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羞涩地说:“你这个人真好玩!现在还哪能吃得下?”
宁渊似乎轻松了,脸上的惊悚神色已经荡然无存,也许是刚喝完汤,面庞像刚沐浴出来一样,红润得像熟透的西红柿。
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你就叫我小卉吧——”
宁渊虽然知道这名字八成是假的,或者叫“艺名”,不过也没有去揭穿她。
女孩反问道:“我该怎样称呼你?”
“我?你就叫我老板得了——”
“我知道了,老板——”
宁渊要来了一瓶红酒,和一些牛吧腰果葡萄干之类的零食,边喝边欣赏她的“个人演唱会”。女孩每唱完一首,就会过来喝点红酒润润喉咙,音乐响起,再跑回去,站到舞池的中央,在摇曳的彩灯下,摇着纤纤细腰,陶醉地唱着一首接一首还不那么熟练的新歌。
遇到宁渊会唱的歌,她就会飞快地从舞池那边跑过来,把麦克风塞到他的手上,挨着着他坐下来,微微摆着头,轻声伴唱,有时还忘情地挽起他的臂膀,肩并着肩随着音乐的旋律一起摇动身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一对同来的情侣。
渐渐地,两人的嗓门都有些嘶哑,“惊悚女孩”拿起遥控摁了几下,“蹦迪音乐”响起,震撼的乐声中,乐池的吊顶仿佛在摇摇欲坠。女孩熄灭了包间里所有的灯光,只留下闪光玻璃球发出令人目眩的点点磷光。女孩拉起他跑到舞池里,随着跌宕的旋律,甩动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长发的影子像一把黑色的遮阳伞遮住了她疯狂扭动的身体。
宁渊陶醉地闭上眼睛,情不自禁的舞动起来,这一刻,他觉得整个人被什么东西包裹着,在半空中升腾。是剧烈拍打着心扉的音乐?还是玻璃球射灯滚动的点点磷光?他仿佛置身在梦幻世界里,不能自已。
乐声卡然而止,那个包裹着他的“气囊”砰然破灭,把他摔到地上,他睁开眼睛,只是几乎一丝不挂地的“惊悚女孩”,身上仅剩一条黑色的蕾丝裤衩,脱下的衣服散落在舞池的地面上——
宁渊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五指摩挲着她光滑的脊背时……
女孩的蜷缩在他的怀抱里,轻声问道:“在这里?还是在洗手间?”
“在这里!”
“在这里?”女孩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显得更加“惊悚”。
“我们在这里玩个游戏,猜石头剪刀布,你赢了我付你一张红钞票,我赢了你穿上一件衣服——”
女孩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脸,好几秒钟后,猛然挣脱出来,伸展两条胳膊,搂住他的头,深情地吻着他的双唇。
出乎宁渊的意料,一开始,他就“三连败”,不得不乖乖地三次掏出钱包,接连掏出了三张“红钞票”,不禁越加着急起来。他并不是心痛那些“红钞票”,担心的是有人突然闯进来,孩**的身子。
她是那么瘦弱,斜斜的双肩给人以骨质的视觉,细细的脖子下,两根锁骨赫然凸起,窄窄的胸脯上长着一对拳头大的“小包子”,很柔软,每次她赢了,高兴地拍着手时,两只“小包子”一颤一颤的,撩拨得他心痒痒的,扰乱了他的心智。
她把第三张红钞票攥到左手上的时候,说:“不玩了不玩了,你答应妈咪说要给我400元小费的,现在已经给了五百了,我不能再要你的钱了。我们抽扑克牌玩吧,各人抽一张,谁的点数大就赢。”
宁渊想,如果说石头剪刀布游戏还有些人为技巧成分,抽扑克牌就完全是靠运气了,双方概率是对等的,便欣然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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