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老连连点头。
“如果照这种方法程序下药,老施主必定药到病除,死里逃生。”
“不错,就是这样!”法老称赞道。
然后法老按袁天罡所说方法一一写在单子上,递与老妇。
然后两人告别老妇,重回道路上。
经老妇遵循按道来进行治疗后,果不久,那老头就恢复平时状态,丝毫看不到任何的病态了。
这个袁天罡运用五行察言观色来治疗疾病充分说明了其对道术方面的造诣,但他毕竟是一个术师,无法在医学领域上有更高的表现,只能运用幻术道学方面的知识来解决问题,这也就是他为什么没有孙思邈那医学上的成就了。
如果单单只是五行看色不能充分说明袁天罡的天赋造诣,那就再看另一件事吧。
袁天罡的师妹紫妍是一位孤儿,是师父法老从道路上发现她,见她双眼精灵旺动,恫恫有神,似是那千年精灵所化,那婴儿(即紫妍)一见到法老,脸上即浮现出一脸特异的微笑,似是那天上的仙子般纯白无暇。
法老被那一眼一脸一笑所感动,知是此乃上天感其功德,特赐此女与他,自此,法老就将那女婴抱回华山,取名紫妍,乳名小紫。
那紫妍自幼活泼好动,爱耍猴脾,与袁天罡的勤奋乃成鲜明对比。袁天罡只比紫妍入门早三年,同是在法老门下修炼学艺,其功力与之相比却是天壤之别,也要归功其个人原因吧!
话说袁天罡一十四岁,紫妍十岁,法老因为要赴西天极乐世界天竺大雷音寺听佛祖讲禅念经,只留下二名弟子于华山。
一天,紫妍对袁天罡说:“师兄,我已上山八年有余,那大山已经经过了八黄八红八绿八白之变,那山果也已经过八生八熟八落之历程,师父也前往西天大雷音寺八个来回,唯独是我们两个丝毫没有半点变化,吃饭、睡觉、打禅、参坐、练功、读书,如此循环往复,甚是无聊。”这紫妍自幼就跟随法老学习,虽然只有十岁,却因为法老对其的抚养爱护,对于一些四书五经、论语道德已经是耳熟能详了,所以说话更是有点小书生气,只是其对于捉魔除鬼之术却是愈加生疏,总是遭到师父的责骂与训导。
“那你说该怎么办?”袁天罡对紫妍说。
“不如我们下山走一遭吧,自我出生有意识以来,就一直是眼前的种种物事,一直就是你和师父两人,还没有见识过外面的世界到底如何!不如我们趁师父不在,偷偷溜下去看个究竟,也好解了我心中疑团,如何?”
“额!这……这不太好吧!万一师父回来知道了,必定会牵连于你我,到时受罚可就悔之不及了!”袁天罡推让到。
“师父那么疼爱我,不会处罚的,再说我们只是下去看一下,很快就会回来的,到时说不定师父还在十万八千里的雷音寺打禅念诵,又怎么会知道我们的事?”
就这样,经过紫妍的努力思想工作,尽管袁天罡三番推却不去,但还是被顽皮的小师妹给征服了。
两人于是简单收拾行装,径往山下走来。
那华山乃是一个六道七僧、八仙九神聚集之地,山上可谓住满了各色各样的仙女异神,加上灵气笼罩、甘露滋润,那些妖魔鬼怪自然不敢靠近。
但是一旦走出华山范围,则是个群妖充弑,鬼怪分争的范围。那些功力高一点的鬼妖,总是聚集在华山附近,以待有一名不甚小心、粗心大意的神仙弟子下山来,只要那弟子法力比自己弱,那些鬼妖即可便群起策动,都想来尝尝这仙家之肉,即使是凡夫俗子,在华山上住个三年五载,得到常年的滋润,也会对身体有益,于是不管什么人,只要是从华山上下来的,群妖都会扑捉抓拿。
所以说山上山下乃是两种不同的地域,法老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严加看管,不准弟子随便下山。
袁天罡与紫妍下山已有数小时,此时也逐渐望不见那华山顶峰,两人心里都是以一种好奇之感来看待事物。
走得一里,忽从丛中窜出一只梅花鹿,那梅花鹿口里嚼着鲜嫩的草业,一蹦一跳,激得那紫妍哈哈大笑。
又一里,只见那树上猕猴、马猴、年猴叽叽呀呀,挠头抓脸,一会儿跳在两人背上,一会儿又攀藤挂树,嬉戏玩耍,总之是不亦乐乎。
两人都享受其中的愉快,不知不觉已是太阳西下,夜幕降临。
那丛林中的夜色里看不见一点光线,只是偶尔有几双晶莹剔透的兽眼,或是几个闪闪发光的萤火虫来回穿梭于草丛、树林之中。
远处一阵狼嚎响起,袁天罡和紫妍白天只记得玩耍,此时没有找到安身之所,只有找一块隐蔽的草地躺下,他们倚在一棵树旁,此时也是睡眼朦胧,想是劳苦了一天,要褪去白天的辛劳吧。
突然草丛外传来一遍议论声:“绝对没错!据我的小妖探报,那两个仙子已经下山,而且远离了华山,这两个仙子年纪似乎都不高,这回咱们可是有福了!”
袁天罡被这声音惊醒,忙侧耳恭听,只见又一阵声音传来:“对哦,下了山可就是咱们的地盘了,现在这里布满了咱们的耳线,可以说是撒下了天罗地网,任他俩也插翅难飞!”
原来这是两个妖鬼的议论声,那两妖鬼乃是在此处为非作歹、吃人食肉的蜈蚣精和恶鬼。
但见那蜈蚣精全身镐红,像是全身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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