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轩割脉自杀了!
据下人传起因是因为议了五年的婚事被“人”横刀夺爱。
这个“人”指谁虽然没明说,但是谁显然大家都知道!于是一时间沈家内外指指点点!就是答应了蕙竹要跟老祖宗议婚凌家的沈蕊,为了顾及沈、凌、薛三家脸面也不得不暂不动作,免得将谣言坐实。
蕙竹怎么也没想到素来精明的薛明轩会如此不知进退不懂好歹。当然,若不是这件事牵扯到了自己未来的幸福,蕙竹才不管薛明轩去死,有谁喜欢被别人算计?
可是事到如今,她却是不得不管,不得不收拾。毕竟不为自己的面子,也要为和凌弗的婚事着想,但凡疼爱孩子的家庭,谁家会把儿子嫁给被扣上没有诚信名义的人家?又谁愿意孩子还没议婚,就被扣破坏他人姻缘的蛮横罪名?
用铜钱给眼前事起了一卦,蕙竹去找了芷竹。
芷竹似乎早有预料,不等蕙竹说话便放下书笑看着蕙竹道:“是为了薛表哥的事吧!我都等你好几天了,却没想到你这样慢!”
蕙竹听得一笑,道:“怎么?你竟练成了料事如神的神通不成?竟如此知我心事?”
见蕙竹明明是来求人却又要耍赖撒娇,芷竹一脸又无奈又宠溺的表情回道:“你当我是你么?一卦就遥知未来事?不过是早听了些风声才猜到罢了!”
说到卦事,蕙竹倒是不敢再玩笑,摇头郁闷道:“什么遥知未来事!我要是真能一卦就遥知未来事,哪里还会让这事情发生?不过是走一步看一步,知道这时候要来找你罢了。至于怎么解决,还得看姐姐你的手段了!”
“什么手段不手段的。你当我是你么?身为郭师傅弟子,却对自己的身份究竟有多吸引人一点自知都没有!”看蕙竹犹自不拿自身价值当回事,芷竹担心之下不由端起了长姐的身份,一本正经的教育了起来。
蕙竹一见不好,连忙讨饶道:“是是是,都是我的错。不过好姐姐,这些教训的话咱日后说,如今小妹我这心里急着呢!您还是给看看,如今怎么解决才好!”
虽然明白蕙竹心里还是没将那郭师傅徒弟的身份重视起来,但她既讨饶,芷竹也不好再训。但芷竹心里明白,自己这个妹妹从小就不将什么身份放在眼里,不然也不会有今天的自己。
只是人在世上,总是有些条条框框约束,不遵守的人总是要多少吃亏的,从前两个人天天腻在一起倒还有她盯着,如今聚少离多,她也只盼着自己的唠叨多少能让蕙竹上点心,万一有一日,便是吃亏也少吃点。
想到这些,芷竹只好软下口道:“你呀,还道这些年随郭师傅在外有所长进,不想别的没见长,这性子倒是越长越随意散漫,脑子却越长越懒惰了!我不是说了么,你这郭师傅弟子的身份实在是块肥肉,吸引人的很。所以这事儿不过是利用薛家的事情做了个套儿,想通过薛表哥的事儿跟要你个人情罢了。”
将心中的担忧先都说了,芷竹才缓了口气说起薛明轩的事道:“至于薛表哥么!男子之流,就算有些小聪明小手段,但长年拘于后院,眼界不够开阔,如今使了这样手段逼你,就算达到了目的,无形中却得罪了你,这恐怕不是那些人想要的真正结果。”
本身就不如芷竹在政治上敏锐,又早就脱离了这些事五年,略感生疏的蕙竹颇想了一会儿才道:“唔~我看也不尽然。虽然不是那些人想要的结果,但薛表哥倒也就此脱了摆布。不然就凭五年这么久的议婚时间上看,他只要顺势退让,我们就欠他的情,未来帮他做点事情还情是在情理之中,何必逼到现在这个地步?”
“你说的有道理。倒是我小瞧天下男子了!”本来受了这许多年儒家教育,芷竹多少也被熏陶的不重视男子作为,不过这话要是别人说她未必在意,只是蕙竹说的,她便上了心。
“嗯,我看你真得打起精神。历朝历代,有多少事是坏在了枕边风上!你日后要入仕进朝堂,这方面不能忽视。”也是犹恐芷竹有一日在这上面吃亏,蕙竹又多说了几句。
倒是芷竹这时心中一动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于是略略思索过后,才缓缓点头道:“小心驶得万年船!我明白的!”
“姐姐在政治这方面天分比我强,你上心我就放心了。”芷竹最重承诺,蕙竹这才放心。
看蕙竹的样子,芷竹也不由心中暖暖,笑道:“你放心吧!”不说这些了。还是说薛表哥这件事吧。
“嗯。我也想听听,到底是谁想算计我!”来到这个世界虽然无奈,十多年生活也看似低调无求,但这可不代表蕙竹真个收起了前世的脾气。
“好。你知道新君旧君皇权更替乃是必然。当今圣上垂垂老矣,只等她老人家一日仙去,便由储君登基上位。但因为早年圣上得这大位据说也是有些内因,很害怕选个*有能力的会坐大势力,复了前辄再造了她这个当娘的反,便选了如今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太女坐了储君位置。
但她到底是做了一辈子明君,如今即将要死,看着不成器的太女却又害怕这新君丢了江山。所以~如今虽不说是百家争鸣,但不管是皇女还是郡女,都混成了一锅粥。内中的争夺有多么激烈,手段如何层出不穷,想必不用我细说了!“
没有说任何人的名字,芷竹只伸手指了指书院方向,蕙竹便明白了一切,当下不由一声嗤笑道:“却是若是单靠风水之术便能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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