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过给自己催吐之后,肚子空了,自己也恶心的流下眼泪,身体像空了一样,浑身无力的坐在马桶旁边,想够一下旁边的卷纸,却不料用力过猛,卷纸咕噜噜的全都卷到了地上。
方寺邵也狼狈的趴在马桶盖上,然后无力的滑落躺在地上,方寺邵拿起白纸盖住自己的眼睛,不一会儿就湿透了。
泪痕顺着纸巾滑落成行,方寺邵抓住纸巾狠狠的攥紧,骨节处都能看见泛白。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直以来他觉得自己很强,但是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无助和委屈。
他狠狠咬紧牙关,不想听见自己哭泣的声音,但是颤抖的嘴唇是他抑制不住的悲伤。
他宁愿此时被毒品变成那个样子的人是他自己,也不要是林子寒。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难过,比林子寒死了还难过,一个把自己傲气看的比命都重要的男子,被当成宠物狗一样侮辱着。
一想到这里方寺邵就难过的想哭,他不是为自己哭,而是为林子寒哭,为自己无法保护他反而害了他哭,为了自己曾经犯下的罪过却从来没有忏悔儿哭。
哭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方寺邵正想痛哭一下的时候,脑子里却蹦出来林子寒对他的怒喝声:“哭鸡毛?你还是不是爷们?哭能解决问题吗?哭我就会原谅你了?”
方寺邵情绪一下子就定住了,深呼吸了几口气,也是压抑着自己的悲伤吸气,随后对着冷水冲了冲头,本来气血上涌的头变得冷静许多。
方寺邵扶着洗手台,水滴滴答滴答的顺着他的脸颊落在洁白如新的瓷砖上,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红红的眼眶和微微被牙咬出血的嘴唇,真是难看死了。
无论怎样,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林子寒救出来!
很快从悲痛中醒悟的他,不由得惨笑了一下,他觉得他的爱情好坎坷,肯定也是因为之前欠的情债太多的缘故,果然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恶有恶报真是没跑……
这刚刚找到林子寒才多长时间,两个人关系刚刚缓和,结果却又变成现在这个局面,路漫漫其修远兮,什么时候他才能修成正果呢?
或许是刚刚意识里面林子寒怒吼的关系,方寺邵现在想什么都会被林子寒吐槽,但是他喜欢这样,他觉得这就像林子寒一直在他身边似的,这才能让他少一些负罪感,不会让他难过的什么都思考不了。
很快,时间就到了,方寺邵到达了约定地点,和方东瑜的人见了面。
见了面他才知道方东瑜的目的果然是让他跟一帮土夫子们下地,好在已经有过人身先士卒,那些有去无回的人多少还是带出一点重要的情报。
在去往那座秦墓的路上,方寺邵被告知他们去的那座墓很奇怪,机关很先进,有一个非常特别的机关,那个机关耗费了整个人力财力的七成才弄明白到底是什么原理。
其实也很简单,就是像一个动态密码,但是需要破译的模子却是玉石,但是他们不清楚需要的是什么玉石,有没有什么规律和要求。
至于之前他们是如何发现他们需要玉石破解机关,付出了多么惨痛的代价方寺邵是没兴趣知道的。
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快点到达目的地,完成他的工作就赶快回去,多一秒钟都是煎熬。
时间很快过去了半个月,方寺邵回来了。
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那些土夫子,包括方寺邵在内的所有人全部挂彩。
方寺邵英俊的脸上蹭破皮和被纱布包裹的一小块补丁似的贴在脸上,胳膊居然被架着石膏,用板子固定,纱布吊在脖子上。
杜老四看见方寺邵这般模样就能猜到那个古墓有多惊险,方寺邵不是专业的土夫子,但是论身手他绝对在那群人里是佼佼者。
杜老四在方寺邵走了之后联系过方东瑜,想要回人,但是方东瑜却拒绝了,他说在方寺邵没回来之前,无论是林子寒还是尼欧都必须扣在他那里当人质。
杜老四问其原因,方东瑜倒是没隐瞒,坦白跟他说是担心杜老四派人截胡,他可不想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后却做了他人的嫁衣。
并且承诺,只要杜老四不找他麻烦,他绝对会待尼欧如座上之宾,不会让他受半点委屈。
杜老四问其林子寒的情况,方东瑜却避而不答,只说不关你的事。
杜老四不明白,到底方东瑜哪来的这么大的胃口想独食那座秦墓里的财富,就算他不出手,风声走漏出去,雷子都会盯上他。
杜老四和方寺邵一起来到方东瑜说好的地点“接人”,不成想居然是方东瑜的别墅住所这么*的地方。
那些土夫子自然第一时间把东西交给了方东瑜,方东瑜却不着急处理这些,似乎那些价值连城的高古玉现在对他毫无吸引力了似的,只是把东西严密保存了起来。
方东瑜从楼上走下来的时候,身后站着尼欧和林子寒,方寺邵看见林子寒浑身都不禁一震,短短十几天,恍若隔世。
林子寒看见了方寺邵,目光却不是方寺邵想象中的恨意,也没有激动或者是欢喜,目光有些闪躲,远远看去林子寒有些萎靡不振的样子,方寺邵见此压抑的情绪突然翻涌了起来。
他死死握住拳头,故作镇定的看着方东瑜等人缓缓走进,好像有一万年那么漫长。
“人你可以带走了。”方东瑜身体一侧,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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