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大楼还是一片混乱,人们匆忙的在其中进进出出。项孤凡一边等待江颖,一边静静地站在人群中,观察人们的表情和动作,猜测他们的身份、心情以及正在做的事情,倒也不觉得无聊。
项孤凡这么看着看着,就发现一件有趣的现象:人们刚刚经历了恐怖的事情,却没有完全被恐惧控制,除了心悸和后怕之外,精神状态都还可以,似乎有什么事情冲淡了他们害怕的情感。
作为人们话题中心主人公,项孤凡没有丝毫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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