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似人兽领地的金圣出动了手脚,董凌薇在生化药物的影响下,身体变异的同时得到一种能力——伤口会自动愈合。不过神密gu星人并未发现,与凌薇待在一起的男人也没有察觉,这令原本心里忐忑的凌薇有了透气的空间。
虽然她现在与实验室里的小白鼠没差,但起码gu星人现下关注的是人类的交/合和胚胎的生长。她暂时还算安全,不至于立马被他们大卸八块解剖分析,凌薇祈求自己的“发/情期”晚些到来。
在动物界存在着这样一种现象:动物只有在某些特定的时期才会产生xing/要求,从而进行交/配。这些特定的时期就被叫做发/情期。人类不像动物有明显的发/情期,但并非是指人类没有所谓的“发/情期”。
只能说人类的发/情期渐渐隐xing而“消失”了。所谓“消失”,意味着在一年中的任何一个季节,在月经周期的任何一天当中,人类男女两/xing都可以产生xing/要求。人类女xing还或多或少地保留着一点点发/情期的遗迹,即在月经周期的某些天里,一些女xing的xing/欲可能更加强烈一些,而在另一些日子里,xing欲则相对地微弱。但是这仅仅是xing/欲强度上的区别,而不是动物那种完全不能发/情的现象。男xing发/情期的消失更为明显,他们已不存在这种周期现象了。
神密gu星人要研究人类的胚胎与婴儿,势必需要撑握董凌薇的“发/情期”,即月经周期。很不幸,她适合怀孕的周期很快到来,也就是说她与他交/合的日子近在眼前了。
全身无力,迷迷糊糊间,凌薇半睁了眼,待看清面前解开自己上衣和裤子的男人,不禁怒目相向。她试图移动身体,开口说话,但一切皆为徒劳。忽地想到早上那碗粥,定是被他们做了手脚。一时,愤懑直冲,却无法表达自己的情绪。
她环视四周,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和伏到她身上的男人被一同关在一个透明的小房间。这里只有一张大床,别无其他。视线转到其外围,凌薇汗毛倒竖,上头男人的舔、摸、捏、咬产生的生理热反应,一下子闪去了外太空。
令她汗颜、羞耻、屈辱的原因——有数十个形态各异的gu星人,往这边“虎视眈眈”、兴味盎然的看着他们俩,看着他们即将上演的激/情一刻。
凌薇本就是个保守派,此时此刻竟沦落到要在gu星人面前,上演人类活生生的“春宫秀”,而自己却成为被他们无耻逼迫的主角之一。可想而知早退离人类原始生活的她,有多么的痛恨,多么的愤怒。
虽然她恨的全身抽/动,但是她没办法阻止自己非常坦诚露白的展现在各位面前。她羞愤的闭起眼,任压着他的男人对她为所欲为,她清楚的记得他说过,他是个同xing恋,对她没兴趣。可为何他对讨厌的她还下的了手,这下手的技术却高超的很,使得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的疼痛和难受。
在他压上她雪白的身体,男人就再没有看过她一眼,当他纠/缠/揉/摸用很好的技巧折磨着她,不消片刻,她□的热流便溢/了出来。凌薇咬住唇角想要立刻撞死在墙壁上,这样的执念一跳一撞缠绕掐紧,直到男人灼/烫的巨大抵上她的柔软。脑海中突然闪现——活下去,忍住一切,终有一日,她要连本带利讨回她在这里所受的一切羞辱!
涨热的脑袋,麻木的四肢,屈辱的泪水……她被身上男人喘气的粗声震的惊开了眼睛,这一刻,奇迹发生了。周围的透明玻璃哐当飞起摔落,围在周边的gu星人一个不留全体晕倒在地,看起来似乎中了什么毒,又像是被人打昏了过去。
可压住她的男人却依旧如故,正卖力的准备继续钻入她的柔软深入,企图下一步的侵入打开她的处/子领地。凌薇忍无可忍努力曲起全身,手指突然可以动了,凌薇想也没想,一掌劈向男人的头颅。
一股血腥猛地喷到她的脸上,她顿住了,伸出的手滞留空中,随着一个声音“咚”的掉落,她的视线转到那个方位——是个人头,嘴巴大张,双眼睁的老大,一付为何会变成如此的惊悚貌写在那张帅气的脸上。
有人砍下扑在她身上的男人的头颅,是谁?如此及时的救了她的人,是谁?
那人重重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尸体,凌薇惊怔回眸,四眸相对:银灰眼睛震怒莫名,乌黑双眸惊诧喜悦。
男子眉头折痕深深。
“我们走!”掀起床单,裹了她全身,他一把打横将她搂抱入怀,动作有些粗鲁,却没有弄痛她。
见到他的霎那,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虽喜上眉梢,可依然疑惑。当两具身体挨到一起,他的下巴就贴在她的额头,鼻尖一酸如梦初醒——是他!是他来了,他来拯救她了!
不等她寻问,迎面嘟嘟冲他俩使劲招手。
“这里……”
凌薇一吓,瞋了目瞪着嘟嘟,无奈语言功能在药物的影响下还未恢复,想问个彻底的心思只得先埋藏。
见凌薇转着眼珠盯向自己,嘟嘟裂嘴:“凌薇姐,你……放心,他说你是他的爱人……我就放他进来……救你……”
她的人类语言仍是极不流利,凌薇拧着双眉注视她,嘟嘟心里一紧赶忙用蹩脚的人类语言,逻辑混乱道:“不要担心我……这里的老大,他竟然是我失……散的大哥,……我放了你们……大哥他不会杀我的!”
头顶传来沉稳之音:“保重!”
“保重……”嘟嘟喃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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