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地方?难道这些就是隐藏在这块木板上的东西?”木五看到这幅画,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其他的人也是把询问的目光投向了白崇武。
白崇武呵呵一笑,又擦了一把汗之后,解释道:“其实这幅字画,与其说是字画,不如说是字中藏画,说的再直白一点就是一种密码。就像咱们常用的电报摩尔密码一样,通过点、横转换成数字,再把数字转换成字母。按照它们固有的格式进行转换,关键就是一个排列顺序的问题。”
说到这儿,白崇武停了一停,他看了众人一眼,见他们多多少少的有些恍然的样子,便进一步地解释道:“我们古人的智慧是无以伦比的,你们不要小看了这寥寥数语,这里面却向懂行的人,或者说这个字画的传承者,传递了一个完整的信息。你按照这个信息把它画出来,就是一副宝藏地图。”
“那不就是和现在的二维码一样吗?”欧阳紫萱若有所思的插话道。
“啪!”的一声,白崇武兴奋地一拍大腿,连声说道:“对、对、对,这就是古人发明的二维码!”
“刘叔,你老见多识广,依你看,这个地方在哪里呢?”木五指着地图问刘墨羽。
刘墨羽没有立即答话,而是紧紧地盯着地图,眼中不断地闪烁着令人难以琢磨的神色,好像在做着什么思想斗争一样。
房间内静的出奇,除了几个人的呼吸声之外,什么声音也没有……
过了许久,刘墨羽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沉声说道:“这个地方,我以前去过,那还是我年轻的时候……”
刘墨羽的声音低沉悠远,让人听起来有种说不出来的压抑感……
“那个时候,我刚出师,在我们师傅的带领下,寻到了这个地方。那时候还没有这张地图,我的师傅是按照天上的星斗结合着当地的风水走向,判断那里有一处古墓。”刘墨羽一边回忆,一边继续说道:“当时我师傅加上我们师兄弟一共是十一个人,我最小,排行老幺。”
说到这儿,刘墨羽自嘲的一笑,接着说道:“所以师傅也好,还是师兄弟们也好,对我是关爱有加,什么事都护着我,让着我。那一次,我们踩好盘子以后,我师傅用罗盘计算出墓室的位置,然后我们就开始打盗洞。那个盗洞一打就是一天,因为我年龄小,师兄们都不让我下去,让我在外面把风看气眼(看着盗洞、保持通风)。”
说到这儿,刘墨羽停了一会儿,眼光望向窗外,深邃的目光,好像看到了当年和兄弟们一起倒斗淘沙的情景。
待了很长时间,他才把目光缓缓地收了回来,看了房间里众人一眼,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份诡异的神情,他幽幽的继续说道:“当时我等在外面,这一等,就是六天,好几次我想自己顺着盗洞下去,可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放弃了这种念头,这么多年我一直认为我是在坚守我的承诺,看好气眼,现在想来,当时我是胆怯了,因为一股不祥的预感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挥之不去,我的心也没来由的时而急速跳动。”
“那后来呢?”欧阳紫萱怯生生的问道。
刘墨羽摇了摇头,又说道:“我当时带的干粮只够两天的,我一直等啊等,不见他们出来,这时候干粮吃完了,但我不肯离开,我怕万一离开了,再也见不到师父他们了。幸好水囊里的水还是很多,我就蹲在盗洞口,渴了,喝口水,饿了,依然是喝口水。一直在第七天的傍晚,我正在饿的饥肠辘辘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我听到了里面有了动静,我立即兴奋起来,瞪大了双眼使劲的瞅着盗洞口。不一会儿,我的三师兄从里面爬了出来,他血头血脸的,样子恐怖极了……”
说到这儿,刘墨羽瞪大了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前方,好像他的三师兄就在他的眼前一样。众人顺着他的目光向前看去,只见在他们不远处的博古架上放着一个血红色物件。木五走上前去,仔细的端详着那个物件。
那是一个狐狸的造型,高约十厘米左右,透体通红,栩栩如生,浑身那红艳艳的颜色犹如刚刚罩染上去的,给人一种随时都有流下来的感觉。
这只狐狸造型虽然艳丽,但是因为太小,放在琳琅满目的博古架上还真是不起眼,要不是刘墨羽目光的指引,一时半会儿还真不上眼。
“当时,我的三师兄手里就攥着这个东西……”刘墨羽的声音再次响起,因为这个血色狐狸造型突兀的出现,他的声音让人听上去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他一爬出来,一把拉着我就跑,一直跑了七八里路,快到我们的宿营地了才停下步子。”
“当时看到三师兄那满脸是血的样子,我也吓坏了,我连声问他发生什么事了?师傅呢?其他人呢?”刘墨羽仿佛又回到了当时,他闭着眼睛,一脸痛苦的样子。
木五倒了一杯水,轻轻地放到刘墨羽的手中,示意他喝口水稳定一下情绪。
刘墨羽感激的冲木五点点头,喝了一口水,长叹一声,然后问众人道:“你们猜,当时我的三师兄怎么回答?”
刘墨羽此时的心情稍微的平复了一些,见众人默不作声,他便自顾说道:“他说,师父死了,师兄们也死了,说完,他便把这个血色狐狸交给了我,说他要回去把师父他们的尸体弄出来,我拦住他,问他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跟我说,他们进去之后,发现并没有按照他们预期的那样直接进入墓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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