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那就是前往各个区域,采集到病毒源样本,将它带回来!
可这个想法实在是疯狂,也许,我想,我会在带回来之前就因感染而死掉的。
但这是唯一的办法,没人愿意这样做的话,就交给我罢,每个人,无论是父母以及研究员、又或者是那个四岁的孩子——他们现在和我一起在外公外婆家里、想救母亲的麦当娜...每个人都在为末日做出牺牲和努力,我又有什么理由不这样去做呢
实际上,我和自己开起来玩笑,你其实是个怕的要死的胆小鬼,保罗。
“外公,”我回过头平静的说,“你喜欢那个孩子吗他一点都不吵闹,比我安静。”
“是的,他比你好太多了,”外公这样说着,又坐在我身旁,有些好笑的揉揉我的头发,将我拦在他怀里,“可你才是我的外孙。我有时候是严厉了一些,你长大就会知道,我是希望你更好。”
“外公,我爱你,还有外婆,”我有些颤抖的紧紧抱住身旁的老人,只需要一丁点干扰大脑海马体的药物,他们就会不记得我了。实际上,我多么渴望一份常在的亲情,谁来给我个依靠
但你必须离开,作为第二个优秀的基因学家,你得这么做——因为没人愿意这样做。哦,保罗,我对自己说,飞机失事、楼爆炸、枪口下都逃生了,你真是个幸运儿。
外公没有回答我,他睡着了——我注射了一点干扰药物,等他醒来就不会再记得我了。我从沙发上下来,又找到总是喋喋不休的外婆以及那个小孩,故技重施。
一切准备妥当了,我拍拍高我半头的旅行包,这是个有些旧的背包——迷彩色,整体发黄,拥有电子导航系统以及很好的质量——哪怕子弹打在上面都不会起一点褶子,至少电视上是这样介绍的。
里面装了最新的压缩粮,以及饮用水,足够支持我三个月的行动。一把瑞士军刀,以及从外公屋子里找到的一杆猎鹰97自动步枪,这杆枪能够弯折,就像折叠椅一样,非常方便携带。
我有些留恋的看了一眼可乐薯片,如果它们也能够压缩那该多好呀,那样就没人限制我吃这些东西了。
最后,我小心翼翼的放进背包,最里边的夹层里——那是一张全家福,我爸爸是外公领养的遗孤,那个时候他们显得真年轻——可惜那上面没有我。
也许没人能够将家庭和事业平衡吧?就像幸福与金钱从不对等,但又对等一样矛盾。
该走了,我最后回望了一下那栋房子,握在手里的是一张机票,这是一张单程票,钱是上次返回英国的时候从房间里的压岁钱内拿的。
这个时候很多前往英国的航班都取消了,你能订到一张机票真不容易,我坐在航班上,心‘彭彭’直跳。
“你是第一次做航班”一位穿着工作服的空姐推着小车来到了我身边。
“第一次,自己乘坐,”我说,“我有些紧张,能给我一本书吗?”
“当然可以,”空姐从小车下面挑了一本书,她将书递给我,“寓言故事怎么样?”随后又从推车上面拿起一个温度计,“请原谅,非常时期。”
“是的,谢谢您”。我点点头接过了温度计,夹在咯吱窝下面,然后递给她。
“36.5c°,祝您乘坐愉快。”
我打开书试图缓解自己紧张的情绪,有些迷茫、又有些担心,自己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呢
突然的,一段话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任何人都不必担心未知的事情,因为谁都有能力获得他所渴望和所需要的一切。’
紧接着就是另一段——
‘当我吃东西的时候,我就一心一意地吃。走路的时候,我就只管走路。如果我必须要打仗,那么这一天和其他任何一天一样,都是我死去的好日子。’
‘我既不生活在过去里,也不生活在将来之中,我所有的仅仅是现在,我只对现在感兴趣。假如你能总是把握着现在,那你就会成为一个幸福的人。
你将会发觉,沙漠中存在着生命,夜空里有着星星,战士们所以打仗因为这是人类生活的一个组成部分。生活是一个节日,是一场盛大的聚会,因为它永远是又仅仅是我们正在度过的现在时光。’
这是一篇描写战争年代的文章,我将身子往座椅背上靠了靠,如果不相信未来,不相信自己能够做到的话,那还有什么是有意义的呢?
不用考虑太多,解决你所面对的每个问题吧,我对自己说,就像见到老朋友一般,欢迎它们。
我在胸口划了个十字,合上了眼,一直急躁的心,没由来的平静下来。
(中)
7月.04号.英国某小岛
一切进行的分外顺利,第一个区域甚至连看守的警察都没有,用根黄色封条敷衍了事。据说他们曾考虑放火移平这里,却担心里面的生物因恐慌跑出来更不容易控制。
据报道这些区域曾投放过原子弹,可诡异的是那些原子弹到了这里就像哑了一样,从来都不爆炸,古怪得很。
几乎没有任何一名雇佣兵愿意来到这里,哪怕政府支付再多的钱——因为进来的人,再也没出去过。
这是一片有些茂密的森林,高高的白杨树将云层捅出了个窟窿,和周围的树木相比就显得诡异起来——这高出周围树木太多了,就像大人与孩子一样。
我没有看到任何一只鸟兽,甚至连声音都没有听到,整座森林望不到边际,就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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