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辙被彻底吓住,本能的回头,结果身后全是人。
气炸了肺的官飞羽直接一个直踢踹到赵元辙的脸。
“噗!”
赵元辙后仰着摔出去,血喷了一地。
官飞羽气冲冲的上去,作势要结果了他,时晏拉住他,“慢慢来。”
官飞羽看了看眼前的阵仗,“哦。”
“洛洛。”
时崇开口了,“把枪给我。”
“我先打残他再说。”
官洛洛满脸愤怒:“断手还是断脚,赵元辙你自己选。”
他家宝宝又不听话了。
时崇慢悠悠的走过去,握住她的手,“枪里子弹是真的,你别伤着自己。”
官洛洛撅嘴,“哦。”
时崇把她领到身后,官洛洛超级恨赵元辙,歪头用眼杀畜生。
时崇拿过枪,重新拉了一下弦,毫不客气的连开五枪。
赵元辙趴在地上痛哼,浑身止不住的抽抽,却不见身上有血。
他也穿着防弹衣,不过时崇专门打的关节,而且距离极近,够赵元辙疼的。
他哆嗦着抬起头,冷白的脸全是汗。
“小畜生,生下来就是个孽障!”
“你说什么!”
官洛洛火拱了脑子,尖细的高跟鞋冲上去狠狠一脚。
赵元辙翻过身来,疼的不停地喷血。
官洛洛要用鞋跟把他心脏戳个稀巴烂!时崇按住她。
“他说你!”
官洛洛咬牙切齿,赵元辙方才那话,分明就是故意说时崇的身世,这王八蛋调查了时崇,嘲笑他,侮辱他!官洛洛最受不了有人说时崇的身世。
非揍他不可!“你才是畜生,老畜生,死畜生!孽障、混账、王八障!”
官洛洛毫不客气的踢赵元辙,时崇拉拉她的手,“好了,宝宝。”
官洛洛气的脸色涨红。
时崇摸摸她的脸,“又骂又踢的,多累。”
他上前,脸上不见恼怒,因为这样骂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你既知道我的身世,也知道我是有仇必报的吧。”
时崇微微俯身,一字一句:“当年欺辱我母亲的几个人的下场,查了吗?
你放心,我不会那么轻松的处置你赵元辙眼瞳灼灼都是龌龊的光,“杀了我时家也完了,你以为你逃的过!我坐牢你坐牢,我死你也坐牢,时崇,你也完蛋了!”
他说的是用时家的钱涉黑的事,就凭这一件事,赵元辙就认为自己赢了时崇。
但时崇听完却笑了。
“那我不能杀了你,我得让你睁着眼看看我会不会坐牢。”
赵元辙怔住。
官飞羽一听急了:“姐夫,你不能饶了他,他绑架我姐,还抢希希,扒他一层皮都不够。”
“谁说我要饶了他。”
时崇亲自拽起赵元辙,把他拖出库房,并吩咐:“原淳,挑几把枪来。”
“是。”
原淳敲开一只箱子。
外头现在是黎明之前,雪下了不浅不深的一层,冷风刺骨,冻的人牙齿打架,空气里四处都是硝烟的味道。
赵元辙踉跄着摔进雪里,时崇指着远处,“我的规矩,给你逃跑的权利,那边有辆车,车钥匙给你。”
他真把钥匙给他,语气淡淡:“只要你跑的过去,我就放了你。”
但前提是——原家三兄弟扛着枪过来。
赵元辙根本没时间考虑这里面是不是有诈,奸诈之人濒死之时考虑的唯一问题就是,快跑,快逃。
他抓着钥匙,调头玩命往远处跑。
云想掏烟叼在嘴里,一声嗤笑:“傻逼,就剩他自己了,还跑。”
时崇抬枪,夜里的光都在他眼里,他歪头,瞄准,一枪打在赵元辙后腰上,他扑到地上,挣扎了两下,又爬起来。
他穿着防弹衣,不会被打死,只会被打残。
“要比一比吗?”
云想咧嘴,从原逸手里挑了把枪:“说吧,打哪儿。”
官寒:“左腿,髋关节。”
“好说。”
云想眯了眯眼,一枪,赵元辙晃悠了一下,扑倒在地。
“怎么样?”
云想笑的像个吃了跳跳糖的孩子。
官寒一身的温润被雪扫没了,他冷静的从原淳手里取了把枪,长枪,要两只手端。
他将拐杖一扔,架着枪问:“打哪儿?”
官洛洛和官飞羽异口同声:“打脑袋!”
官寒眯了下眼,“白教你们了,杀人犯法。”
他瞄准,一枪,赵元辙没倒下,而是吓得精神尖叫,脑袋一僵,宛若尿裤子似的跪在地上。
黎明青色的天里,有几缕头发顺着风飘的乱七八糟。
世家公子,优雅清贵的书生气得有,嫉恶如仇的痞气也不能缺。
官洛洛兴奋的不得了,“我也来。”
官飞羽也过去挑枪,“还有我!”
姐弟俩一人一枪,打的赵元辙的屁股。
时晏打的左肩,时浅害怕,没动手,唐恋坐在云想肩上,他给她当固定架,打的右肩。
砰、砰、砰!雪花都被枪声震散了,天边升起浅浅的日光。
张简从警车里出来,扔掉望远镜,臭骂:“时崇,你他娘的玩过家家呢!兄弟们,收网了,给我上!”
埋伏了一万的警察集体出动,警笛四起,卷着尘沙和正义的光。
赵元辙踉踉跄跄的跑到车前,体力不支的跪在车边,还不忘拿车钥匙开门。
“三哥。”
有人叫他,赵元辙回头,“啊”的一声撞到车门上。
赵子俊慢慢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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