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并未发现张将军有其他反常行为。”
“好了,王将军,你可以先退下了。”
待王袁走后,盛阳撇嘴道:“老大,你相信他的话啊?”
“反正我们没有线索,信一下也无妨,暂时按照他所说的查吧。”爱纯走到最里边的浴池屋,池子里的水已经被抽干,将张贵尸体捆绑在池底的铁链还在里面。
爱纯跳下去,仔细观察着四周的结构,按道理说浴池底部都应该是平坦无物的,可是这个浴池的一边底下却有两个弓形把手,凶手利用把手和铁链将张贵的尸体绑在池底。
怎么看这两个弓形把手都觉得别扭,爱纯试着拔了拔它们,拔不动,却突然听见咔地一声,盛阳蹲在上面叫道:“老大,是不是有机关?”
爱纯也这么认为着,又仔细检查了一番周围,墙壁上其中一块瓷砖是松动的,爱纯将瓷砖轻轻向上推开。
盛阳跳下来,用手敲了敲瓷砖周围,然后将附近瓷砖相上下左右依次推开,露出里面一张圆形的网,然后外面那两个弓形把手竟能旋转九十度,与瓷砖侧面大小形成同样厚度,把瓷砖收回来时也能隐藏那两个弓形把手。
“这么大的通道足够一个人钻入钻出。可是谁会在这里修这么个通道啊?”盛阳说着便试着往里爬。
“啊啊,老大,我卡住了。”
爱纯嘴角抽了抽,使出极大功力才将他拔//出来,盛阳扭着脖子和胳膊闷闷道:“稍微再建大一点不行吗?老大,怎么办?”
“你不行我行啊。”
“老大,你爬啊?要是遇到脏东西或者鳄鱼巨蟒怎么办?”
爱纯扯了扯嘴皮,“如果我被吃了,来年帮我多上几柱香。”
盛阳:“……”
爱纯在通道中爬行,尽头是一个漆黑的山洞,下面是一滩水。潜入水中,找到出口游出去,冒出水面时爱纯抹一把脸上的水渍,大口喘气,突然发现岸边正站着一个人,仔细一看,竟是瘟神云璃。
云璃盯着她嘴角扯出一抹笑意,道:“你还真是无处不在,黏人的很呢。”
“呸!”爱纯瞪他一眼后游上岸。
正抖着身上的水渍,一件月白色的外衣突然从背后盖上来,爱纯怔怔地回头看,云璃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只道:“先借你,记得洗干净了再还我。”
爱纯嘴角抽了抽,翻了个白眼,快步离开。一直走回屋里才想起身上的衣服居然没有还给他,然而转念又想,她上岸的地方与他住的地方较远,他怎么会在那里?
洗完澡出来,盛阳面色苍白地进屋,爱纯擦着头发问:“你怎么了?”
“老大……”盛阳颤抖着牙齿看向爱纯,“你说的都对,我最近总感觉有脏东西跟着我,你说张洛的鬼魂是不是看上我了?”
爱纯无语了片刻,坐下喝了杯水。“对了,我今天爬出去发现,原来那条路可以通向山庄背后的湖泊,我在山洞里发现还算新鲜的花瓣,猜测凶手是打开纱网从通道逃出去了。”
这时,严生、宁箫、叶芳从外面敲门而入,三人围着桌子坐下,爱纯倒了茶后,拿出糕点和瓜子放在碟子上,整个感觉就像即将展开座谈会。
严生对爱纯道:“我们这边查到,原来张将军这次前来山庄主要是张欣的意思,宁庄主已有退位之意,张欣请来为将的亲弟,目的是为了帮助宁熙增强势力,能够有更多机会继承庄主之位。”
叶芳:“而且宁熙已经派人将张将军的死讯通知了丞相,如果以最快的速度,丞相明日便会抵达。”
宁箫:“你们有没有查到什么?”
爱纯:“我在张将军浴池里发现了机关密道,我想问你,那间房子是谁负责监工的?”
宁箫想了想后说:“我听师弟说过,西区的客房前不久才翻新过,这种事情一般都是大师兄在管理。如果你说大师兄有意在浴池里建造密道我尚且相信,因为大师兄从小热爱研制稀奇古怪的东西,可是你要说大师兄杀人,这个我是万万不会信的,大师兄为人老实谦和,对我们这些师弟都很好,何况他与张将军无仇无怨,杀他做什么?!”
爱纯:“那在张将军住进去之前有谁在那间房住过么?”
“那间房是师母专门留给张将军的,除了张将军不会有人住。”这么一说宁箫立即意识到现在大师兄的嫌疑极大,又道,“不如这样,明日我去探大师兄的话,首先说明,我是绝对相信大师兄的为人,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让你们少怀疑一个错误的对象、尽快查明真凶。”
爱纯:“好,如果方便,明日起你负责留意山庄内的弟子,如果浴池密道真与凶手有关,那凶手很可能就是山庄里的人。”
宁箫眉目渐渐变得凝重,忽而道:“明日我就一个个查,若是凶手是山庄弟子,我必然亲手将他揪出来,清理门户!”
叶芳看了看面色不佳的盛阳,道:“平时他最爱说话,今晚怎么连嘴巴都不愿动一下?”
爱纯笑了笑:“被鬼附身了。”
“鬼?什么鬼?走开走开啊!”盛阳跳起来极度戒备状。
“喂,开玩笑呢,你也不用吓成这样吧?”爱纯打趣地说着。
盛阳左右瞟瞟,抱紧双臂坐下,神情凝重地说:“我真的遇见一个身穿白衣的女鬼了,我发誓没骗人!”
“那好,你说说怎么遇见的?”宁箫和爱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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