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一个死角,
自己走不出来,别人也闯不进去。
我把最深沉的秘密放在那里。
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每个人都有一道伤口,
或深或浅,盖上布,以为不存在。
我把最殷红的鲜血涂在那里。
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每个人都有一场爱恋,
用心、用情、用力,感动也感伤。
我把最炙热的心情藏在那里。
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每个人都有一行眼泪,
喝下的冰冷的水,酝酿成的热泪。
我把最心酸的委屈汇在那里。
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每个人都有一段告白,
忐忑、不安,却饱含真心和勇气。
我把最抒情的语言用在那里。
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你永远也看不见我最爱你的时候,
因为我只有在看不见你的时候,才最爱你。
同样,
你永远也看不见我最寂寞的时候,
因为我只有在你看不见我的时候,我才最寂寞。
也许,我太会隐藏自己的悲伤。
也许,我太会安慰自己的伤痕。
也许,你眼中的我,太会照顾自己,
所以,你从不考虑我的感受。
你以为,我可以很迅速的恢复过来,有些自私的以为。
从阴雨走到艳阳,我路过泥泞、路过风。
一路走来,你不曾懂我,我亦不曾怪你。
我不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大度,
也不是为了体现自己的大方。
想让你知道,感情不在,责备也不存在。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第一次从网上看到这段散文,它就深深的影响着我,每到漆黑的夜里,它都会吞噬我的心,不知道是习惯,还是有意识的想起。
故事的开头,要从很遥远的时刻说起,遥远到你没有那么多心思去了解,遥远到我不愿意提起。
说说我吧,我叫孟文轩,非常普通的一个人,就像每个人都是世界唯一的一样,对于我而言,如果非要找一个不一样的地方的话,那就是多活了那么一些年月,用这样一张还算帅气,却永远不变的脸。我在一部电视剧看到过这样一个说法:事有反常,必为妖孽!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存在了两千多年的我应该算是妖孽吧。不过,我也不想争辩什么,就随他去吧。
这是一个典型的夏夜的夜晚,窗外的雨点敲打着窗户,沉浸在文字的世界里的我突然被一通电话所惊醒。可能是沉浸的太久,感觉脑袋有些昏沉,浑身无力。
挂在阳台上的衣物随风舞起,仿佛要挣脱衣架的束缚,远扬而去。打开落地窗,狂风夹杂着雨点让我完全清醒。
还有几件湿透了的衣服瘫在地上,却依然不安分的躁动。算了,等风雨过后再来收拾把。
关上落地窗,离开卧室,走进书房,顺手点亮了房间的日光灯。
“啊”
我惨叫一声冲到窗边,匆忙收拾被雨水溅湿的书本。然后跑到厨房用抹布擦干靠窗的地板上的水,抹布沾满了水再拧干,拧干之后再擦,重复了十几次才勉强看不出痕迹。
但是雨水依旧渗进来些许,我只好到浴室拿了两根干毛巾塞进窗缝。
这样总可以了吧。我想。
我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开始擦拭额头的汗。
客厅似乎传来了手机的响声,因为夹杂在风雨声,便没有了以往的洪亮。
我倾听了五秒钟,才确定是手机响了。
心里刚好闪过,这种鬼天气,还有谁会给我打电话的念头,我已经来到了客厅。拿起了手机。
来电显示“张校长”,这是我上次去成都游玩的时候,在一个古玩市场认识的一个大学校长。我帮他节约了30万,以免买了赝品的清朝花瓶,便留下了联系方式。
“张校长,什么事?”我按了接听键。
“你有空吗?”
“我一直都比较闲呀。”
“我是说,你未来一段时间有空吗?”
“一段时间是多久?”
“半年!”
“应该没什么大事吧,你想干嘛?”
“来成都吧!”
“可是我在现在好好的呀。来成都干嘛?”
“上次我拜托你考虑一下来我们学校担任历史老师,本来我只是觉得你历史的见地别有一番风味想笼络人才,可是昨天我们学校大二的历史老师突然得了胰腺炎,只好请你帮忙了。”
“这,我没有教学生的经验!”
“好了就这样吧,我相信你,反正大学生又不是小学,比你想象中更有趣呢,何况你上次让我给你留意的画,也有眉目了。好了就这样吧,你来成都了打我电话。先这样吧,我女儿回来了,成都见啦,拜拜。”
张校长仿佛很急的挂了电话,让我独自品味他这通电话的含义。
听着电话中传来的盲线的声音,我茫然的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仔细的思考。
我只是思考了一分钟,便决定去成都,帮张校长的忙还是其次,他说的画,让我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关于那幅画,就像落满灰尘的玻璃,轻轻吹一口气,便再次清新明亮。
这个意外的电话,或许会改变我未来一段时间的生活,但其实也算是正合我意,毕竟也有大半年没有工作了,长期在家里也无聊。正好找点事情。收拾好了一切,所谓的一切不过就是两三套换洗的衣服的而已,网上订了最快一般去成都的机票,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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