弯:“这样好很多。”
“恩!”封无心气恼了一会酒力也上来了,枕着舟默的手臂很快困了过去。
或许是因为太挤更害怕封无心在这里发病,舟默本身疲惫的不堪的身体一点睡意思都没有,双眼只死死的盯着酡红的脸庞,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迷糊中封无心脑袋直往舟默眼前钻,一条腿啪就架了上来手臂也跟着搂了过来,整个把舟默贴得死死的。
舟默顿时觉得小腹处一紧,两手不自觉收拢,将封无心搂得更紧些,嘴唇便准确的印到封无心滚烫的双唇上了。
“沐沐——”酣醉中封无心已察觉身体的绞缠,却以为是心爱的人回到身边:“沐沐,我好想你。”嘴唇一开舌头便探进了舟默的双唇。
舟默听得真切,怀抱中的人呼唤名字是那个消失的女人,顿时浑身冰冷伸手捏住封无心的下巴,将脸推了开去。
“又是这样?”舟默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大嘴巴:“为什么总把我当成沐沐?”双眼瞪着木屋的房顶,双拳死死的拽着,指甲嵌进掌心一阵一阵的生疼。
这一切却被躺在不远处的先生看了个彻底,他嘴角闪过一丝狡笑,总算有了牵制舟默的筹码,他终于安心了。
舟默丝毫没有睡意,不时还要忍受封无心对自己上下其手,只好将周身僵着,硬绑绑的躺在窄狭的睡袋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寂静的林子里传来细微的声响,侧耳去听居然有脚步声。如果真有猛兽来袭,舟默担心这屋子也能否经得起冲击。轻手轻脚的钻出睡袋,脚步声就更近了。
“是人!”舟默心里一惊,这荒山野岭深夜有些到来,也不知是善是恶。急忙拍了拍向导:“有人来了。”
向导是警醒之人,一听这话急忙抓了衣服套上:“悄悄叫大家起来,大半夜的铃铛一点没响,来人一定没安好心。”就靠着木板仔细听:“听脚步声不止一个人……”
“不好!”向导翻身下床一把抓住随身携带的猎抢:“他们在取兽夹和铃铛。”
这时先生和醉娘也惊醒了:“大概有几个人?是毛子吗?”
“如果是毛子倒不可怕。”向导说:“把钱财全部给他们就好了,他们不伤人也不抢粮食。”就仗着猎抢靠到门边:“就怕不是毛子。”
“不是毛子?”先生有些不解:“你这么肯定?”
“如果是毛子,他们早吭声了。”向导指了下喊不醒的封无心:“用水泼他,多个人多条生路。”就望着先生说:“老先生如果带了防身的家伙便拿出来吧,这会子保命要紧。”
先生已经琢磨出向导的意思,毛子只抢钱财不伤人,如果是他们这回一定会喊话,让屋子里的人主动将钱财奉上。
屋子外的人保持着绝对的静默,却先拆除预先装的捕兽器,分明就是冲着屋子里人,而不是钱财。
于是点下头,醉娘便从随身的小包里摸出两柄手抢,递了一柄给先生自己留了一柄。
舟默见醉娘手里的家伙来心里也很吃惊,不过这会也顾不了深究,舀起一瓢水直接倒在封无心脸上,同时就捂住他嘴巴:“别叫,有人来了。”
封无心被一瓢凉水浇醒嘴巴又被捂住正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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