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家每个人从这个袋子里面拿出一个糖果,两个拿到红色糖果的人当着大家的面把糖果吃完后必须一起被关在洗手间一小时。拿到绿糖衣糖果的人当着大家的面吃完后也必须被一起关在另外一间洗手间一小时。拿到黄色糖衣糖果的自由活动。"马婷菲说完看了看我和黄乾华。
黄乾华吞吐的烟雾有一部分被凉风拂入室内,我一直担心他们会有人对黄乾华在室内抽烟的不良行为表现出鄙夷之态,还好没有,就这一点来说他们果然如黄乾华所说的,和其他富二代不一样。
黄乾华走向玻璃桌前,将已近燃结的烟头扔进那杯他吐出口的酒中。烟头坠落入热辣的酒水,“呲”地一声,星火没灭,烟蒂微微膨胀。他没理会马婷菲,示意我起身,我不知所以,服从命令站了起来。黄乾华把这张尚存留我屁股余温的方形矮桌双手捧起,将它倒转过来,底朝天,摇了摇头,叹气道:
"这张小方桌竟然拿来摆放东西?"
"桌子不用来摆东西,用来做什么呢?"马婷菲说。
"它曾是一张桌子,现在却是一段历史,一件艺术品。"黄乾华说。
康复朝吴伟中望了一眼,又望向黄乾华。
"这是件古董?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之处呀?"我心里正想问又担心受到他们内心嘲笑而没说出的疑问被育琳娜说了出来。
"黄花梨方形榻桌,这么纯匀恰到好处的包浆现在的手艺人已经做不出来了,更不用说整张桌子的造型透露古意,这种雕花只有明代的达官显贵才能用得到。"
当时我坐上这张桌子的时候虽不知道这张不起眼的矮桌是件古董,却有意识到它一定价值不菲,我这个猜测来得直接而简单——这是马婷菲家的木桌子。他妈的,如果我所料非虚,吴伟中其实是有意让我坐上前移动它以吸引黄乾华的注意,尽管我不知道他们要搞什么鬼。
康复听完黄乾华的一番论述露出满意的笑容,却调侃地说:
"伟中说你黄乾华做什么都不拘一格,没想到用一张古董桌摆放东西就让你大惊小怪。"
"如果是我自己来用自然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我只是没想到你们也能这么潇洒。"
"狗眼看人低。"育琳娜尖酸地说。
"难怪你经常仰视着看人。"黄乾华放下了矮桌回应。
育琳娜一时语塞,这个时候如果换成路尚德或者林业,她可能已经捋袖抡胳膊要"教训"他一顿了。
从那一晚那句话起始,育琳娜和黄乾华结下了"梁子"。一找到讥讽黄乾华的机会育琳娜一定不会错过,可惜的是每一次的交锋都让黄乾华既机智地又毫不客气地反击回去。按照偶像剧的情节走向,这两个人最后应该是会擦出火花的,我心怀期待。
"分糖果吃喽,小朋友们。"马婷菲拿着那个黑袋子在大家面前晃动着。
"我先拿。"康复说。
马婷菲将袋子口收紧,仅露出一个足够容纳拳头伸进的小口,一眼望去小口漆黑,要先看上一眼再拿作弊是不可能的,马婷菲抖了抖袋子令八颗糖果均匀散开。
康复伸手入袋,拿出一颗握在掌内。
"拿出的是什么?"育琳娜说。
"等你们拿出来再看,留个悬念。"康复回。
"接下来谁?"马婷菲抖了抖袋子,袋内糖果跃跃欲出。
"最后一个留给我。"仍捧书在手的吴伟中朗声道。
我、马婷菲、育琳娜、黄乾华、林业、路尚德先后抓出糖果握在掌内,袋中剩下最后一个。
"那就一起摊开手掌揭晓谜底吧!"康复把手伸出。
我们前后展开手心,每个人的抓到的糖果糖衣颜色明摆眼前:我和育琳娜抓到了红色糖衣的糖果,路尚德抓到绿色糖衣的糖果,黄乾华、康复、林业和马婷菲抓到黄色糖衣的糖果,剩下袋中属于吴伟中的显然就是绿色糖衣的糖果了。
结果一出来黄乾华、康复和吴伟中面色淡定,林业和马婷菲看着路尚德和育琳娜露出狡邪的坏笑,育琳娜脸色泛红剥开红色的糖衣,把糖果塞进嘴里,刻意发出"吧唧吧唧"的响声。
"吃吧!"吴伟中将书放在一旁,跃身而起,从袋内拿出裹着绿色糖衣的糖果,剥离糖衣,含在嘴内。
吴伟中跃身而起的时候其他人都剥开了糖衣,两指捏着圆润巧小的糖身,放入口中,与此同时,我发现育琳娜斜睨了我一眼。
"进洗手间,锁门的干活。"林业有点幸灾乐祸地推路尚德。
"comeonbaby!"路尚德左手伸出邀请舞伴的手势朝向吴伟中,其宽广的脸庞浮现了一丝坏笑。
吴伟中也不含糊,右伸手搭上路尚德的左手。路尚德抬起吴伟中的左手,靠近嘴巴轻轻一吻,发出夸张的亲吻声,俩人并行朝寝室内的洗手间走去。
育琳娜脸色愈加彤红,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不知所措,慢慢从口中挤出了几个字:
"我们也要走了吗?"
"难道还等他们把我们抬进去吗?"育琳娜回道。
“新郎新娘入洞房!威武!"林业喊叫道。
"什么跟什么呀!"马婷菲说道。
"该不会真得我们抬进去吧!"康复说道。
果功效重述一遍的时候我已经隐隐猜到这红绿糖衣下是什么样的糖果了,现在周身冒热,更加坚定我的猜测无疑。我相信育琳娜此时的感受与我是一样的。我和育琳娜同时走向了书房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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