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牛放下茶壶,坐下说道:“事情隔得有点久了,容我先想想。我记得那天夜里下了很大的雨,那个女人一身白衣可美了,可惜啊,不知道什么事情想不开,就从那崖上终身一跃,我还试图去找了,没找到尸体啊。”
宁箫盯着他道:“当时你站在哪里?”
“当时我就站在离她不远处。”
叶芳:“哦?为什么大晚上的,你会在绝情崖附近?”
“这个,我想起来了,那天我是想溜进山庄偷点吃的,以前我是个又穷又落魄的流浪汉,不偷的话就会被饿死的。”
严琴晴:“那你一个穷光蛋怎么突然就有钱了?”
“人嘛,不可能一辈子倒霉,也许老天怜悯我,就让我捡到了一笔钱,日子就渐渐过得越来越好了。”
爱纯留意着他脸上的神情,说道:“那天雨下得大吗?”
“大,不,不大。”
盛阳:“到底是大还是不大。”
“一开始不大,后来大了。”
爱纯微微一笑道:“你看见她的时候她已经站在崖边了是不是?”
“是,我当时就想她那么漂亮一姑娘站那干什么?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轻生啊!”
“你觉得她发现你了吗?”
“没有,我离她还是有一段距离,而且我藏得很好。”
爱纯猛拍一下桌子,道:“吴大牛你在撒谎!”
吴大牛被吓蒙了,支支吾吾道:“我我没撒谎……你哪里看出我说假话了?我说的可都是真话!”
宁箫和叶芳也露出了精明的眼神,吴大牛被他们盯得发慌,摸了几下额头。
爱纯道:“绝情崖呈半弧形,既然你说她没有发现你,那必然不可能在她身边,你刚才又说你是躲了起来,离绝情崖最近的遮挡物是十米外的那棵树,你如果站在那里,你又怎么看见她的长相?”
吴大牛眼珠转了转说:“……我没有看见她的长相。”
“那为什么从一开始你就非常坚定地说她是个大美人呢?”
“她……她转头了,我记得当时她有回头看。”
“看什么?”
“我哪知道啊!”
宁箫道:“那你为什么第二天才说?”
“我不是说了,我到下面去找她了,可是没找到啊。”
“当时你离山庄没多远,你如果及时通知山庄里的人,也许他们还能找到她。结果当山庄里的人知道张洛跳崖已经晚了整整一天,张洛也不知道是被河水冲走还是被野狗叼走!”
“我,我一个流浪汉怎么可能会想那么多……”
叶芳说道:“你的逻辑很混乱,我们有理由相信是你在编造故事,扭曲事实。”
盛阳听他们这么一说,也明白了前因后果,拍拍桌子凑近吴大牛道:“你最好老老实实交代,否则我现在就把你关起来!”
吴大牛害怕了,起身躲到吴小牛身后,言语不善道:“小牛,他们要伤害你爹,你一定要帮爹把他们赶走!”
然而小牛却转身面对吴大牛,冷声道:“他们把你抓起来倒是好了,省得你总是背着娘偷吃,最好是牢里学好了再放出来。”
“你,你个臭小子,逆子!气死我了!”
“吴大牛,跟我们走一趟吧。”盛阳把剑鞘搭在他肩膀上威胁。
吴大牛崩溃地坐下,双手抱着头纠结了良久,带着哭腔道:“我承认我是撒了谎,可是我也是被逼的啊。”
爱纯:“谁逼你的?”
“我当时不知道他是谁,后来有一次巧合,我发现他竟然是个将军。”
大家面面相觑,爱纯继续问道:“他长什么样子?”
吴大牛摇摇头:“说不清楚,但我知道他是丞相的儿子,很威风。”
“是不是叫张贵?”宁箫道。
吴大牛又摇了摇头,这时吴小牛上前一步道:“爹,你说的是不是上次我们在城里遇见的那个?”
“对,就是他。”
吴小牛对宁箫说:“他就是张贵,当时我见爹的神情不对,就特意去打听了一下,他们都说那人叫张贵。”
爱纯:“你说张贵逼你,他逼你做什么了?”
吴大牛:“那天我在草屋睡得好好地,突然被雷声惊醒,我就爬起来往外看,就看见河岸边似乎躺着什么东西,我提着灯过去看,原来是个人,我当时吓坏了,可是后来发现她并没有死,而且长得还挺漂亮。我就想我吴大牛邋/遢了一生,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这下好了,天上终于掉馅饼了,我还不得尝尝?”
宁箫:“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把她拉回屋子里,做了男人都会做的。”
“畜/生!”严琴晴大骂。
爱纯:“她当时还在昏迷,你就对她做了那种事?”
吴大牛突然一乐道:“还别说,她一直半死不活的样子,我们交/欢之后她就醒了。”
在严琴晴揍过去之前爱纯先扇了一巴掌过去,直接把吴大牛打懵了,而一旁的小牛气得背过身去。
“你干嘛大人啊?”
严琴晴:“我还想揍你呢!”
爱纯和严琴晴两人一前一后扑过去,宁箫和盛阳分别将她们拉住,然后唯一冷静的女性叶芳沉声道:“从张贵找到你之后开始说。”
胡大牛揉着脸说:“第二天一早那个将军就找到草屋,原本我看他一身杀气,以为自己命数已尽,谁知道屋外突然又冒出一个女人的声音,她说‘你把她糟蹋了?’我吓得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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