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什么破歌,不会干脆这么唱么,如果你没勇气陪我到,大——后——天。倒不如就忘了就断了,寂寞的前——天。你说这倒霉的,一个恋爱就谈了,一,二,三,四,五,哎我也数不过来了,就谈了一个星期的恋爱,写这么一破歌。
她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我,又戴上耳机,她说,你不会明白的。
不过我依旧把这首歌放进了我的山寨机里,因为这是她所喜爱的。
我想当我们用心爱上的第一个人,我们总是绝对的,我们相信绝对的忠诚,相信绝对的爱恋,那些沉沦在第一个人中的人儿,你们总是不会相信自己还会爱上第二个人。即便是现在的我,我总是能理解,人为什么会为爱颠倒人常,可是无论我如何理解,当我深陷第二个人的时候,我依旧认为不会有第三个了。
也就是在我忘了我所说过的山盟海誓时,我们分手了。分手是她提出的,其实这一切都是有预兆的,我也不知道几时开始对她的泪水无动于衷,几次甚至在她哭泣的时候愤然立身,其实我不愿如此,我不知道这么做,又是想成为谁。不过我却感受不到难过,甚至有点解脱,我告诉自己,我厌倦了,这个女人哪来这么多的泪水。难道真的是过去辛苦锻炼得来的?
当你试着去爱一个人的时候,你甚至不用去记她的好,而当这份情感走向另一端时,你眼中总是她的恶,我想起了庞大海和我说起的那些种种。
其实,以她的话也不是分手,不过是暂且分开,因为我们的事情终归暴露了,你要知道,这年头,老师的嗅觉确实不一般,我的班主任翻到了我写给林琳的一张纸条,纸条上我称呼她为宝贝,我记得那张纸条我是撕碎了的,可终归我只能感叹,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竟然还是他妈被翻到了,我实在不能理解,一个老师怎么会有翻垃圾桶的习惯,她让另一个班的学生把所有碎片拼凑了起来,并用胶布沾好对我进行质问,我招了,不是说,是招了。这件事情竟然被全校通报批评,甚至通知了家长,当然了,写保证书是必须的。我相信这些老师是明白的,写保证书是多么傻缺的事情,多少学校里的武林高手,写的保证书甚至可以订出一本《武林外传》来,可是老师依旧要他们写。我觉得这是变态的,你总是让我保证我保证不了的事情,尤其是成为社会主义新中国所需要的建设性人才,这一条。
我一直以为我可以很潇洒的淡出她的世界,不像来时的狼狈。我在那份感情里,一直是占上风的,她对我除了做爱,向来有求必应。我想,我突然不能处理生活里没有她的不适,我要回去了,她一定也是欣欣然的。而我发现当我拿着那把钥匙再去开那扇门时,她却告诉我,她换锁了。为期才三天。
之后,我便用我的行为告别所有人,我开始恨她,我过去一直以为这一份认真的爱情,这是一份超凡脱俗的情爱,而当事实进行到此,无一不是按着最恶俗的情节推进的,我带入了那个小肚鸡肠的男一号里,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她一定要做仇人,却无份掩盖内心的那一份恨。而这时,全校的人都发来贺电。他们说,你这三个月来做得最对的一件事情,莫过于此。
可是她对我了如指掌,过去我对她诚恳地太过刻意,以至于毫无遮掩。她知道,即便我恨她,也不见得可以伤害她。
在我回忆这些时,我已经完全不能回忆起当时剧烈的疼痛,我只知道,那一段时间里,我恨着所有人,我觉得,这学校的所有人都是虚伪的,我想如果我当时有一把枪,我甚至会冲每个人脸上都开两枪,至少,这样丑陋的面孔才配得上你们丑陋的内心。我甚至开始痛恨我的母亲,为什么但凡在上学的时候,我受到委屈时,你总是站在老师的那边,他是你的什么,我是你的什么?
我决定要报复。虽然我知道,这只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游戏,当你拿着最后一个棋子想要杀回去的时候,你的对手只会嘲笑你是如此的玩不起,然后再杀掉你最后一个子。人,总会遇到一个人,让你输得鲜血淋漓,一干二净。
我把所谓报复她的细节在心里操练了一遍,却不知道何方神圣把我的心理活动传到了林琳的耳朵里,她说,你真的要这么绝情吗?仅仅因为一次分手?
当我听到仅仅两个字时,我没有多想,说,你记得你的前男友对我说过什么吗?
她说,什么?
我说,他说,她现在可以这样对我,她将来也会这样对你,只要她高兴。我突然觉得这句话是这么的有道理。我当时多傻啊,我以为她现在这样对你,但是永远不会这样对我,只要我让她高兴。
她看着我,眼眶湿润,她说,你不要这样,你会伤到你自己的,我其实,其实,有了新男友了。
我没有质问她新男友是谁,因为我明白这有多无从开口,也是如此的多余。我说,行,把他叫过来吧,至少我不用打女人。
那一天我一直坐在教室里,我总觉得我会哭出来,可是我的双眼还是没有渗出泪水,甚至有点干涩,我知道,她的男友一定不是学校里面的人,因为如果是,我一定会知道的,如果是校外的人,我不知道如何才能全身而退,我想面子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我那一刻其实依旧有无数的心结没有解开,却已经无暇去思索,我现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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