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早晨,学校身价不菲的大门外,十多个愤怒的有些狰狞的面孔,举着横幅围堵在我校门口,一个提着手的残疾人站在最前面,头上还戴着明晃晃的旧绿军帽,横幅上歪歪扭扭的写着“还我老婆,还我老婆。”一群闲的没事儿的干大爷大妈们又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神采奕奕、叽叽喳喳的谈论着本市第一学府又一丑闻。
刘校长黑色帕萨特轿车鸣着警笛开了过来,门口保安开始清理堵在门口的人群,一个老妇女从人群杀了出来,保安拦都拦不住,噗通,直接就跪在刘校长的车前,本来身体就略带残疾的刘校长,从车上一瘸一拐走了下来,问保安道“这是怎么回事?”
没等到保安回答,跪在地上妇女大声哭嚎道,“求刘校长做主,我儿媳妇被你们学校的学生给拐跑了!”
刘校长大惊失色的“啊”一声说道,“几年级的,叫什么名字?”
“叫老大,几年级的不知道!”
刘校长略带为难表情,“老大?这个好像不是人名吧!”
“真名我也有,他在我们那签过字,名单我带着呢,我现在就打开看看。”老妇自信的说道。
“好啊,有名字就好办。”
她直接从怀里拿出来学生餐结账的名单,名单上赫然写着两个字“老大”,顿时傻眼了,磕头怒号道,“没天理了,就是这个人把我儿媳妇给拐跑了,我儿子天生残疾找到个媳妇容易嘛,你是这个丧尽天良的东西,给拐跑了。”老妇女一边说,一边指着名单骂道。
刘校长面露难色,“这要是我们学校学生肯定开除,关键名字不知道,班级年级不知道我怎么查啊,我们学校可是七八千学生!
老妇人傻眼了,“我就知道叫老大!”
刘校长说道,“大姐,我早晨有个会,您查到名字和班级,可以随时来找。”随后,刘校长又一瘸一拐的上了帕萨特轿车,保安敬个礼,毕恭毕敬的打开了学校大门,汽车按着喇叭急匆匆拐到校园内。
“操,老大叫什么?”我问康鹏道。
“你问涛哥吧,他们班的”康鹏说道。
“现在可是机密!打死也不能说。”江涛乐呵呵说道。
“操,以后不能留真名字啊!太你妈重要了!”阿达感慨说道。
“没想到老大还留着这么一手!”我说道。
“老大,牛逼啊”江涛说道。
“康哥,看样子,老大借你的钱有着落了。”阿达笑着说。
校园外是危机四伏,校园内也是剑拔弩张,前脚刚进班级去就发现这里气氛紧张、剑拔弩张,四大情圣之一的波毕,脑袋上缠着绷带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我问铎哥道,“波比这是咋了,怎么让人打这个逼样!”
“还不是为了女人的破逼事儿!”
“操,老袁对他下黑手了!不可能啊,这两朵奇葩花恩爱的很啊!”
“哪儿啊,是他俩是10班给揍了,群殴!”
“他们班也有追芳芳?”
“嗯,人家是青梅竹马,这俩算是第三者插足!”
“真他妈乱!”
“瞧着吧,刚才老袁的13班说是要跟咱们班联合,跟10班约架呢。”
“操!”
“我能不参加吗?”我接着问道。
“别问我,你问风比吧。”
我看了眼大风,他正在那破口骂街呢,看着他义愤填膺的神态,我心里估计着这场架肯定躲不了,目前是两个班对一个班胜算这么大,他怎会错过扬威立万的机会呢?
晚上自习时候,班里已经开始蠢蠢欲动,我心里也在盘算着,到底是去还是不去,是个艰难的抉择,这几天在老非生日宴的鼓动下,班里同学们都异乎寻常的团结,如果此时还班里的主流民意唱反调的话,我很难在班里立足下去,更何况我还是他们名义上的拜把兄弟,虽然我半路偷着跑了,没有参加仪式,但是在其他人眼里,我们还是结拜兄弟,大风也从来没有把我当成外人,
下课铃声响了,大风打手一挥,我无奈的随着班里绝大多数男生站了起来,铎哥递给我一根拖把杆,叮嘱我道,“跟我在后面,你肯定没事儿!”
这是我人生当中第一次参加打群架,心里难免的忐忑紧张,两个班级几十号人马很快聚集一起,共同推举大风为两班联盟的老大,还像上次似的双方各占据着一端的足球架,形成互相对峙的局面,目测看对方的人数并比我们人少,臧琪指着最在前面的会社说道,“这厮皮子又紧了,带着他们4班也参战了。”
“谁也别动,老会那孙子是我的。”铎哥恶狠狠抽出日本战刀,指着会社说道。
“我听说9班也要参加,估计是没敢过来。”臧琪说道。
上次因为大风带着我们跑了,9班的人让高二年级给揍惨了,从此以后9班跟8班就成了势同水火的仇人,如果他们来参战我倒是一点也不奇怪。
“来个更好,一起收拾,那帮贱人我早就想归拢了。”大风恶狠狠说道。
双方摆出阵势,一场恶战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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