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洛洛后半夜睡着了,再醒来人在床上,已经早上九点了。
她坐起身,还在哺乳期的身子没有沉重感,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睡衣,想来是时崇昨晚趁她睡着做的。
官洛洛定了定神,下床去客厅。
客厅里的景象可美了。
云想裹着被子,额头贴着发热贴,冻的鼻涕眼泪一起流。
“你是不是个人!”
“你不是,人干不出这种事!”
官寒大病痊愈,原本一脑门子焦虑,这会儿却实在忍不住的笑起来,“时崇,你确实有点过分了。”
“这叫有点?”
云想一声大吼,然后打了个喷嚏,唐恋赶紧拿纸巾给他擦,端了一大碗姜汤。
“喝热水,多喝热水!”
云想烦躁的闪开,感冒烧红了眼睛跟两朵桃花似的,“你从哪儿搞的鼓风机?
从哪儿搞来的手铐!”
时崇站着,手插兜,大佬的很:“想搞就搞来了。”
“哈!厉害死你吧!”
云想抄起个茶杯狠狠砸过去,“咳咳咳咳!”
他咳的比官寒还严重。
官寒吩咐下人:“去叫医生来,这么严重,非打针不可了。”
“不打针,打什么针!一枪崩了我算了!”
云想像只炸了毛的狼崽子,伸手哆哆嗦嗦的指着时崇:“十五年情意换来你昨晚的胡来,时崇,我跟你断了!断了!这辈子好不了了!”
这话听着怪怪的。
时崇唇角压了压,一副“负心汉都薄情寡义”的表情,“你欺负洛洛,我不弄你不合适。”
云想气圆了眼:“我那叫欺负洛洛?
我不罚她,她都要上天了!昨天那种状况,她没刀没枪的往上闯,真要被捅了,被崩了脑子,是你负责我负责!”
时崇顶了顶腮帮子,“九十九遍太多了,而且,”他抬眸瞪云想,“你罚洛洛,为什么你在睡觉?
你怎么有脸睡觉?”
“你不是很疼洛洛?
你不是养她长大?
官寒昨晚退烧醒了还知道问问洛洛,你不到十二点就睡了。”
“你还磨牙,没心没肺的东西!”
云想:“……”这就理亏了。
“我昨晚……”他看唐恋,不自然的舔舔唇,“我昨天伤重,不得不早睡。”
时崇无情戳穿:“你放屁,你都没穿衣服。”
云想目瞪口呆:“你骂我!”
时崇脸一扭,不理。
云想这个邪火压不住了,“姓时的,割袍断义吧!”
他甩开被子冲上去,官寒笑着敲拐杖:“好了,你们两个昨天跟别人打的还不够吗?
自己人打自己人。”
云想:“谁跟他自己人,咳咳咳……他是没良心没脑子的狗贼!”
时崇拽住他的手腕,听到脚步声,立马把手收了,云想一拳擂到他胸口,时崇顺势后退,坐在了刚好走过来的官洛洛脚边。
“!”
云想气炸了肺:“时崇,你还能再贱点吗?”
时崇无视他,回头看官洛洛。
官洛洛不扶他,先扶云想,摸了摸他的额头,着急了:“烧的这么烫,退烧药吃了吗?”
唐恋拎着被子过来:“吃了,但好像没用。”
官洛洛看时崇,“怎么回事?”
时崇不说话,只伸手,官洛洛把他拉起来,他说:“我昨晚把他和鼓风机铐在一起了。”
官洛洛震惊,云想啪啪拍着桌子,“少含含糊糊,说细节!”
时崇舔了舔牙,闷声闷气:“昨晚下雪,鼓风机我按了最大,他还没穿衣服。”
官洛洛倒抽一口凉气。
云想配合的打了两个喷嚏,擤了两包鼻涕,咳的宛若绝症病人。
时崇:戏精!“怪我昨晚睡着了。”
官洛洛叹气,揉揉时崇的手,“我渴了,想喝水果茶,你去帮我泡好不好?”
时崇正担心她休息不好,水果茶是养气色的,他便点头去厨房准备。
官洛洛走去云想旁边,温度计调好放进他嘴里,39.4,是高烧了。
她皱了皱眉,把云想搀起来去卧室,“你别生时崇的气,他是心疼我。”
云想烧的眼皮子都要睁不动,问了一句:“你还有多少遍没抄完?”
官洛洛想了想,“八十多呢。”
云想哼一声:“抄满二十遍就行了,下次不准逞强,听到没?”
官洛洛笑着哦了一声,云想蒙上被子睡了。
官洛洛对唐恋说:“恋恋,对不起啊。”
唐恋说:“没事,生病了也好,生病了就不会出去打架了,反而安全。”
官洛洛还是觉得抱歉:“我让时崇赔罪,以后不胡闹了。”
唐恋哑笑:“叔叔很好哄的,不用赔罪也可以。”
官洛洛出卧室去找时崇。
时崇在切水果,她摸着他的胳膊,小心的钻到他怀里,“昨晚我的睡衣和希希的口粮都是你弄的对吧。”
时崇恩一声。
官洛洛脸有点红:“小流氓。”
时崇不切水果了,手一收把人搂紧,“我仔细想了想,就算是骄纵,我也愿意纵着你,所有后果我承担,你可以随意任性,不用考虑后果。”
“我没有原则,所以更没对错,我就一点要求,不能让你受苦。”
官洛洛歪着头蹭蹭他的脸:“这么偏执?”
“没办法。”
时崇很认命:“跟你有关的事我都不能用理智思考,全是本能、冲动和下意识。”
“我见不得你受罪。”
官洛洛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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