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好奇,拿过来一看,惊奇的睁大了双眼,“结婚证?”
“是,早在很久以前,我就把你的名字按在了我的户口上,结婚证也是你跟我好的时候我悄悄让人去民政局做的。”
他说着,拍拍她的肩,“你先看看,我去打个电话。”
说着,他丢下拿着两本结婚证发呆的安宁,一个人走出书房,楚扬跟上前来站在他面前,厉流畅吩咐,“去,派几个人去酒店,想方设法给我把白夜手中的孩子抱过来,切记,不得伤害孩子半分。”
“是!”
吩咐完楚扬,厉流畅转身进书房,见安宁还拿着那两本结婚证发呆,他抿抿唇,一句话没说,又转身走了出去。
吩咐管家,“我不在的时候,派人给我盯着她,不许她踏出宅子一步。”
老管家鞠躬,“是!”
而后他又走进书房,悄步轻盈的走到安宁身后,抱紧了她。
安宁一怔,回头,还没看清抱她的人是谁,直感觉耳畔传来一阵温热,她酥麻难忍,情不自禁的就嗯了一声。
厉流畅俯身去亲吻她的脸庞,柔声问,“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准离开了?嗯?”
安宁身子一颤,看着手中的结婚证,双目里还含着泪,点点头,“嗯!”
厉流畅亲吻了她的脖颈一下,而后说道:“那你在家里等我一下,我有事出去一趟。”
安宁转身看着他,“你身上不是有伤吗?你要去哪儿啊?”
他笑着拍拍她的脸,“没事儿,我就有些公事要办,一会儿就回来,你好好在家看看周围的坏境,熟悉熟悉。”
安宁傻傻地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开。
走出公馆,厉流畅还是有些不放心,又叮嘱身边的管家,“给我看好她,在我没回来之前,不准她出门,也不允许任何人来看她。”
“老板您放心,我会好好看着她的。”
“嗯!”应了一声, 厉流畅钻进车里,车子一下子就消失在了公馆面前。
车上,透过反光镜看着后位坐着的男人,萧抉问,“您身上有伤,现在过去方便吗?”
厉流畅眸色一定,盯着开车的萧抉,这才反应过来,这个萧抉,是她安宁的前男友呢!
不过,以前的恩恩怨怨,都烟消云散了,他厉流畅也不是那种小气之人。
“不碍事!”他扬起唇角,笑着问一脸面无表情的萧抉,“看到她,你什么感受?”
萧抉一怔,显然没料到厉流畅会这么问,倏然沉着脸,淡淡地回道:“厉总您多虑了,对于她,萧抉不敢再有什么想法。”
男人眉头轻佻了下,哼笑出声,再问,“你不必在我面前这般拘谨,既然我能这么问你,当然早已不在乎你们的过去,我就想知道,你对她什么感觉?”
萧抉倏然一脸铁青,胸口有些沉闷,喘气都有些变得困难起来。
“我,对她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纵然时时刻刻都还记得她,可是在这个男人面前,他连只狗都不如,所以为了爷爷,为了那些西街的邻居,他必须在他面前活得像条狗。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承认,那也作罢,那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一直想囚禁她待在我身边吗?”
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又困到萧抉了。
他抬头从反光镜中看着他,男人身上有着一个毁天灭地的霸气,十分张扬不羁,仿佛与生俱来就带着那种唯我独尊的能量。
他自甘*,在他面前连抬头都是奢望,“萧抉不敢揣测厉总的心思。”
“你但说无妨。”
“因为厉总爱她。”
“哦?就这么简单?”
俩人还没把话说到正题上,萧抉的车子就在酒店门口停了下来。
因为害怕楚扬没那能耐要回自己的孩子,所以就算身上有伤,厉流畅也要亲自跑一趟。
他带着萧抉走进酒店,大厅内的所有工作人员都鱼贯而穿的站好,个个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酒店经理走上前,毕恭毕敬的跟在厉流畅身边说:“楚特助已经派人上去设好了关卡,就等着机会然后下手。”
下手?
厉流畅眉心一蹙,反问身边的经理,“他怎么个下手法?用偷?还是抢?”
“这……”
经理怯生生的不好怎么回答,厉流畅阔步走进电梯,萧抉跟进去,他问萧抉,“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萧抉依然面无表情,“依厉总的行事作风,应该会亲自去跟他们谈判。”
“哈哈哈!!!”男人大笑三声,拍拍萧抉的肩,“知我者,莫过萧抉也,幸好当初没把你凌迟处死,不然我还真是损失了一名大将呢!”
萧抉垂头受勋,“多谢厉总夸奖。”
男人脸色一黑,双眸危险的眯了起来,“不是让你别在我面前拘谨吗?”
听到这话,萧抉松了一口气。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俩人走出去,廊道上,一样就看见了楚扬布置的眼线,男人揉了揉太阳穴,冷声道,“出来。”
下一秒,周围装扮成服务生的保镖站出来,垂头立在厉流畅面前,随时等候差遣。
楚扬上前问,“老板,您身体不适,怎么亲自过来了?”
厉流畅罢手,直接从楚扬手中拿过房卡,刷了,就要进门时,他又冷声吩咐,“萧抉跟我进来,其他的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所有人受命,然后退了下去。
与此同时,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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