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武大伟再一指:“冷竹,你当队长!”
张来喜彻底呆了,这还算是他舅舅么?
一路上,张来喜懒懒地走在后头,看着队伍里的每一个人,心里忍不住发火。刘家那四兄弟,背那么大包袱干嘛?又不是上山顶饮酒赏风景!看看钟彦那一队,早就超过他们朝山顶去了。那个臭丫头,还不紧不慢的,真以为她是队长么?
这时,冷竹做了个手势,让队伍停下,张小一以为出了什么状况,立刻抱头躲了起来。张来喜则彻底愤怒了,朝冷竹大吼起来:“本来都够慢的了,还停下来什么?”
话音未落,却不料冷竹欺近,在他尚未有所动作时蒙住了他的嘴。张来喜欲挣扎,却发现双手被最常用的十字反扣式制住,动弹不得。被矮自己半个头的不男不女的家伙制住,张来喜顿时觉得很丢脸,耳边同时传来了压低的声音:“伏兵。”
张来喜感到身上的束缚一松,冷竹早已离开他身边,指点其他人散开躲好。零碎的脚步声传来,张来喜这才跃进身边的灌木丛,待对方接近,才拨开灌木,看个究竟。前面几个灰头土脸垂头丧气的,是他们盘古营的同僚,不过身上或多或少地染上了绿色的漆,该是被判淘汰了的“死人”。
后面跟着一个生面孔,想必就是这次的对手。他看似心情颇为愉快,说:“好啦,你们就在这休息吧,吹吹风,赏赏景,等我们把你们这些嫩芽子全收拾了,再下山吧!”虽然只是演习,对手又是新兵,不过打胜了总让他心情愉快。
那几个“死人”却没有这么好的心情,垂头丧气的,在树下坐下,一声不吭。
“嘿嘿,别丧气!”那人不知是安慰还是讽刺,“要不咱哪叫正规军呢?咱吃的盐……”
还没说完,不防后颈中一记手刀,顿时晕了过去,“死人”们和埋伏的小队队员瞠目结舌地看着那人倒下,露出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窜出的冷竹。
“刘家兄弟,抬上他,我们走。”冷竹言简意赅地下了指令。张来喜认出了“死人”中的一个是当时钟彦队中,反对他当队长叫得最凶的人。
“喂,怎么样,小杨震,后悔了吧?要我当队长,你至于死的这么冤么?”
“哼,人又不是你捉的,嚣张什么?”杨震被他气得够呛,“何况我是自愿死的,仗我们掩护,队长他们突破埋伏了,最后还不是我们队胜么?”
“什么?哪有埋伏?”张来喜也忘了羞他了,急急打探“军情”。
“就在……”杨震差点脱口而出,随着干笑一声,“你见过死人会告诉你哪有敌人么?”然后便故作悠闲地躺下。
张来喜虽然气他,却见问不出什么来,只好转身跟上冷竹,却见她指示离开小路,要从别处翻山,又一时气结:“放着现成的路不走,偏偏翻山,还要带个累赘,你到底在想什么?”
冷竹皱眉,但还是耐下性子解释:“地形有通者,有挂者,有支者……”
“停停停,谁要听你背兵书了?”张来喜打断她,说白了,他就是不服她当队长。
“你既记得兵书,沿小道再走下去即曰挂型,可以往,难以返,若敌先居之……”
“敌若有备,出而不胜,难以返……”张来喜背到这,硬是把最后那个“不利”咽下去了。
冷竹继续说了下去:“若我们翻山,则为地形之‘支’,虽不利我,也不利敌,引而去之即可。至于为何带他,到时你自会知晓。”
张来喜找不出什么辩驳的话,又不肯承认她说的有理,只有一声不吭地跟在后面,事实却不断地证明冷竹的猜测,离开小路翻山,遇到的都是零星的守卫,她连续解决了几个之后,就连张小一都要帮忙抬人了。
带着几个累赘,速度自然快不了当他们登上一个次高的山头时,已经可以看到大部分队伍已经涌向目的地处的山头,以旗子的颜色区分,每一队却都只剩下聊聊数人,像他们这队没少人反而多出几个的,绝对是绝无仅有的“怪胎”。
仗着山顶杉木林的掩护,冷竹吩咐他们停下来休整,其他人累得气喘吁吁,瘫在地上,惟独张来喜,没有帮手抬人,体力依旧充沛。他看不惯队伍慢吞吞的样子,再次出声:“歇什么歇,再不走人家的旗子可就插上了。”
“要走你先走,刚好帮我们打掩护。”这回说话的却是盘古营的“千年垫底”姚若,他边说边向两个山头的连接处一指,那是一块较为平整的小高地,无遮无掩,而四周到处都是可以埋伏的地方,冒然冲过去必然是送死。
张来喜暗道:幸好!为自己没有冲下去感到庆幸。不由寻思,这个倒数第一这次必定是凑巧看破埋伏,怎可能真的技高他一筹?
此时,冷竹吩咐张小一负责戒备,再让刘家兄弟把几个俘虏弄醒,再看见俘虏衣甲与盘古营的大多类似,只是头盔上的红穗子太过显眼,便让姚若,赵霄及曾陌把他们的头盔换了,还取了一个让张来喜换。张来喜不愿,冷竹也不勉强,径直抛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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