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李兆家里,穆恒毅急忙给自己到了一杯茶,已然没有初来时的哪种陌生感。他一直对李兆的家事很好奇,上次来的时候问了一下,但李兆似乎很不情愿。
那怪物手臂上插着李兆父亲的那把刀,可那怪物是在主楼里的,难道李兆的父亲曾经进去过?!但是主楼的门用三把锁锁着,窗户都是紧闭着的,除了主楼左侧一楼的窗户有个洞。
想到这,穆恒毅开口说道:“你父亲可能还活着。”
听见穆恒毅这么说,李兆不禁疑惑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先前我在柳树林里,看见主楼一楼有个窗户破了一个大洞,那洞口和人的手臂一般大小。”
“那又怎样?”
“我估计一定是那怪物干的,可能你的父亲在窗户边走的时候,被那怪物抓住了,当时你的父亲就用小刀伤了它,小刀因而会留在那家伙的手臂上。”
“就是说,我父亲当时挣脱了那怪物跑了,那他去哪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想必应该活着”
见慕恒一这样肯定说,李兆似乎又感觉到一丝希望,对穆恒毅笑了笑:“但愿如此。”。
李兆突然盯着穆恒毅细细打量,搞得他有点不好意思:“你在看什么,都是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我很纳闷,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来这的时间可比你长的多,咋我就没注意到。”
“呵呵!我是《柯南》看多了。”穆恒毅笑着说道。
穆恒毅说完,转头看见李兆的床边挂着他父母照片,看样子他一定很怀念自己的父母。
“你父母当年为什么冒险进工厂?”穆恒毅关切的问道。
“当年父母离开时我仅有八岁。”李兆拿起父母的照片,看了看,接着又说道:“二十年前的四月二日,父亲去给别人做小工了,六点多才会回来,母亲和爷爷在家陪着我。母亲知道那小河会在六点时移到县城监狱南面不远处,由于我吵着要母亲陪我玩,便耽搁了一会。”
李兆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道:“大约6点一刻的时候,母亲让爷爷照顾我,便一个人去了小河边。此时小河的水变浅了,那黑鱼都躲到了河底的黑草中间。母亲到那小河边时,发现有个女孩子正在水中喊救命,岸上还有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也在喊着。母亲见状,不顾一切跳下了河里,把小孩救上了岸,就在自己正准备离开水面时,那些黑鱼把母亲拖下了水。由于小河蓄满水后很快便移到了工厂里。”说到这,李兆哽咽住了。
“对不起,让你想到过去的伤心事。”穆恒毅见李兆两眼已经湿润,拿了些纸巾递给了他。
“没事。父亲当时回家后,知道母亲去了河边,拿了一把小刀便向河边跑去,但到了县城监狱南边,只看到了三个娃子在那里,他们被吓得得直打哆嗦。父亲得知母亲的下落后,告诫那几个小孩不要对外说今天发生的事,以后别在来这里,小孩们答应了。之后父亲去了工厂就再也没有回来。”
“你有没有找过他们?”
“找过,但是一直没有找到。”
“没事的,我相信他们应该还在世上,作为他们儿子的你也更应该相信。”
“是啊,我也应该相信的。”李兆看着他祖父的肖像说道,好像这话他祖父曾经跟他也说过。
“刚才你不是从那怪物身上捡到一个笔记本吗,有没有看看里面记载了什么?”李兆突然问道。
“还没呢,先前从那怪物身上捡起来时,那笔记本湿透了,回来时我把它放到了外面晒着。”穆恒毅边说边向门外走去。
穆恒毅到了门外,发现笔记本已经干的差不多,便拿着一边看一边向屋内走去。
“上面写着什么?”李兆见穆恒毅带着书走进来便问道。
“是一些个人日记。”
两人看着这破烂不堪的笔记本,上面的很多字已变得模糊不清,仔细查看一番后,了解到写这个日记的人叫钟天,是一位在中国长大的日本人。上面清楚的记录当年工厂内发生的骇人之事:
1943年10月1日,我随部队来到这个莫名的废工厂。在这里,我和其他一些科学家主要的任务是研究杀伤力强的病毒。每天都会有很多中国兵被用来做实验,看见那些被病毒折磨的中国人,我们感到无比的愧疚。有几次我们向长官请求用动物做实验,但是都被无情的拒绝。
其实我一直都很疑惑,中国这么贫困,科技如此落后,是如何在这里穿山建厂的。这个地方明显是从群上中硬生生的挖去了一部分,这在现在的中国是不可弄出来的。
1943年10月10日。一个侦察兵在工厂地下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地下城。城内有许多房子,房子的布局很奇特,城中有两个七层的房子,一个镶的黑砖,另一个镶的是白砖头。两个房子以及其中间的黑白分界线将城沿南北直线分成了四等分。以两房子间距的中点为圆心,再以这个间距为半径的空间内没有其他任何建筑,只是摆放着一些花盘,里面种着白色和黑色的花。其他的一些小房子都围绕这个圆形的区域在八个方位排列着。每个方位的房子和相邻方位的房子间距都是相等的。
城外密密麻麻种着一些奇怪的树,里面显得很阴森,时常有动物的叫声从里面传出。
除此之外,我们还在这里发现了一架奇怪的飞行器,以及一些奇怪的生物尸体。
长官的得知这个消息后非常高兴,我们很快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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