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番外3
卫然命人直去前堂,众人不敢怠慢,纷纷一路小跑随行而去。
堂上众人将刚得的军报禀于卫然听,卫然面无表情的听着这些自己早已知晓的消息。
众人禀完静静等着卫然的反应,良久,卫然才开口一字一句的说:“单国公乃朕肱骨之臣,社稷栋梁。”
“此次被突厥人暗害,朕痛心万分,命无意前去接任帅职,直捣突厥血单公之仇。特命郁正、郁飞通行前去扶灵。”
郁正郁飞神情悲痛谢恩接旨,在卫然特许下退下准备。
长乐宫中,郁容得知单时修遇害消息,久久无法相信,长期以来压抑,被这一刺激随即晕厥而去。
阿茵一干人吓坏了,急传太医。
直至傍晚才转醒,便情绪激动的要出宫。
阿茵环住郁容安抚道:“娘娘,您要顾着自己的身子呀。现老爷还在边境,皇上已经恩准大公子、二公子前去扶灵了。您出宫也没用呀,您且安心养着身子,等大公子他们回城,阿茵就陪您出宫行吗?”
郁容悲痛万分,阿茵好劝歹劝才将将吃了一碗小米粥便再也吃不下了。
入夜,卫然前来见郁容神情憔悴,心中恻隐。卫然告诉自己不能心软,自己好不容易拥有的这一切,对于这些阻碍自己的人不能手软,而对于郁容自己一定会用最好的补偿她。
郁容见到久未来宫卫然,全然忘了之前的郁结,此时此刻她只想要一个温暖的怀抱。
郁容只一句:“阿然。”便泪盈满目、泣不成声。
卫然温柔的环住郁容让她在怀里尽情的哭泣。
是夜,卫然陪息在长乐宫。
郁容睡容上满是泪痕,双手似没安全感般抓住卫然臂膀不放,脸紧紧贴着卫然肩臂。
卫然看着郁容的睡容,静静拂过她的脸颊。
容容,对不起。此后流水经年,永不相负!
门板声响,曹华悄无声息进来回禀:“陛下,无意统领求见。”
无意马上就要去边境善后,该去交代一番。卫然心想着,正要起身处理,身子一动,便被郁容拽的更紧往自己身边贴来。
卫然见郁容睡得不安,不想搅她睡梦,遂复躺平任她贴着。
“命无意明日再来。”
前线频频传来消息,无意过去整顿整顿军营,击退突厥用了两个月时间。
此时郁正、郁飞已经扶灵回京了,天气已渐入夏,便速速下葬。
卫然特颁旨,恩赐单时修厚葬在皇陵旁边,以念单时修生前汗马功劳。
待无意归来已是炎炎夏日,无意带来了突厥的降书及贡品。
卫然大大嘉奖了无意,赐大将军,赏金无数。并借此收回兵符,整顿军权,使军权只握于卫然一人手。
沈家见卫然雷厉风行肃清军权,心中担忧,不敢握兵,遂讨了个借口主动上交。
沈理气闷郁结,唉声叹气道:“本以为单时修遇刺,是我们沈家的大好时机。没想到皇上动作这么迅速。”
静言急声喝断:“爹爹,注意措词。”
沈理知道自己失言,刹住不讲。
静言见沈理满面愁容,出生安慰道:“爹爹,不必太担心。单家失去单时修这棵大树,也算是气数将尽。只要我诞下麟儿,我们沈家何愁没有机会。”
沈理摇摇头道:“你说的虽有几分道理,但是郁正素来优异,郁容又为皇后,皇上对她颇为在意,难保日后不成祸患。”
静言思索了下,皇上虽说冷过郁容一段时间,近日却是有几分在意的。
而郁正、郁飞却是个隐患,沉吟了下道:“爹爹,容我再仔细想想。”
沈理走后,静言沉思良久。郁正一贯头脑清晰,要设计他并不容易。现在单家一片混乱,倒是可以利用。
“如梅。”
“是娘娘。”
“传人召郁正入宫,就说皇后娘娘想念父亲,请他入宫宽慰。”
郁正跟着宫人,越走越觉得不对,这不是通往长乐宫的路。
正要质问,只见前方静言坐于水榭中。
郁正不想无礼,面无表情行完礼便要离去,静言急声拦住:“大哥,你再也不认静言了吗?”
郁正自嘲道:“娘娘说笑了。您是主,郁正是臣,岂敢有不认之理。”
静言泣声说:“我知道大哥怪我,父亲逼我,我一女儿家又能如何,我是不想大哥伤心才说出那些绝情的话。”
“如今大哥家遭巨变,静言每日在宫中记挂着大哥,不得安寝,定要见一见大哥才安心。大哥你我一同长大,身份虽变,静言也还是关心大哥的那个小妹。”
郁正明了:“这么说是你假借郁容之意召我入宫。”
静言点点听着静言不理会,才出此下策。静言别无它意,只是想关心下大哥。”
郁正心中早已放下,将静言当做娘娘来对待,既她愿以亲人一般,自己也不想驳了她的意。
这样也好,自小与静言一同长大,也没必要就此与她老死不相往来。
郁正自持坦荡也不扭捏,坐于水榭中,与静言叙旧也无法。
最近却是事情太多了,自己也有些身心俱碎。郁正稍感失意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静言见郁正不计较与她,笑吟吟的为郁正添酒:“大哥,静言知道您最近烦心,您有什么事都可对静言说。”
郁正不言语只一杯接一杯的饮酒,酒不醉人人自醉,一江愁绪都会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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