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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这种方法,你的心思重的我忍不住想要杀了你以绝后患。”不大的房间之内,山风剧烈的鼓动着二人的衣袍,殷望着屏山祭司,即使语气中没有了一开始对峙的杀气和寒意,却依旧没有掩盖他对于对方那副深沉隐秘个性的厌恶。
望着眼前的人,想着自己所发现的一切看似无因无果毫无联系却处处透着些许藕断丝连的关系的时候,殷突然发觉其实在辅佐君上的四个人之中,只有他所了解的东西是最少的,而正是这种对于君上身边发生事情的无知,造成了他在如今的被动。
“杀了我,这实在是粗暴的行为,小心适得其反啊。不过我说,你被保护的太好了。为了日后将要发生的一些战争,吾由衷觉得你还是多想些比较好。毕竟,在银潢重新出鞘的时候,君上的命星便重新点亮了。如今的实力还是太令人堪忧了,不排除那些大修真以及其他界的人找过来。”
屏山祭司狭长的双眼中带着戏谑,只见一缕灵力迅速自扬手拂袖间迸发而出,耀目的光华如同流星赶月一般,在天空中划过一道闪亮的弧度,直直落向远处那片天地。
“吾所做,所想,自然有那前因后果,至于是什么,其实我俩都很相似。而现在,只能说舞台还没搭好,人员也尚未凑齐,当然还没有到那时候。放心,其实也没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便慢慢等吧。”
“你所说出的伤天害理也只是你的自以为。”殷垂目沉思。
“白泽宫殿,暮云枪,倪月族,还有琅琊和剑鞘,你要针对妖界我管不到,但但愿你的目标,最终指向的,不会是毁灭的终局!”
银发的鬼修猛地转身,长发剧烈的往后拂去,他的双手握得很紧,一阵罡风吹过,强烈的灵气之风让人不由的闭上双眼来躲避这突如其来的酸痛感觉,然后待到屏山的祭司再一次睁开双眼后,原地已然失去了对方惨白的身影。
“毁灭……五五之分吧,没有把握的事情才有做的必要啊。”黑发的男子对着空荡下来的房间缓缓开口,闲散的语气就如同他重新躺回去的姿势一样慵懒而神秘。屏山祭司轻轻敲打着自己的脑袋,金属的挂饰在动作间轻轻撞出沉闷的响声,就像是什么将要逼近的前兆。
白泽遗迹,如今也到了重现世人之眼中的时候了。而琅琊的器灵,既然已经没有了最基本的理智,那么这份对于君上的愤怒和不甘,还有蕴含在其内的价值,就让吾好好利用一下吧。
钥匙,人,还有一个魂魄……不过,还是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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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黄的尸骨之上,藤蔓缠绕,那些自头盖骨中穿过的无名植物闪烁着油亮而带着些许蔚蓝的光泽,这或许是有毒的。此时的江啓风还尚未寻找到那处遗迹的入口,也不知道已经有一个人盯上了他,
“我们已经在这里转了至少有两个多时辰了。”江啓风将手抚向一根粗壮的树干上头,其上一个十字清晰可见:“这已经是第六次见到这个标记了,我们一直都在这个地方打转。”
“困阵,这些骨骸大概都是在这里被困死的。”化厄老的声音随即响起,他示意着江啓风去注意哪些缠绕在骨骼之上的未知植物,“平常来说,修者只要是吸收天地之间的灵气便不会那么容易死,这里的木气太过旺盛了,小心这些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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