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顶没有,楼下也没有,疯婆子就这样离奇的在我眼前消失了。
一个月后……
夏季已至,天气渐渐炎热,对于爽朗的沈阳人而言,夏季夜晚最好的消遣,便是几个朋友聚在一起,找一家大排档,撸着烤串,喝着老雪花,侃着大山,其乐无比!
这一日无聊,我独自来到附近一家大排档,老板习惯性自主的给我上了些吃的喝的,我也算这里的老主顾了。
一瓶冰镇啤酒下肚,总算感觉凉爽了些。
我正喝着,突然听到一个粗犷的声音大喊:“老板,二十个羊的,二十个牛的,再来六个冰镇老雪,麻溜的啊!”
大排档本来就闹哄哄的,可我依然被这强有力的声音吸引,扭头看去,见是一个黑黑的大块头,估计此人至少二百五十斤以上,虎背熊腰,一脸的猥琐表情。
我愣了一下,莫名感觉对方有点面熟,但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或许是条件反射,那家伙警惕的瞟了我一眼,更让我奇怪的是,他突然僵在了当场,并死死的盯着我。
我二人对视了几秒后,对方嘴角露出一丝奇怪的笑,随后晃着大身板子大跨步朝我走了过来。
我收回了目光,看他的架势不是善茬,我可不想惹麻烦。
大块头一屁股坐在我对面,蛮横的问:“你愁啥?”
我有些苦笑,却还是按照标准东北老爷们的方法抬起头,不愤的回答:“瞅你咋地?”
我本以为对方会说“再瞅一个试试”之类的话?可他却怪笑三声,突然清了清嗓子,提高声音喊道:“掏鸟窝,捅蜂窝,蛰麻子塞你膈肌窝。”
我随口接道:“抓蛤蟆,掏嘎啦,吃饱了回家逗傻子。”
刚接完这话我就浑身一震,这是我儿时自己发明的童谣,并且常念叨这两句的,除了我就只有伙伴刘大志,难道说?
我猛的抬起头,见对方正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我仔细看着对方的那张大脸,越看越像,不免激动的站起身,声音颤抖的问:“你……你是大志?”
“靠,特娘的你是猪吗,这么半天才认出老子。”
“我了个去,真特娘是你?”
“废话,必须是你哥我啊,哈哈哈哈……”
……
我万万没想到,十几年后,我能够在这样的环境下遇到我儿时最好的伙伴刘大志,这意外的惊喜几乎让我不知所措,更是兴奋不已。
大志除了从小胖子变成了大胖子以外,性格与脾气和小时候一个德行,粗狂的语言,傲慢的态度,满脸的坏笑……
兄弟久别重逢,必须开怀畅饮。
我俩不停地推杯换盏,相互询问着对方的过往,那久违的喜悦,可把所有的烦心事都抛在脑后。
我的生活比较平淡,大志打死也没想到我竟然成了作家。
而大志这些年却比较坎坷:我走以后,大志成了吃百家饭的穷小子,在村子里混了两年,后来被新来的村长引荐去当了兵。
几年之后,大志退伍归来,他没有回到那亲人已故的伤心山村,而是辗转反则在各个城市中讨生活。
大志没什么文化,唯有一身结实的腱子肉,找了几份工作都不如意,最后去了一家大型夜总会做内保,过的都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
后来,大志因把人打成重伤而入狱三年,出来以后正不知何去何从时,认识了一个古董贩子,从此做起了古玩生意,这些年虽没发什么财,但日子总算过的下去,而今在沈阳鲁圆摆地摊过活。
我和大志喝了很多,也聊了很多,直到后半夜才晃悠着回了我家。
我们两都喝醉了,进门就倒头大睡。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睡梦中的我突然被一阵异动惊醒。
我睁开朦胧睡眼,吃力的抬起上半身,发现屋子里关着灯,借着窗外的光线发现我躺在床上,大志躺着沙发上,他此时正打着震天响的呼噜。
我并未多在意,躺下去就接着睡。
可我还没有完全睡熟的时候,又开始觉得周围有一种奇怪的声音,我仔细去体会,愕然发现,那声音竟然来自我的床下,就好似有个人在床下翻动一般。
我立刻就醒酒了,第一反应就是地震了。
我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觉得身下开始剧烈的晃动,我还没反应过来究竟怎么一回事的时候,我的床就整个的被掀翻了。
我的头重重的磕在地板上,捂着头起身的同时,大喊:“大志快跑啊,特娘的地震啦……”
沙发上的呼噜声戛然而止,一个巨大的身影翻身而立,紧接着我便听到了叫骂声和打斗声。
直到这时我才反映过来,这特么不是地震,是家里招了贼了。
大志果然身手了得,片刻功夫就把对方逼到了墙角。
慌乱中我见自己根本帮不上忙,便快步跑到门前去开灯。
灯亮起的同时,我便看到一个带着黑口罩的黑衣男子,正翻着跟头跳到窗边,那人的身手极其敏捷,等大志追过去的时候,他已经一个翻身跳了出去。
我俩快步来到窗前朝下看去,见那黑衣人身形一晃,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大志朝楼下吐了口唾沫,骂道:“小瘪犊子,亏你跑得快,不然老子非弄死你不可。”
我张着大嘴,愣愣的说:“什么情况,这可是三楼,这家伙是猴子请来的救兵吗?”
大志估计也才反应过来高度,晃了晃脑袋,说:“是特娘的有些邪门,不过凭这小子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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