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说,我跟哲炎哥第一次见面,是在我出生三天的时候,那时候我就已经显示出了比一般孩子更大的力气,紧紧攥着哲炎哥的一根手指,怎么都不肯松手,当时哲炎哥对大人们惊奇道:“你们看,妹妹喜欢我呢!”
没想到,一句话便成了现实的写照。我真的喜欢上了李哲炎。说不清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许是在他骑单车载我上学的路上,或许是在他认真给我辅导功课的时候,也或许是在温柔的给我处理伤口,说女孩子不要打架的时候。
总之,等我意识到喜欢上他的时候,脸上冒起了顽强的痘痘,是在那个最让人烦恼的青春期,我把他堵在家门口,像个不驯的太妹,梗着脖子说:“喂,李哲炎,做我男朋友吧,我喜欢你。”
那时个温暖的午后,周六,他正要去上辅导班,我扬着脑袋,看着比我高的多的他,说的轻轻巧巧,内里心跳如鼓。他愣住了,清秀的脸上掩饰不住的惊愕,耳朵红红的,半晌,他拍拍我的脑袋说:“小水,又调皮了,不要开这种玩笑。”
他以为我是在开玩笑,或者以为这只是少女懵懂的感情,但他不知道,在最真最纯的年纪喜欢上的人,注定刻骨铭心。
我妈说我白长了女孩的身体,就是颗汉子的心,但那个时候,被李哲炎拒绝了的我,心里那一丝丝的难过,却难得的碰触到了我心里最柔弱的少女心,甚至我都怀疑那是我唯一的一点敏感与脆弱,那以后的日子里,我把对李哲炎的感情藏进了心底最深处,从此再不提对他的种种不同。
“小水,今晚想吃什么?”
他从厨房探出头,系着蓝色围裙的他,眉眼温润,整个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模样。
“我想吃酸菜鱼~”
怀孕之后,我吃的比以前更多了,而且想一出是一出,他对我的各种要求,从未皱过一次眉头,也从未表现过一丝不耐烦,如果一年前有人告诉我,我会嫁给李哲炎,打死我都不会相信,但现在……
我心里暖暖的,抱着肚子朝他跑去,“小心!”他紧张兮兮的跨过来,扶着我的胳膊说:“你呀,都是要做妈妈的人了,还这么冒失,不是跟你说了,有事叫我,不要这么跑。”
听着他的唠叨,我嘿嘿傻笑着:“医生不是说了,让我多运动运动的吗?”
“医生说是适当运动运动,哪有你这么跑的”,他揉揉我的脑袋,“乖,我去给你做酸菜鱼。”
我们结婚三个多月,结婚的时候,在老家办了喜宴,也只请了亲戚和一些好友,明真送了我一个大红包,说把她的稿费也都加进去了,安易风跟李哲炎在一边说话,我们几个女人在一边谈,我偷偷问她:“你跟安易风的事,什么时候办?”
她摇摇头,连连摆手:“不急不急,现在结婚还太早了。”
我注意到安易风余光一直瞅着这边,便说:“你是不着急,安易风呢?”
“他现在都管我管的挺宽,要是结婚了还了得?”明真背对着安易风,看不到他幽深的眼神。
明真跟安易风从泰山回来,我就觉得他们俩之间气氛变了,以前虽然也很亲密,但现在让人无端觉得亲昵,一举一动,眼神表情,透着一股浓浓的奸情的味道,我摸着下巴,暗自忖度:看来明真终于被安易风这厮,吃干抹净了。
我跟安静八卦的时候,说起这事,她浅浅笑着:“看来不久就得改口叫明着嫂子了。”
说起来,申跃跟安静有点奇怪,两人明明都已经定过婚了,虽然看起来关系也不错,但我总觉得安静对申跃,太过礼貌,礼貌得疏离。我问过她,她只说两人之间有点问题,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我倒觉得安静跟申跃挺般配,从高中时候都是校友,安静又是安易风的妹妹,有明真跟安易风的关系,这不就是亲上加亲吗?
我喜滋滋的整天撺掇明真结婚,她瞅着我的大肚子,故意气我:“果然结了婚了女人就是不一样了,云水,你现在是少妇了,跟我这个少女可不一样了。”
“你敢说你是少女?”我挑眉。
她轻咳一声:“我有一颗少女心怎么了。”
我跟明真贫嘴的时候,安静在一旁浅浅笑着,不得不说,她真的是温婉的典型,跟她比起来,我跟明真就是俩疯子。我们俩凑到一块就瞎贫,除了辛娜在的时候,我跟明真,就算再怎么,只能说是贫嘴瞎扯,但辛娜不同,她是毒舌,不小心就非死即内伤。所以我跟明真在她面前都是夹着尾巴做人。
不过最近辛娜对我们宽容了很多,或许是已经习惯了我随时随地都可以吃下一顿正餐,也习惯了明真三天两头去面试但总是不成功了,她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难得的攻击力下降了一些,后来,据可靠消息,我们才知道,原来是那个许霖的缘故。
如果说之前辛娜对我们的攻击,用枪击来形容的话,那么她对许霖,简直到了炮轰的地步,甚至动用了核武器,很难想象,世上真的有人能承受那样的杀伤力,在这一方面,我觉得许霖至少通过了与辛娜在一起的第一关。
辛娜跟许霖,明真说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我呀发现,辛娜跟我们在一起时,提起许霖的次数越来越多,每每那个时候,我跟明真都会偷笑。
我终于集齐了彩虹七色的运动服,还特地跟明真显摆了一下,说我就是因为有了这个,才实现了嫁给哲炎哥的愿望,她对此很不服气,说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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