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刀疤脸飞奔在前面,边跑还叫我们快点,我看着这刀疤脸,对他有了点好感,虽说这家伙盗取别人祖坟,挖掘不义之财,但是这一路过来,对自己的兄弟有情有义,这种能讲情义的人,一般来说,并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人。
等我们小跑到一栋灰色的高墙下面,刀疤脸就拿出对讲机唠唠叨叨的说道,已经找到苗医了,叫地宫里面的兄弟忍受一会儿,等刀疤脸两手下也扶着张文走了过来,刀疤脸手中的对讲机突然没了信号。无论刀疤脸如何“喂喂”的叫唤,那头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刀疤脸拿着对讲机就猛的晃了晃,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着破对讲机。
刀疤脸在喂了几次,那头就传来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呵呵”笑声,差不多一口气呵呵了一分钟,从声音来判断,这应该是一位女人的声音,这刀疤脸火了,对着对讲机批头一阵乱骂,我就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大哥,别骂了,我怀疑你那边的兄弟出事了。”
“出啥事?”刀疤脸偏着头,一脸不服输的看着我。
“你有听过一口气能呵呵一分钟多种的人么?再说了,这声音是个女的,难道你们有女队员?”
刀疤脸听到这里,猛的一拍脑袋,脸色刷的一下惨白,大叫不好,连忙从高墙中的一个破洞转了过去,边跑还边告诉身后的两个兄弟,叫他们带我们进来。
等我们穿过高墙下的破洞,借着电筒的光线,发现一栋金碧辉煌的地宫出现在我们面前,头顶上,还依稀闪耀着微微的星光,从我们这角度很难判断出,这是天上的星星还是地宫中的夜明珠。
这种地宫和我们之前所见的“阿普蜂窝”之墓完全截然不同,这地宫从形状来说,已经完全属于汉人的建筑,四处翘起的飞檐和琼楼玉宇,根本和苗人的建筑不沾边,光线照到这三层楼的地宫,地宫就会突然亮许多。
我问娇儿,这是谁的地宫,这也是阿普的地宫不成?娇儿看了半阵,说自己没来过这里,看这建筑,根本就不是苗人的墓穴,她也是第一次来这里。
等刀疤脸两个兄弟扶着张文快到达地宫入口的时候,就停了下来,我们追过来一看,发现刀疤脸站在地宫大门口,一言不发的背对着我们,我料想到,这刀疤脸的兄弟可能出了问题。
我和娇儿一口气跑到刀疤脸的身边,打着手电筒向里面一看,吓得半死,偌大的地宫,里面昏昏暗暗,落满了灰尘,里面横竖躺着六具尸体,模样死的惨烈。
其中两具尸体被人扒了皮,鲜红的血肉就裸露在外,还顺着大腿滴答着血滴;还有两具尸体被人开了大膛,肚子的肠子、内脏摔在外面五六米远,嘴里还塞满了恶心的污垢,还有一具尸体趴在地上,双手紧握拳头,像是刚刚搏斗过一般,只是肚子以下的身体早已搬家,最后我们在地宫的石柱旁找到一位还没断气的人,这人就是之前送我吃蒿草粑的小结巴。只不过他肚子破了一个洞,等娇儿几根银针扎下去,小结巴嘴里喷出暗红的血,喘着大口大口的气,像是刚从鬼门关逃出来一般。
娇儿对着刀疤脸说道,自己只有这个能力了,这人的五脏六肺已经全烂了,活得机会已经没了,还叫刀疤脸快点问话。
这刀疤脸听完娇儿的话就“噗咚”一声跪下,扶起小结巴问道:“阿晨,这都是谁做的?”
小结巴微微睁开眼睛,嘴唇晃动几下说道:“这…这是那个东西…做的。大哥,快点逃,她……就在西宫不远处……答应我…逃出去后,就别做这个买卖了,好好活下去……”
话刚说完,这小结巴头一偏,登时气息全无。刚寂静下来的地宫中,就剩下刀疤脸和他两个兄弟撕心裂肺嘚哭声。许久,我蹲下来对着刀疤脸安慰的说道:“你兄弟已经去了,我们还是马上赶路吧,他来世也会记得你这个大哥的,不然那东西来了,我们可能要遇见麻烦了。”
刀疤脸面无表情的抱起小结巴,这像是要将他埋葬起来,身后那两位手下放下张文,也在地上抱起一具尸体,跟着自己的大哥准备进地宫的侧房。
这种侧房的作用就是拜祭时候更衣的地方,按着汉族人的意思,就是拜祭祖宗,还要先沐浴更衣,这些知识大部分我在电视里面看过,只是我跟着他们到了这侧房之后,这才发现,这侧房的摆设似乎有点不对劲。
按道理来说,这种侧房应该十分的简单,最多一个石头做的凳子加上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应该很简单,而这种石屋里面除了一些破烂的木柜之外,在正中央还摆放着一架石桌,上面放着笔、墨、纸三样东西,只是现在落满了灰尘,显得有点狼藉而已。
刀疤脸几人跪在尸体前放声的嚎哭,而我被石桌上的物品所吸引,这还准备去看石桌上面摆放的纸张。就听见身后大声呵斥到:“那东西碰不得!!!住手!”
我慌忙收手,在回头一看,这是张文这家伙醒了过来,捂着肚子站在门口对着我大叫。
张文走过来对我说道:“其实这个地宫才是苗家的禁地,之前我在翻阅史书的时候,就发现在宋朝的时候有一位蒙古族的公主下嫁到了苗族,这位公主为苗族贡献很大,最后,被封为迟舞娘娘,刚才我醒过来的时候,四处一看,这应该就是宋朝时候的建筑物。”
说完,这张文还举着手点头叫我们看这侧房的顶部,我抬头一看,这才发现,这种顶部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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