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言仔仔细细的把游戏规则看了几遍,大概内容跟小时候玩的丢手绢游戏没有什么区别。要求在晚上11点前到达学校操场,十五人在操场草皮中心围坐成一圈。每个参加游戏的玩家都有各自的编号,游戏开始时,以一号正对主席台处按照编号顺时针就坐。然后1号玩家拿起正中的红色手绢绕着圈子顺时针跑动,在绕满一圈以后随机选择一位玩家将手绢丢在其身后。接下来就是你追我跑,只不过,被追到的玩家被判游戏失败,直接清除。如果顺利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则由拿到手绢的玩家继续下一轮。只不过,在丢手绢的时候有一个特殊要求,奇数号玩家只能丢在偶数号身后,偶数号只能丢在奇数号身后。如果丢错,那么没有追到人的玩家也会被判失败,直接清除。失败后手绢按顺序由相邻一位玩家接着开始。游戏进行期间不准任何人离开,不准备说话,时刻关注手机会提示手绢是否放置正确。本次游戏持续到0点结束,游戏等级c级,难度两颗星。
这一次是c级游戏,虽然不知道和上一次的生死牌有什么不同之处,但可以肯定的是难度提升了,想要活命不容易。韶言看了看自己的号数,7号,是奇数。既然已经给了游戏规则,那么接下来就是与其他参与者讨论生路或者怎么避免死亡的方法。不多想,韶言将手机揣进裤包,然后飞奔回寝室。
刚一进寝室门,刘均火急火燎的冲上来一把抱住韶言哭丧的说:“你可算回来了,游戏规则发布了,你看了吧。我们几个刚才讨论了半天也没讨论出来一个名堂,怎么办啊。”
“别急,让我先想想。”由于刚才跑得太急,韶言喘着粗气,在刘均的搀扶下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平息了片刻过后对着三人问道:“你们有没有什么想法?”
“嗯,想法倒是有。”王攀点头说:“只不过我觉得未免太简单了,不现实。”
“先说说看。”
“好吧,根据游戏规则,如果我们事先商量好追与被追的人都主动保持一定距离,让每一轮都没有被追上的人,那么持续到0点,游戏就会结束,只不过……”王攀有些为难的说:“这么简单就能通关,还算c级人物?感觉比生死牌还容易,所以我觉得肯定有什么猫腻。”
“王攀说的有道理,真么简单的方法连我也想到了。”平时被称为木头的吴康都找到表面上的生路,所以,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表面上越是简单,里面就越是可怕,少皮你有什么看法不?”刘均着急的问。
“嗯,目前我跟你们想的差不多,只不过有一个问题。”韶言沉思着说:“为什么游戏会有奇数偶数的说法?只要我们不丢错人,这设定等同没用。”
“可能人数比较多,夜晚黑灯瞎火的,会影响判断,才会设置这么一个梗吧。”王攀分析。
“这也好解决啊,只要我们丢在顺时针离自己自己位置最近一个人的身后,肯定不会选错。”韶言说出自己的建议:“这样一样奇偶数同样作废。”
“那就不知道了”王攀眼睛一亮高兴道:“说不定你的办法就是生路啊。”
“晚上操场灯几点关?”韶言忽然问。
“11点,准时的。”吴康答道:“你们可能只知道寝室关灯时间,室外的灯都是那个时候关。”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怕看不清楚人,丢错。”韶言想了想说。
“这就看谁的眼神不好使了。”刘均让韶言赶紧把这个办法发在聊天群,所有参与游戏的人好配合。
韶言拿出手机,打开聊天群,此时群里已经开始了对游戏规则的讨论,有不少人都想到了刚才王攀提出的办法,但是太过简单又让大家心里怀疑。韶言将刚才放置手绢的方法书编辑好发在群里,虽然有人提出类似的疑问,包括什么来一阵风把手绢吹到其他地方之类的,但是都明白,目前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很快大家就达成一致,约按照定俗成行动,如果遇到突发情况,各自听天由命。
“对了,你们是多少号啊?”韶言忽然问。
“我2号。”胖子刘均说。
“12号”王攀摇了摇手机。
“我11号”吴康居然在刘均上一位。
韶言点点头,安排完毕过后,正准备上床休息一下,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对了,晚上11点楼下寝室门都关了,我们怎么出去?”
“对啊”刘均恍然道:“总不可能让我们跳下去吧”
“实在不行只有跳咯。”王攀耸耸肩:“那时阿姨已经睡了,开门是不可能的。”
“不管”韶言越想越头疼:“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再说吧。”于是躺在床上眯眼小憩。
晚饭的时候,韶言被王攀叫醒,洗了把脸,一行四人不慌不忙的往食堂走去,这两天不上课,所以来的早,不用跟人抢位置。回到寝室的时候已经6点半了,刘均去其他寝室串了下门,也顺便打听消息。吴康不知道在电脑上忙着什么,而王攀则调试手上的表,平时没有见到他戴过。
“今天怎么想起戴表?”韶言坐到他身旁观摩者银白色的手表。
“以防万一啊。”王攀答道。
“什么万一?”韶言不解的问。
“如果这次游戏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那么难度会在哪里?我思考了一下午,觉得最有可能的在时间给我们一种错觉。”王攀低声说。
“你是说群里会故意给错误的时间?”
“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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