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塬和聂小玉走后,师傅马不死与王父过来,慎重其事的给我做了一些交待。师父说,王嘉丽的命魂虽然暂时被压制住了,但谁也没法保证她会什么时候重新占据聂小玉的身体。一旦出现这种情况,我就是唯一能控制王嘉丽命魂的人。所以,我必须时刻不离地陪伴在聂小玉身旁。
我觉得很不好意思,很尴尬,但我也知道涉及鬼与人之间的事,稍有不慎,聂小玉就可能动辄大病,还很可能因此而枉死。我心想此刻也顾不得好不好意思,拉上王呈泽,就去找聂小玉。
王呈泽因为鬼上身之后,身体极为虚弱,好在师傅马不死传了他一套养气吐纳的功夫,从昨夜到现在一有空就练习,精神头稍微比前两天好看了一些。他逮着机会就闭目吐纳练功,我也不去打扰,只要他和我在一起,我在聂小玉面前也不至于太过尴尬。
聂小玉被林青塬分派去汇总线索和资料,一整天都呆在检察署里。临近傍晚,她才从检察署里出来。
我和王呈泽就在检察署对面的茶馆中等候。她一出来,就看见了我们。我扬起手,想向她打招呼,忽然尴尬的感觉滋生于心,冲到喉咙上的喊叫硬生生压了回去。
聂小玉隔着街道,已经看见了我和王呈泽。她迟疑了一下,款款走了过来,对我道:“走吧。回去。”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点了点头,拍醒还在闭目练气的王呈泽,三个人结伴往王家走去。王呈泽对聂小玉很礼貌,看得出他对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并不怎么熟悉。
是夜,我和聂小玉还是同住在昨晚被临时充当洞房的那间客房。我自从进了房间,心底就有一种不受我控制的**在升腾。聂小玉端坐在桌旁,倒了一杯酒,小口小口地抿着。我竭尽全力,抵抗心底正在滋生的**,默默陪坐在她对面。
聂小玉突然幽怨地叹了一口气,道:“我能感觉到心底有种想要和你合体的**。我也知道这个**应该是表妹的。马师傅说,我现在就是表妹灵魂的人瓮,如果没有和你这样的纯阳体质的人行夫妻之礼,我抵受不了多久,就会大病而死。可我不怕死。但是我又不能让表妹就这样含冤而死,还落得永世不能投胎转世的境地。无论如何,我已经和你举行过夫妻大礼了,你要做什么,就来做吧。”
我本来就被**冲昏了头,最后一点意志勉强守着自己的理智。此刻听见她认命般的这样说,**便如决堤的洪水一样泛滥开来。我整个人变得浑浑噩噩,只隐约记得,我扑了上去,连好生替她脱衣都不耐烦,直接将她的衣衫撕了个干干净净。第二天日上三竿,我才醒来,聂小玉早已离开房间了。我穿上衣服,推开房门,马不死坐在门口,吧嗒吧嗒抽着旱烟。
“你娃,要控制一下自己。你现在这样,有点过火了。不要让你小时候受的淫邪之毒侵入你的心。”马不死冷冷说道。
我一惊,想起小娘离开我的时候,也说过我中了什么淫邪之毒的话,再回想起自己这么多年来,时不时冒出过的奇怪的念头,心中的负罪感油然而生,出了一身冷汗。
师傅马不死道:“记住你的初心,任何时候都不要忘了。你的本质是至善的,轻易不会改变。只有在这女人上面,你命带劫中劫,一旦不自觉加以控制,就可能令你迷失自我,忘记初心,堕入魔道。到那时,神仙都救不了你。”
我坚决地摇头道:“师傅,今后我会试着控制自己。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变成魔头。”
王呈泽早已吃过早饭,在院子里练功等我。一夜过去,他的精神头又好了一些。看来马不死传给他的吐纳功夫效果不错。我和他结伴又去检察署外面喝茶,等着聂小玉下班。
还没到中午,我看见有人匆匆而来,奔进检察署中。没过一会儿,大批探员从检察署涌出来。我看见聂小玉和林青塬是领头的人,知道一定是案子线索有了进展了,赶紧招呼王呈泽,跟着一群侦探往西城跑去。
途中林青塬简单告诉了我情况,说是有人报告,文包子嫖宿不给嫖资,被关在一家窑子里。来报告的人说,文包子不仅不给钱,还恶狠狠地恐吓,说他是鬼王在世间的使者,谁要打他骂他,他就让那人不得好死。那家窑子的老鸨子哪肯信他这鬼话,好生羞辱了他一番。谁知一夜过去,老鸨子就离奇地暴毙于自己的房间里。这下子窑子的打手既不敢放走他,也不敢再对他拳脚相加,只能选择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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