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走了不一会儿,吴宥人站住了,打量附近的几家客栈,走进了一个看起来年头有些久的店面,到了里面一看,就那么几个客人,剩下大部分座位还空着,有的都落了灰,看来这生意也是快做到头了。
她走到掌柜面前,说道:“你这里还有空着的客房吗?”
掌柜一看面前两个人的打扮,诧异不已,还以为这是进山遇到了土匪了,种种想法,却是没有说出口,只说道:“二位跟我来吧。”
吴宥人跟着他上了楼,掌柜瞧了她好几眼,一直盯着她身后的背着的那个男人,好奇这样一个女人,看去瘦弱无比,背了个男人上楼来,连大气都没听她喘了一下,着实有些惊人。
掌柜推开一间客房,进去打扫一番,出来后,对吴宥人说道:“我这小店早就没什么人来光顾了,客房我也就只留出几间,偶尔打扫,这以前是个上房,但现在你就按个普通房间的价钱给我吧。”
掌柜说了价钱,吴宥人给了他,并交代掌柜给端上一份饭菜,她又掏出一些钱来,让他准备一些给张明天治伤的药,一切交代妥当后,掌柜就下去了。
将后面的张明天放到了床上,她去关上了门,一转身的功夫,就听到身后有动静,回头一看,张明天正翻身起来,吴宥人想了想,应该是刚刚放下他时动作有些过重,让他就这么醒了过来。
张明天被脖子上的伤口疼醒,睁眼后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刚要翻身起来,就见到吴宥人走过来,扶住了他,冷冷说道:“不要再乱动了,这一路你失血过多,现在最好先静养,等一会有人送药过来,我再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张明天这几天被吴宥人背上背下的赶路,伤口总是刚刚有些痊愈,就又会被吴宥人颠裂,来到这里几天,他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对她有些特殊的用处,可吴宥人不说,他也不敢问,不过就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无足轻重的角色,所以吴宥人对他冷淡的态度让他十分奇怪,怎么睡了几觉,就这么招人不待见,怎么想都让他苦思不得其解。
吴宥人发现张明天一清醒过来,就一人坐在那里,眉头紧皱的冥思苦想,也不知道什么东西比他伤势更重要,疑心便起,问道:“怎么了,愁眉苦脸的,后悔跟我过来了?”
张明天一听她这话,有股气就窝在心里,感觉不吐不快,心想,我打来到这里就开始后悔了,姑奶奶你会看不出来,不过说完这话,估计自己不得被她怎么收拾呢,只能选择默不作声。
最近吴宥人不知怎的,话也比较少,张明天发现,三天前那的件事情,她有些刻意的不提,感觉那件事对她打击还不小,也许这就是她这几天郁郁寡欢,对他态度又冰冷的原因吧。
吴宥人看他心不在焉,也就不理他了,独自坐在窗边看着外面,她的一身黑色衣裳,被那天的打斗弄得破破烂烂的,脸上还有点细微的血渍,张明天他总是想不明白,吴宥人怎么会是这样的,耐打耐累的,她虽说不是男人,可更不像一个女人。
之后,掌柜送来饭菜和伤药,二人吃过饭后,吴宥人让张明天睡在床上,自己在一边休息,张明天欲言又止,本来心里还过意不去,可一看吴宥人谁都不屌的样子,明白自己就算说什么都会被她反驳,还是消停的按吩咐行事,反正他也不亏。
躺下不久张明天就睡着了,吴宥人见他翻来覆去的打把势,皱了皱眉,起身看看他的伤势有没有被折腾严重,然后给他盖好被,自己就坐在桌旁,手拄着下巴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怎么亮,吴宥人就起身了,推门而出,下楼后,正撞见同是早起的掌柜,掌柜见吴宥人点了点头,又注意到,她在自己一只手臂上又掰又点,发出好几声噼噼啪啪的声音,像劈柴时的声音一样,掌柜更觉得这女人奇怪了。
正想问问,是不是现在就准备早点给她送去,外面就传来敲门声,小心翼翼又很是急促,掌柜去开了门,走进来一个年轻男人,面白儒雅,神色紧张,身后跟着的家丁,指着吴宥人就叫道:“少爷,这个这个!就是她!”
年轻男人呵斥下人:“无礼!”
然后他走到吴宥人面前,拱手问道:“您就是吴宥人吴大夫吗?”
吴宥人一听,看了看他,回答道:“我是吴宥人,你有什么事吗?”
年轻男人一听,喜形于色,紧忙回答:“在下陆子清,久闻大名,吴大夫医术高明,可否为在下看一个病人?”
吴宥人一听面色古怪,思索一会,对他说道:“和我找个地方详谈吧,这门口不适合谈话。”
陆子清一听,才察觉自己有些失态,堵着人家,在这里问来问去。
随后跟着吴宥人上了楼,掌柜给他们又找了一间茶厅,陆子清要了茶水小菜,坐定之后,细说了来意,原来这路子清有个母亲,身有重患,已经不知道,求医多少人,最后一次有个老人看过他母亲的病情后,提到过,据他所知,有一人能治这病,这人自然是吴宥人。
倘若张明天现在醒过来坐着听他一番话,心里应该会想,这哥们找他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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