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超出了我的控制,真没想到它会发展成这样,唉,我不得不退出这个舞台,接下来就看你了,萧楚啊,你从小就聪明,可是太善良了,记住长大后做任何事都得有个心眼,这个世界只有利益,千万别相信任何一个人,有时候甚至包括你自己。这张地图只有一半了,希望在你手中还有点用处,我们守护着这个秘密,这是我们的责任,去那些地方,找到那些东西,如果还有时间,你还会见到我。
上面是一大段关于我从小到大信息的介绍,然后下一行很突兀地出现了这些没头没尾的话,我看完后直接傻了。
在我记忆中,我家里只是一个工薪阶级,家庭状况不富不贫,我爸死后家里就变得困难了,我妈辛苦地把我拉扯大。我抱着脑袋狠狠地揪了揪头发,这个写信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他知道我十几年后才会看见这份档案?我从小到大不就是一个普通人吗?什么地图?那个秘密又是什么?
我觉得我的脑袋要爆炸了,要不是这东西真的年代久远,我一定会大骂谁在恶作剧了,可是它却实实在在出现在我的面前。“地图?”瞬时我脑袋闪过这两个字,才猛然想起,手中还有一张东西!
我赶紧拿过来一看,和前面这张白纸差不多大,而且还是用平时保护照片的那种塑料膜包起的,不过明显老化了,上面皱巴巴的,怪不得刚才没摸出来,里面是一张淡黄的纸片,上面画着毫无规律黑色线条——很多地方都是一圈一圈的,而且还写着一些……不知是文字还是符号的东西。
这……这他娘的算个什么地图?鬼画桃符还差不多!
这所谓的“地图”很多地方都呈变透明状了,鬼知道是什么年代的东西,我想要不是有外面一层东西在外面保护着,它早就成灰了。
从最左边线条很多的位置有一个大黑点,不知是标注的是起点还有终点。然后无数线条连绵向一块空白区域就被拦腰截断,这东西就像被人硬生生撕成了两半,断处参差不齐,接下来的内容根本无法推断。这东西看上去一点规律都没有,一眼望去就有骂娘的冲动,可是我觉得在什么地方见到过,有种熟悉的感觉,可是就是想不起来。
我靠在墙上,把那白纸和地图丢在一旁,轻轻捏了捏太阳穴,现在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短短几个小时经历的东西,快要把我逼疯了。这些毫无头绪的东西,让我恨不得把那个写这东西的人抓出来问个明白。
正迷迷糊糊着,就听见一阵“哗啦”声,头顶如黑穹的一片终于出现一道光明,然后射到我面前,一声大喝刺激着我的耳膜:“里面有人吗?”
我应了声,上面的动作明显加快了。望了眼地图和白纸,犹豫了下还是给他揣到了外套内袋里。
看着越来越大的豁口,我深吸口气,心想终于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
大概又过了半个钟头,伟大的消防战士终于给我拉了出去,才一冒头,倪叔和一众医务人员就冲了过来,不由分说给我按到担架上,我看倪叔两手空空,调侃道:“倪叔,说好的热咖啡呢?”
倪叔咧嘴笑了笑:“你小子!还是先去医院吧。”
我反复强调我没事,倪叔就是不听,他说不管怎样先检查了再说。我也没办法只好躺在各种仪器上接受细致入微的检查,其实我就是想好好睡一觉。不过话说回来,这年头遇到这样的好老板也是不容易了。
折腾了一个小时,医生终于下结论了——除了一点轻微的擦伤,无任何大碍。躺在倪叔安排的单独豪华病房里,轻柔的大床让我昏昏欲睡,倪叔和我聊了一会儿,一直对图书馆坍塌事件表示歉意。
我让倪叔不要纠结这些,我人不是没事吗?我想那么大栋房子,那么多图书,损失最大的应该是倪叔才对。
他脸色瞬时黯然下去,看得出来他也是很伤心。他看了看时间,让我好好休息,径直出去了。
喝了几口护士妹妹端来的甜咖啡,打了个电话,埋在被子中就开始大睡,实在太困了,想想点什么也没有力气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五点过了,冬天的天色都已经暗淡下来,按摩了几下脑袋,让疼痛稍微缓解了一点。我想起那张地图,连忙扯过外套,从包里掏出来,然后看着它发愣。
半晌,我一咬牙,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去你娘的!关老子屁事!操!”我把不满的情绪发泄到白纸上,瞬间被我扯成无数纸屑,然后集体冲下马桶。
再看了看那地图,心说这还是给留着,看样子也是古董,说不定能买个好价钱。
我舒了口气,虽说这俩东西很诡异,只要我不去想,不去琢磨,就当什么事没发生一样,这事一定会慢慢从我脑海中淡掉的,我就一普通人,柴米油盐的事就够我烦心了,管那些怪事干嘛?
一出厕所,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门口已经多了个人,我还没开口,对方就先说道:“哟,小楚子,还挺精神嘛!”
“不过……你手上是什么东西?”
我愣了愣,没想到这么巧,我刚出来他就来了,而且我手上的东西被他瞧个正着。这个时候他也问起了,也不好收回,只好硬着头皮和他打招呼:“大……大表哥,你来了,别叫小楚子,难听。”
这是我大伯的儿子,叫萧余天,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他家倒是挺富裕的,在成都文殊坊开了一家古玩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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