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处处充满了选择!选对了,在对的时间,走上对的路,你便离成功不远!选错了,无论时间是否正确,走上错的路,等待你的可能就是深渊!
比如不久之前的我,每日清晨都在纠结今天是开车上班,或是搭乘公共交通上班。一旦选错了,面对我的,很可能就会是迟到!
再比如现在的富贵和妖精,一个娶了一个会持家的媳妇儿,一个娶了一个会败家的媳妇儿,虽然他俩都做点小生意,却一个富裕、一个还没脱贫。
也不知道我们这次沿着这道山溪走的选择是对是错!反正,在这之前的那次选择一定是错的,因为那次选择是导致我们现在陷入窘境,并导致部分队员丧命的直接原因。
奇怪“山民”事件虽然困扰过我们一段时间,但一切终归还是恢复了平静,我们按照计划继续前进。老韩的暴风驴友团和老韩一样,是一个不服输的团队,大家从离开大脚越野车,开始徒步穿越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在暗暗的较劲,一定要比车队提前到达指定集合地点,所以我们一路上是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基本上没走什么弯路。
依照暴风驴友团的徒步原则,我们要尽量括饮食在内的所有细节都要尽量原生态。也许是因为我和草帽的初次加入,老韩这次给大家开了绿灯,在深山里的一个土家族山寨歇了一天脚。
那是一个很小的土家山寨,一共就十几间房屋,而且绝大部分房子都是空着的。据村长说:
“解放前,这个山寨还有二十多户人家。解放后,当地政府积极帮助山民们开化,于是一半的山民走出了大山。改革开放以后,又有更多的年轻人跑出去打工,所以现在山寨里只剩下几户人家,而且还都是老弱病残。”
王火比较熟悉鄂西口音,便和村长说明了我们的来意,并和他聊起天来。也许是这几年来,来神农架徒步的驴友多了起来,村长对我们的到来并不感到很稀奇,三言两语后,便安排我们住进了几间空荡荡的吊脚楼。王火为了表示感激,拿出一叠红彤彤的毛爷爷塞给村长,可那老村长愣是不肯要。一开始,王火以为这老村长只是礼貌性的推脱,可后来老村长居然急了眼,骂道:
“你这山外人怎么不知道好歹,我们山人不像你们外面的人一样市侩,这些房子本来就是空出来的,给你们歇脚,又不是要毁了这些屋子,我要你们的钱像什么话。”
王火这才知道,敢情这老村长是真质朴,于是便收起那叠红彤彤的毛爷爷,并向老村长好好道了谢。
住了人家的屋子,总不好意思再吃人家的吧。厨师去打猎,医生准备了一些维c片,草帽被小金拉去捡柴火,老韩和王火跑去跟村长聊天,其他人也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闲下来的我,漫无目的的四处闲逛起来.虽然没一会儿就逛完了,但我却无比的享受这空闲时的每分每秒,因为这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无比的放空。任何事物,比如憋闷的城市、头痛的设计稿、练人的徒步穿越;任何人,比如强势的老韩、唠叨的草帽、当然也包括只能在梦中才敢拥抱的小雨,我都能忘得一干二净。
这山寨依山而建,山寨后有一片竹林,穿过这片竹林,便是一道清澈的瀑布,瀑布下的积水形成一镜幽兰的湖面,那环绕整个山寨的清泉便出自这瀑布和这面湖水。那瀑布从山涧倾泻而下,虽谈不上如黄果树瀑布那般气势磅礴,却显得异常娟秀,被幽兰的湖面那么一衬托,颇有一种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的境界。再看那瀑布与湖面接触的部分,激起的水花幻化成轻轻的水雾,水雾的后面一切变得若隐若现。朦胧中,仿佛有一名清秀的女子正在撩开那水雾,向我款款走来。
我已放空的脑海瞬间涟漪起来,那是我的小雨嘛?
我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幻想出来的,可我依旧张开双臂,口中喃喃的念着小雨的名字。我慢慢的闭上双眼,臆想着小雨走出水雾,来到我的身边,享受着等待她拥入我怀抱的那一刻。
我等待了很久,可怀中依旧是空的!
我明白,那是我的臆想!
我很清楚,我的臆想也许是永远都不可能再实现了!
我睁开了眼!
天啊!
我看到了什么!
那里真的有一名女子!
是幻觉嘛?
我不知道!
我使劲揉搓着自己的眼睛,再次睁开眼睛时,那光影、那轮廓、那熟悉的眼眉!
没错!
那是真的!
那是我的小雨,她真的从幽兰的湖面中走出来了!
我不能再失去你了,小雨!
我癔症的朝她走去。
在快要抵达她身边时,我准备张开双臂,给她一个阔别已久的拥抱!
但这一切始终没有发生,小雨身上那淡蓝色的冲锋衣,将我从幻觉拉回了现实!
我终于注意到了她那一身淡蓝色的冲锋衣,那身冲锋衣此刻貌似在嘲笑我:
“傻子!你是永远不可能拥抱眼前这个女人的!因为,他现在是你兄弟的女人!哈哈哈哈哈!”
我终于愣在原地!
可能她是想找到这山泉的源头,于是便领着折叠水桶,来这里打水。
“好久不见!”小雨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是啊!好久不见!”我也凝视着她的眼睛,回道。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我和小雨都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刻意的去回避对方的眼神,这一刻是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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