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我这算是在工作事情做私事诶,不知道边俊彦会不会怪罪,叹了一口气这就是做警察的悲催吗?家里人的事情动不动就找上门求帮助,如果警察有那么厉害,全国的犯罪数量怎么可能会是现在这个数字。
“姑妈,外婆。”
急忙把两个看到我快哭的女人带到办公室,倒了两杯水放在桌子上:“先听我说吧,这件事情涉及到毒品的话,就一定要定罪的,因为是当场被抓到,再怎么样都百口莫辩的。”
“可是是他朋友让他带的啊,他一点都不知情的啊,你姑父是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的。”白发的老人一心想救儿子的心,似乎一夜苍老了好几岁一般。
我拍拍老人家的手:“我知道他不会做,但是这个事情不是这样就能解决的,任何事情都是证据与法律在定夺的。”我抬起头看着姑妈,“姑妈,先去请个律师吧,怎么样都要用法律手段去维护啊,我真的没有任何办法。”
“那个,白颜?什么情况?”林贤抱着一盒纸箱子走进来,看到坐在沙发的两个女人,一头雾水地看着我。
我干笑两声摆摆手,他会意地没有说什么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我看了看两个人说:“先去找律师,现在不能空等着。”
送走两个人后回过头就看见林贤撑着桌子看着我笑,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证物到了?先调查吧。”
“不,你先吃饭。”我刚想拿箱子,结果被他抱走了,我抿抿嘴拿起钱包走出办公室。
“你就直接查完吧。”
暗黑的会议室里,投影仪投射出白亮的光。
“长话短说。”边俊彦坐在椅子上手拿着红色激光笔,“两位死者都是辍学的孩子,经常在网吧ktv等娱乐场所出没,但是我们至今没有联系到他们的家人,也可以断定出来他们基本都是无人管得孩子们。”
柳市一走到电脑边上插上u盘,指着屏幕说:“在调查他们身份的时候发现一个组织,里面的成员都是未成年的孩子,通过网络加入的,我也找到了死者手机里的信息。不过他们似乎有定期清理手机的习惯,手机里除了能证明这个组织的存在以外,没有什么实际线索。”
我拿出一个证物带:“在刚刚发现的,两个人都随身携带毒品,一个藏在卫生巾里,一个藏在皮带里。毒品为冰毒,我们也许要与缉毒科的人联系一下了,看看哪个毒枭最近在沿海地区活动很密切。”
“林贤呢?”边俊彦没有回头,我刚想回答就听见开门的声音。
林贤走进会议室径直走到投影下:“我们这次遇到大家伙了。”他把ipad插上数据线,屏幕立刻转变成了一个人的头像与资料。
“郑义,三十七岁,多次参与各种贩毒,是警局的常客的,但是因为找不到任何证据。”他滑动屏幕,“八爷,到目前为止我们没有掌握他的资料,连长相年龄都不知道,但是干缉毒的都对他不陌生。”
“他的货可都是几顿几顿的用轮船啊,多少年了,至今都拿他没办法。”我听闻八爷的名字好久了,唯一一次没有破案的毒品案就是与这个八爷有关,蹲守了六天,警队上下不知花了多少心血与时间,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林贤开口:“缉毒队的人我已经联系过,他们接到线报要抓八爷的货的接头人就是这两个死者。”
“内杀还是其他组织杀害,要查明白,我去申请缉毒队与支大队的协助,白颜,你去破译那个网站直接查那些青少年,你们两个继续调查手上的。”边俊彦站起身。
“是。”
也许时间的流逝给我们的是美好的果实,但也有很多时候无情地无声地告诉我们:你什么都没有得到。
忙碌了尽一周,一点进展都没有的现状,还有其他案子的压迫,导致我每天睡觉的时间都不超过四小时。
终于在周六的下午,局长下达了休息一晚上的命令后,我怀着激动感慨的心回到家里,连饭都没有吃直接占床就睡。
四周漆黑一片,我看不到我自己也看不到任何东西,只有无尽的黑暗,不知该往哪里去。
“小白啊。”
我睁大眼睛呼喊:“老师!是你吗?!”
回答我的是无尽的黑暗,沉默。
我睁开眼睛发现只是一场梦,最后是一声枪响让我脱离了那片黑色空间,愣了半天才发现耳边的手机铃声。
揉着头起身。
“喂?”
“在三江口岸又发现一具尸体,九岁。”
“我立刻到局里。”
原本的睡意与纠结统统被抛在脑后,穿上衣服就冲出家门,把车开出地下室时才发现已经各家灯火通明,路灯温暖的亮着,月亮躲在某片云的背后,天空变成了一块墨蓝色的背景。
我推门进入法医室,发现验尸台边围了好几个人。
“组长。”
边俊彦看着孩子的尸体只是嗯了一声,周围都是不认识的人,我也没有开口,拿起边上的资料。
九岁,男性,死因窒息,身上没有携带毒品。
我微皱眉。
“现场散落了一些白色粉末,大头已经被抢走了,缉毒队在两个小时前在北部的废弃工厂里找到了制毒厂,但是扑了一个空。”边俊彦的声音变得低沉冰冷,柔和的声线却只剩下渗入骨里的凉意。
在这个寒冷的凌晨,我第一次感觉到了他的孤独与凄凉,还有被他刻入骨子里的骄傲。
我站在办公室的小会议室的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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