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秦蕴蕴觉得自己一直是个很胆大的人,但是在回到家拿起电话,即将拨通的下一秒,却又出乎意料的胆怯了,她犹豫了又犹豫,最终却犹豫到趴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天刚亮,一觉睡醒的秦蕴蕴想到了自己昨天的怂劲儿,肠子悔的那是不行不行的。她从床上坐起来,拄着下巴开始在脑海中幻想与韩以墨双宿双栖,伉俪情深的画面,心情那叫一个激荡到无以复加!
为了美好的明天,为了光明的未来,她索性心一横,咬咬牙拨通了韩以墨的手机。
“喂。”那边韩以墨的嗓音带着轻微的沙哑,显然也是刚睡醒。
噢,太性感了!
沉浸在他性感的嗓音里,她一时激动地忘了说话。那端的少年却还是一如既往的,额,暴躁:“秦蕴蕴,说话。”
这家伙有很严重的起床气!这她居然给忘了!
“额,那个……你刚睡醒?”
“嗯,干嘛?有话快说。”他是有起床气,但现在却是鲜有的在与她通话中表现的不耐烦。
她揪了揪被子:“昨天我们上生物课了。”
“嗯,然后呢?”
继续揪被子:“然后我们上到男女生的青春期发育。”
那边这回没有应答了,她只好自己接话:“女性特征我是清楚的,但男性我就……话说,男生真的会遗精吗?你也会遗精吗?第一次遗精是什么时候啊?”
那边继续不吭声,她却是刚打开话匣子:“要不你告诉我你做过春^梦吗?春^梦对像是谁也成啊。”这样我才好把可能出现的情敌扼杀于摇篮之中啊!
那边终于出声了,不过是一记怒喝:“秦蕴蕴,你闭嘴!”然后就挂了电话。
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秦蕴蕴郁闷:至于这么恼羞成怒嘛!你还知道我什么时候初潮,我都不介意呢!不懂得礼尚往来啊!
小气鬼!
挂了电话,韩以墨松了口气,垂眸看到被自己弄脏的床,不由得扶额叹息:这家伙……真是时刻不让人舒坦!叹息之后却是起身把床单一收,丢进了洗衣机。
后面秦蕴蕴又针对这个问题对韩以墨死缠烂打了好几次,但这家伙每次要不就是缄默不语,要不就是一记怒喝“秦蕴蕴你闭嘴!”总之无论是哪种,结局都是一样的,他挂了她的电话,而她彻底输了,殊途同归呀!
输了请吃大餐的秦蕴蕴为此没少在心底怨念他,就这么怨念着怨念着,日子悄无声息的就过去了。酷暑来袭,这是秦蕴蕴最不喜欢的季节,因为她是流汗体质!
这日周末休息的秦蕴蕴正哼哧哼哧的从冰箱里搬出半个冰西瓜,二郎腿一翘,坐在沙发上,拿着勺子开始哼哧哼哧的吃西瓜。
噢,夏日炎炎,一勺冰西瓜,一部偶像剧,日子过得实在是太惬意了!
正在惬意的喟叹着,就听到隔壁家有吵杂的人声,本来她就喜欢凑热闹,而这又关乎韩以墨家,她立马的就放下西瓜,踩着拖鞋吧嗒吧嗒的跑了出去,在阳台上就看到韩家人来人往的,个个都穿着光鲜亮丽。
要是韩以墨在的话,这时候俊脸肯定沉得不行不行的吧。要知道他可是很讨厌人多,也很讨厌吵闹的呢。
这么想着,心中突然的不舒服起来,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而这件事……关乎她和他。可是……也许是她多想了吧,肯定是因为快一个学期没有见他了,所以才精力剩余的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可心口怎么觉得有些噎呢?!她叹了口气,揉着胸口转身,差点没撞上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秦妈妈:“太后,你想吓死你女儿呀?”
太后看了她一眼,说的却不是一个事儿:“你韩叔叔他升官了,是省长了。”
“真的吗?那太棒了!”可转眼看到太后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高兴:“太后难道你不为韩叔叔高兴吗?”
秦妈妈看看她,又拍拍她的脑袋,微叹一声转身回了屋。
从她有记忆到现在,太后很少叹气,印象里唯一的一次只有七岁那年她从树上摔下来,摔破了脑袋,血流不止,她是rh型阴性血,俗称熊猫血,当时可是把太后吓得不轻,后来她出院的时候,她看着她额头上留下的疤痕,深深的叹了口气。
她的叹气让秦蕴蕴心头的不舒服扩散得越来越广。很快的,两天之后,她的不安就被证实了。那时是在韩以墨家中。
“坏坏呀,怎么了?都没怎么见你动筷子,难道是韩阿姨今天做的饭菜不合你胃口?”
秦蕴蕴回神,低头看了看被筷子戳的乱七八糟的米饭,干干一笑:“没有呀,韩阿姨做的饭菜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吃。”只不过她现在没有了一如既往大快朵颐的热情,因为……这是顿散伙饭呀。
不由自主的眼神就往对面的位置瞄去,那是属于他的位置,可此刻却是空空的,连着她的心里也是空空的。韩以墨……也许他们真的没有缘分呢。
韩妈妈没有将她的小动作漏掉,静静的盯着她半瞬才笑着给她夹菜:“多吃点,坏坏以前还有点婴儿肥的,可可爱了,看现在都瘦了。”
“可不是嘛,”秦妈妈也夹菜给她:“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哟。”
“哈哈,”韩爸爸爽朗一笑:“老秦呀,这么多年了,现在要离开还真是有些舍不得。不过我们虽然搬去了c市,但并不意味着我们的友谊就这么断了,以后有需要你尽管开口啊。”
秦爸爸笑笑,秦妈妈却是边吃菜边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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