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知道一件事嘛?
她说,什么?
我说,你刚刚那一段话里面,一个他妈也没有。
她哼了一声,一股香气喷到了我的脸上。她站起身来掏出手机,对着天空亮着屏幕。
我说,你干什么呢?
她说,我把我手机的光发出去,没准外太空就会有人看到。你说这个人是火星的还是土星的呢?我觉得最好还是火星的吧,我火星人的电影看得比较多,我对他们比较熟悉。
我很佩服这个姑娘,我觉得在这个死气沉沉的年代保持这样的想象力真不容易,我说,你也不怕,火星人看到你的光以后把你这个地球上的花姑娘给绑票了。
她一笑,说,不会的,我知道你会保护我的。
我说,你和你妈肯定不用做亲子鉴定了。
她说,啥意思?
我说,都他妈太无聊了。
她不以为然,说,咦,也不知道谁无聊,刚刚在这边玩吹灯,你当你是,哦,不是,呸呸呸。说完还装摸样地拍拍嘴。
我不再搭理她。
她问,你喜欢月亮吗?
我说,一般。
她说,你应该喜欢她,她离你这么近,又这么美,还这么真实,你应该喜欢她!
我说,你就知道她离我近?
她说,是啊!
我说,为什么?
她说,她显得大!
我轻笑一声,说得你自己跟月亮似地,我看你就脸大!让开点,我把灯开了。
她鼓着脸说,你脸大!就不让!
我很难理解,同样是吃了两个番茄,这总共才有多大的热量,可我愣是没有办法弄住她谁,对这样的僵持状况,我只能隐隐开始用力。
灯光应声而亮,这时我发现她的脸离我很近,我闻得到她的呼吸,她没有动,我知道女孩子在这样的情况下还不后退说明了什么,但是我依旧没有啃下去的勇气,我还是再等,我要她说出来,要你给我一个明示,这是我所需要的勇气。
我看到她的两只手交叠在腿前,十指纠缠,嘴唇颤动着张合。
我决定往后退一点,说,你嘴里还有番茄的酸味。
她愣了一下,还击,你也有!
我说,真的啊?
我假装震惊,把手捂在嘴上,哈了一口气,又深深地呼吸了一下,说,嗯,是有。
说完我就起身离开了阳台,往后身后抛下一句,刷牙,谁后刷,谁睡沙发。
她站在原地,指着我怒骂一句,他妈的,又欺老娘,你睡沙发!
我躺在沙发上与天花板对视,隔壁的房间传来国标中文发音型的笑声,哈,哈,哈,哈,一字一顿。
就像昨天晚上,我们隔着墙睡了一夜,这次我没有裸睡,我做好准备让她突然扑到我的被窝里,这便使我不会因为赤裸着身体而不好意思把她拥到怀里,我的右脑不停的勾勒这样的场景,在我的眼前高速模拟,我甚至编写好了对白,我会对她说,没关系的,我不是什么清白之躯,能帮你暖被窝是我的荣幸。我想好了让她如何安安心心地第一次睡在有我的被窝里。
这一夜,相安无事,而我也无从捉摸她对我的感情,我无数次个夜晚里以为自己离她的内心近了一步,可每当天亮之后又发现那么的遥不可及。我和自己捣鼓了几句,千万不要拿一个女人是否愿意睡在的枕边来判断她对你的感情。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除了整晚不睡,三年内我没有在六点之前起过床,好像要争在太阳之前看这新鲜的一天的第一眼,我做出了一个决定,虽然我知道这个决定和起早没有一点关系。
其实如果按照原本的情节,我应该是,一个吊儿郎当的混子,跌跌撞撞在六月份毕业,当然,塞点钱给老师是必要的,这样可以保证自己的毕业证书不致难产,接下来的事要么和狐朋狗友出入风花雪月,要么去到外地和一些不知哪冒出来的舅舅叔叔下海打拼,多少有点积蓄,回来盘个店面,请两个小工,自给自足,调戏路经此地单身或者不单身的女性,留下过往单身女客的号码。荒唐到二十五六岁,再找一个能生的生个,了此残生。
是的,我安排的情节没有一个发生了,或许在那个时候,这些腐烂的生活方是正式我所期许的,只是我这样做在现在看来无比幼稚,生活里,你总得小心翼翼。否则,也许第一个情节就会被生活篡改。
我从未想过“小倩”会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而且,还是那一席白衣,我从未想过妖孽在朗朗乾坤之下依旧这么耐看。
我似乎对白有着特殊的情结,在我每天只许有一块钱零花钱的日子里,我是多么迷恋的一位女性,她就是白蛇传里面的白娘子,名唤白素贞,有所耳闻是条白森森的蛇,是的,从那个时候我就开始不再惧怕妖精,她是我所见过的最纯洁的女妖,不仅仅因为那一身白衣,我甚至从来没有见过她和自己的人类丈夫亲亲,这是一个多么纯洁的妖精,我看着身边的小伙伴因为法海收了许仙而扼腕的,我拍着他们的肩膀说,节哀节哀。其实心中大快,我唯一的竞争对手都没有了。
那时我上四年级,我仍旧记得我们班上有一三角恋曝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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