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把麻子带进小娘和邓大爷的包围圈就晕倒了,后来发生了什么,不是十分清楚,只是听说麻子和两个道士被抓了,判了十几年的牢。
麻子不敢再推托,慢慢走下楼来。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对襟绸衫,再也不是当年那一身叫花子的破烂衣服了,整个人虽然显得有些老态,但气质绝不复当年可比。他手里拿着一根漆了亮漆的节竹手杖,在离我好几步远的地方,用手杖戳了戳我的前胸。
我一动也不动,根本就没感觉到棍子戳中我胸膛的任何感觉。
麻子见我还是不动,表情轻松了很多,把我拦腰扛上肩头,就往楼上走。我的体重加上他的体重,把木板做成的楼梯踩得吱呀作响。
我连恐惧都忘了,只是奇怪为什么会被一个普通的小鬼上了身,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却又能保持完全清醒的意识。
麻子把我扛进一间打扫得干干净净的房间,里面有一张很大的龙凤床,床上铺好了锦缎面子的被褥,看着让人十分渴望躺上去甜甜地睡上一觉。麻子直接把我扔在了床上。
算命子老刘说道:“愣着干啥?你体力好,还是你去。”
麻子咬了咬牙,这次没有再反对,乖乖听话走出去了。不一会儿,又扛了一个女人上来,扔在我旁边。
我一点也动不了,但从一恍惚间,我便认出他扛上来的这个女人,就是不久前才和我重逢的玲玲。玲玲好像昏迷了过去,一动也不动。她小半边身子紧紧贴在我身上,让我毫无感觉的身体缓缓有了一点知觉。
算命子老刘怪笑道:“这次给你们两个来个水乳交融,看你两个娃儿还往哪里跑。”说着转头对那最早发笑的那男人道:“王道士,看你的了。”
王道士是这四个人中最年轻的,但看样子也有四十好几了。他走到床边,抬起右手捏了个指诀,念念有词道:“吾养之小鬼,食吾之血,须听吾令。今后早晚喂食,绝不有误。”
我听见他念叨这些,脑后那一片冰凉的东西越发活跃了起来,一个劲的往我脑袋里面钻。
王道士烧了一张黄纸符,往地上浇了两杯酒,喝道:“小鬼听令,夺此男身,将此女jiān_shā于此。”
我猛然感到脑后那片冰凉的东西一下子膨胀了起来,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向我脑袋四面八方蔓延开,本来清醒的意识略有些模糊了,心中升起一团异样的燥热,翻了个身,压在了一动不动的玲玲身上。
触碰到又软又有弹性的玲玲身体,我仅有的一点意识更加模糊了。我恍惚间,听见那几个人不怀好意的笑声。我就像一个酒醉的人,不知自己在做什么,等酒意稍歇的一瞬间,竟然发现已经把玲玲的衣裳撕了个粉碎,两个人赤身**纠缠在了一起。
这一瞬间的清醒让我吓了一大跳,惊出一身冷汗。这身冷汗来得恰是时候,三面开着的窗户吹进来一阵阵凉风,让我心中的燥热**平复了不少。
我还以为自己动不了,竭力转动眼角去看玲玲的脸。陡然间,看见玲玲瞪大了两眼,正直愣愣地看着我,让我又羞又吓,哇呀大叫一声,赤条条地跳了起来。
我又惊又喜,左右看,外面天色正黑,北风轻啸,屋子里青灯帐暖,美人如玉,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和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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