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们从博物馆拿的那个瓶子是什么吗?禁止出入境的国宝!现在东西和二楼可能都已经不再国内了。”
“东西被二楼拿走了,怎么会抓到黄乾华这来?!”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二楼举报的。我猜啊!”路尚德说。
“怎么就举报乾华?我去机械系找过吴伟中,听他同学说他在实习,没在学校。他知道乾华被抓的事吗?”我问。
“知道。我告诉他的。”马婷菲说。
“听你们讲这么多其实我也没有听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我说。
“老板,有没有啤酒?”路尚德喊道。
“有,不过不卖,自己喝的!”
“卖!卖!卖!就一瓶!”
“嘿嘿!实际上我也就只有一瓶。喏,送你喝了!”说着老板拿来一个酒杯和一厅德国黒啤。
“气,开启拉环,给自己满了一杯。接着说:“我还是跟你说说整个事情的经过吧!”
实际上我并不想知道他们发生什么事,更不想插足于这件事,但也没好意思拒绝听。
“你敢不敢听?”路尚德看了一眼马婷菲然后看着我问道。
“你讲吧!我就当没听到过!”
“好!好!我还是不讲了。哈哈哈.......”
“你要说就说,别吊江城胃口了。”
“你啊知道?这故事!嘿!再给我来块响木,要在旧社会,在这我就可以讲故事卖钱啊!这个故事得从三个月前也就是暑假时说起啊!那夜,深沉,无风,几片薄云仿佛凝结在空中。无月。夜,静默,只有大地沉迷的呼声。两旁,是法国梧桐,历经岁月。车流间断,灯影迷蒙,那——”
“你可真够能扯的!”马婷菲不耐烦地打断道。
“好!闲话少叙,我们直入正题。实行计划的事就不提了,直接说开始干的过程。嘿!现在想起来也仍是心惊肉跳,够刺激!那晚,准确地说应该是凌晨,凌晨三点钟,我们开始行动的。
前一天我们四人已经把里面陈年的‘蜘蛛精’赶出洞穴,勘察了一遍外面的地形。妈的,回来全身臭哄哄的。
要没有你爸那张图呀?嘿,只能明抢!等于边提着脑袋边抢宝物。这张图用英语说那是e啊!话又说回来,也多亏了你。城啊!咱们相识一场,虽然在一起玩得很h,实话说,聊得不深,算不上知交。可也算老乡啊!对不住的地方我代几个哥们先干为敬!”
路尚德拿起酒杯朝我敬了杯酒,接着说:
“话啊再说回来,即便有你爸画的这张图,没有李力持也进不了南京博物馆。”
“李力持?”
“马婷菲你告诉江城。”
“你直接说呗!”马婷菲愣了一下,说。
“当年啊,这位李先生在海南省是极富圣名的圣手神偷。也就是说没有什么锁是他打不开的。他年纪不大,近五十。生平唯一一次失手是在广州,据说是有位大哥找人埋的陷阱,因此留下案底。08年移居南京,现在他在‘熊林驾校’当教练。知道他也是因为二楼与在警局工作的战友喝酒时偶然得知的,找到他不难,找他加入却费了点功夫。
在金陵要找个善于解锁的不难,但是要找一个技术一流——用黄乾华的话说——且经验老练的高手,很难。是复去找他谈的,起初他还一直不承认自己干过那行。后来黄乾华跟复说他愿意拿出五十万,直接谈。一直谈到二百万,李力持答应期间不动博物馆其它东西。复也拿出五十万,林业这小子从加拿大汇了三十万过来说支持一下,我也不能示弱啊,也出了三十万,伟中出了二十万,马婷菲和育琳娜一人出了十万。由于善开锁,见多了宝贝,李力持还有一双‘火眼金睛’,会鉴宝。”
“博物馆里难道还要假的不成,还需要鉴宝?”我心里边正疑惑。路尚德似看破我的心思,瞧着我接着说:
“你是不是想说博物馆东西都是真的,没有假的?嘿,其实我跟你想的一样,可这是外行看热闹,内行人知道这博物馆呀,还真的有赝品,而且不少!
也是在同一天,我们去参观了南京博物馆。黄乾华进去前带了假发,育琳娜按黄乾华的要求给他画了妆,修改了一下面部肤色,黄乾华说在监控镜头显示下会改变面部轮廓,而且还添加了一些面部伤印。这育琳娜化妆技术实在高明,难怪她经常晒自拍照。黄乾华有个艰巨的任务,在镇宝馆安置炸弹。
如果你去过南京博物馆就知道,这个镇宝馆只陈列了一件宝物——清乾隆官窑外蓝釉金彩如意云纹内牙雕粉彩乾隆帝行围图转旋瓶。名字长吧?名字之长可见其工艺之复杂,做工之细腻。馆内还有固定一个安保负责守护这个瓶子,但是,人来人往,他无法面面俱到。
李力持用一台尼康相机拉近距离看了几分钟,拿起手机打给在镇宝馆馆外的黄乾华:
‘仿品无疑,局部的瓷色做旧没有做匀,不过这件东西即便是仿的,在外面拍卖也能出天价!’
‘你可以出去了。’
李力持出了镇宝馆,黄乾华就进里面安置炸弹。在耳麦上听到黄乾华指令,大家就离开了博物馆。康复把里面的外构图也记录在了手机里。我们还没走远,安保就发现了馆内的陈列柜下有一个背包。安保试图提起背包,结果发现,诶,提不起来!于是这位体格魁梧跟我差不多身材的安保蹲下身,拉开了背包拉链。喝!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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