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心神凝聚的控着手中四剑,四剑发出惑心的幽蓝之光,四周气场劲速涡旋,整个房间顷刻陷入一片强大灵力之内。
气场当中四剑变化如雷霆之势,在空中穿刺凌厉蚀神。
门外一声极轻微的响动,白清耳朵一动迅速收力将四剑合为一剑迫势钉入房中。
门外一苍老的声音哈哈大笑,伴着一声推门声,一道极苍劲的声音传来:“白清,此阵你运用已渐入火候了,假以时日必能助你成大业。”
白清起身无奈道:“师傅,我练此阵之时,切莫躲在一旁,以免误伤!”
老者拂须毫不在意道:“我本因今日离恶台之事过来找你,见你练阵便不打扰,顺便看看你如今对此阵运用如何。”
“白清正勤勉修习。”
老者随处捡了个地方坐下,似对他修习如何一点都不感兴趣:“你一向对自己要求苛刻,我倒不担心你的修习。我此次前来是为你今日之事,你如此高调宣布天女身份,不像你的作风呀。”
白清风姿潇洒的坐下,微微一笑道:“白清只是为了鼓舞下族人士气。”
老者烁烁的眼神盯着他道:“白清,你心乱了。不要以为师傅老了,不懂风月便不知你是怕她被那小子拐跑,所以才当众宣布她的身份,坐实她如今魔族身份吧。”
老者本想戏弄下白清,谁知白清一贯的波澜不惊,丝毫不为师傅的话所赧色。
老者摇摇头道:“真是没趣,那小女娃怎么喜欢你这般毫无情趣的性子呢!”
白清眼眸微斜道:“师傅谬赞了!”
老者占不到便宜,心中无趣。突然眼中精光一现,仿佛又想到另外一件有趣的事一般,故作严肃道:“不过这小女娃可是来者不善那,我想你也是有所怀疑了吧。”
老者眼神微撇见白清淡漠的眼神有所凝敛,贼精的装出一副严肃的语气说:“要不师傅替你调查一番,她此来是何目的,若是真于你不利。”老者眼露杀气。
“师傅!”白清急声制止道,一副丝毫不放在心上的口吻道:“我知道她此行目的,我自有分寸。”
老者故作惊诧道:“原来你知道,那你怎还一次次故作怀疑的吓唬她。”老者眼中有嬉笑,促狭道:“原来我徒儿喜欢这种另类的情趣。”
又感慨道:“连我这一贯清心寡欲,不沾情事的徒儿都陷进去了,人生自古多情痴那。”
白清听他讲起元心,想到她每次惊慌不已,又极力掩盖的模样便有些忍俊。
老者见他神色微柔,暗暗偷笑道:“都怪为师小时候只顾教你修习,忘了培养你的性子,到今竟发展如此恶趣味。”
白清掩下一脸暖意,换上一贯清冷之色道:“徒儿只不过是试探她,看她想继续与天帝为伍还是弃暗投明留在这里。”
老者哼笑道:“以你的手段,如今情根深种,还会允许给她选择的机会,你不是已经做出决定了吗!”
清目睨了白清一眼道:“你就承认这些权当是你的调戏手段吧。”
白清扶额不置可否。
“无趣,无趣,实在无趣。”老者闷气道,“好不容易来个女娃,破破你的冰脸,怎对着为师还是一副木头脸。”老者见戏弄不成,无心再待,利落的起身而去。
调戏,白清玩味着这个词。脑中浮现,每次怀疑她时,元心便惶急的表明眷恋之心,虽知其中目的不纯,可心情还是不由的轻畅起来。
白清嘴角噙笑,起身复坐场中,重新运气。
这次却以两气代四剑,缓缓生出两股利气,穿刺于房中,气场却比之前弱下许多。
不过想杀林衡倒是真的。
寝宫中,元心头痛的等林衡醒来。外头发生这么多事,他竟还睡得这么香,她又好气又无奈。
待他醒来还是偷偷将他送出魔界才是,这次白清虽说网开一面,心中必定有所疑惑,林衡在此地只能是加重危险。
床上传来细微的声响,林衡一副睡意朦胧的伸伸懒腰,却突见元心坐在房中,惊喜交加。
林衡不顾形象的蹦下床来,跑到元心身边,惊喜的左看右看:“阿元,真的是你吗,我没做梦吧?我本来还在烦恼怎么去找你,真是天助我也呀!”
元心好笑的拉林衡坐下,开门见山的说:“阿衡,我待会便送你出魔界,你回不周山好好修习。”
“送我走,你不走吗?你不走我也不走,此地危险,我要留下来陪你。”林衡抗拒道。
元心好声好气的劝道:“你身份已被白清发现,趁他现今还未对你动杀意赶紧走。”
见自己的身份被揭穿,林衡也很紧张,拉着元心道:“阿元,那你一人在此地岂不是更危险,要走我们一起走。”
“个中情况复杂,我如今是走到哪都被人当做魔族中人了。”
林衡心中一紧,急切道:“你明明是天女,怎么就把你当做魔族中人,是不是那魔子对你做了什么了?”林衡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心中便急火攻心,气愤道:“阿元,我虽法力比不得他,但他若欺负你,我定帮你讨回公道。”
林衡永远都是一副冲在她前头的样子,所以即便这次冲动妄为,元心也不忍责备他,只是当中情况三言两语说不清。
她怕他冲动起来真去找白清,赶紧劝解道:“阿衡,你切莫冲动,白清并无伤害我之意,只是当中情况复杂,一时与你解释不清。”
林衡听那魔子没有伤害阿元才稍安心,执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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