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了一下,怪不得父亲刚从书房里出来,就着急回卧室睡觉,原来他和母亲一样,还是不相信我和林思倩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怕自己待在客厅里,林思倩的脸皮比较薄,不好意思跟我进房间休息。
这下可苦了我,现在是深秋季节,北方的天气已经比较凉,我窝在沙发里,身上连一个毛毯都没有盖,还没到后半夜就被冻醒了。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敲开林思倩的房门,找她借了床被子。
她把被子递给我的时候,一脸媚色的看着我,说道:“床很大,要不你也进来睡吧。”
这妮子难道耐不住寂寞了,我偷偷在她单薄的蕾丝睡衣上瞄了几眼,心里跟猫爪似的。正当我内心纠结要不要从了她时,裤兜里的电话突然响了,我掏出来一看,是刘颖的号码。心中的邪火立马消去了一多半,我一脸正色地对林思倩说道:“免了吧,你不是我的菜。”
林思倩万万没想到我能忍受住诱惑,她在我的手机上瞄了一眼,可能是看到了电话里显示的名字是“女神”二字吧,气呼呼地把被子摔进了我怀里,满脸不高兴地道:“没事不要敲我的门。”
女人就是这个样子,见不得男人把别的女人当做心目中的女神,哪怕这个男人和自己根本就不认识,她们也会吃醋。我算是领教了什么叫女人的脸,六月的天了,这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我没心思跟她计较在这里,谁是主,谁是客的问题,抱着被子就去接电话了。
我按下接听键,闲扯道:“大博士,怎么选择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呀,该不会想我想的忘记时差了吧。”
刘颖的声音有点有气无力,她没有与我闲聊的意思,直接问道:“你说话方便吗?”
我回头看了一眼,见林思倩站在门口没有回去的意思,直接出了客厅,一直走到阳台里,焦急地问道:“你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颖再次确认道:“你身边有别的人吗?”
我意识到她要说的事情,可能非常重要,赶紧回答道:“放心吧,现在就我自己一个人。”
刘颖沉默了几秒钟,问道:“你是不是已经加入了掘密者组织?”
这件事情我从没向外透露过,她是怎么知道的。我有些惊讶地问道:“是不是杜先生告诉你的?”
刘颖又沉默了几秒钟,才说道:“在华夏,我只信任你一个人,下面要讲的事情,希望你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尤其是你们组织里的人。”
等我郑重地答应了她之后,她又说道:“各个势力之间都互相安插了自己的人,你刚加入掘密者没多久,我就得到了消息。有件事情,我要告诉你,杜先生让你加入他们的组织,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以后,不论他们让你做任何事,你都要多一个心眼。”
以我对刘颖的了解,她不会无缘无故说出这些话,我急忙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说道:“你先不要问这么多,等会儿,我给你发一个地址,等咱们见了面,我会把一切事情都告诉你的。记住,千万不要把见我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信息很快就发过来,我打开一看,上面的地址竟然是西疆的一家医院,我纳闷了,她不在美利坚准备去库库罗遗址的事情,怎么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去了。
为了追寻爱情的脚步,我按照刘颖的要求,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第二天,我就设法甩掉林思倩,经过几天长途跋涉,火急火燎的赶到这家医院,在一张病床上看到了将近三个月没有见过面的刘颖。
我到的时候,刘颖正在熟睡,她的样子十分憔悴。我放下背包,轻轻地坐在病床边,看着那张绝美的脸庞上,还残留着被殴打过的淤青痕迹,心跟揪了似的。
刘颖的警惕性非常高,当我的手轻轻去抚摸她受伤的脸庞时,她很快就醒了。刘颖睁开眼睛,看到我一脸心疼的样子,竟然没有拒绝这个暧昧的举动,任由我的手在她脸庞上抚摸。
终于撬开了女神紧闭的心扉,我心里甜的跟吃了蜂蜜似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就这么静静地过了几秒钟,刘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让我把床调一个舒适的角度,以便于她能更舒服些。
做完这一切,我给她倒了一杯热水,递过去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刘颖抿了一口水,说道:“我们曾用红碳离子检测技术对笔记的残页进行了扫描,发现有张纸被人用特殊药水处理过,经过还原才知道,威廉姆进入库库洛遗址后,遇到了不死人的袭击,这些不死人和希姆莱用夜幽花制造的怪物一模一样。天机营为了摆脱那些不死人的纠缠,牺牲了许多人。为了活命,他们只好把遗址大门重新关闭起来,并取走了开启大门的钥匙。这把钥匙,本来是有威廉姆保管,他死的时候,被他侄子拿走了。”
我疑惑道:“这么说,你来西疆是为了找那把钥匙?”
刘颖点了点头,继续说道:“1938年经希特勒批准,纳粹党卫军头子希姆莱亲自组建了一支探险队,他们深入西藏,寻找“日耳曼民族的祖先”——亚特兰蒂斯神族存在的证据,希望能找到改变时间的“地球轴心”,不过,那次的探险活动最终还是失败了。
两千多年前,玛雅文明突然神秘消失,一千多年后,与它如出一辙的库库洛文明昙花一现,对外宣称他们是亚斯兰帝的移民,是神的代言人,拥着有不死神药。希姆莱虽然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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