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什么?”我心里想,难道是这个孩子突然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他有些疲惫地喝了口酒,说,“有一天当我回家的时候,发现那孩子不见了。我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没有找到。结果在床底下发现了她。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他停下来,幽幽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你快说。”
得到了我的追问,男子抿了一下嘴唇,道,“我看到她,正在床下开那个密码箱。”
我顿时睁大了眼睛,脑海一下就补充了当时的情景:一个两岁的小孩,在床下像一个专业的开锁人一样调试密码开锁,那场景……我越想越觉得诡异,身上竟然忍不住起了一层寒意。
“然后呢?”我问,“那她打开了没有?”
“没有。当时幸好我赶到的快。她正在调试密码,还没有将其打开。我将她从床下弄出来,她力气竟然很大,而且发出来的声音也根本不像是一个孩子发出来的,而是……那个冒充我母亲的女人所发出来的。我当时吓坏了,急忙用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再叫出来。可是,因为我的这么一个粗鲁的动作,竟然,把她闷死了。”
“闷死了?”我难以接受地看着男子,“可是,宋文玲现在活得好好地啊,她并不是像你说的那样啊?你父亲后来又生了一个吗?”问了这么一句话,我瞬间就反应过来不对劲。若是他的父亲和另外一个女人再生一个的话,这个孩子现在顶多也就十六七,可是宋文玲看上去已经二十出头了啊。
“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继续听我说。”他清了清嗓子,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酒灌了下去,继续说,“接下来的事情更加奇怪。我掐死了那个孩子,就偷着跑了出去。可是,当我晚上回来的时候,却发现我父亲正抱着那个孩子。可是那孩子竟然平安无事。就在我认为是自己的幸运,没有将男孩子弄死的时候,那孩子竟然叫了我一声哥哥。而且声音不再是那个女人的声音,而是很稚嫩的婴儿声音。你想想,当时的我有多么惊讶!
我当时怔了一下,忽然就想到自己以前听人家讲过的一个鬼故事。里面说,有一个人杀了人,回家之后,发现自己的老婆生了一个儿子。那儿子也是一声不吭,不哭不闹,看任何东西都是很平淡,也从来不会叫爸爸妈妈。突然某一天,这个孩子突然从很高的地方掉下来摔了一下,才变得正常,会哭闹,会叫爸爸妈妈了。有一个算命的老道士告诉他们,有东西依附在了孩子身上,这一摔本来想是将孩子摔死以惩罚男人的,但是,幸亏那男人接住了。
“我脑海中过了一遍这个故事,立即就意识到,这个婴儿之前难道就是被附身了?我将这事情告诉了我父亲,她是第三事务所的人,见过的怪异事物多得是。于是,我和他就一起找了一个和厉害的方士来为我的妹妹祈福。那方士看完妹妹之后,说,我妹妹的确是被东西给上过身,做一些奇怪的动作很正常。但是,方士却说了一句让我和我父亲很担心的话,他说,已经走了的,不一定不会回来。这个孩子以后会不会成为你们的,这个要看机缘,更要看这个孩子本身的意志会不会被夺去。后来,这个孩子就被我和父亲带了回去,她带着自己的意志,一直成长到了现在。哦不,或许,她现在的意志,已经不再属于她自己了。”
“意志不再属于她自己?”我感觉眉头皱了起来,“你是说,那个女人,她又回来了?”
他点点头,“当时那位术士的话说的一点也没错。走了的,不一定不会不来。”
“你是怎么判定的?还有,她到底说了什么谎?”我问到。
“因为在不久之前,她又开始打那个密码箱的主意了。至于她说了什么谎,哼,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她的话,尤其是关于十几年前的,你最好一句也别信。因为那是在那个女人的立场上,对十几年前发生的事情的一种看法。”
“等等。十几年前。你父亲,他也参与了那件事情?”
他点头道,“对。当时,有很多人都参与了,这里面,还有你的父亲,杨朝元先生。”
“你父亲和我父亲一起的?”我心里起了疑惑,可是,黄雨晨告诉我说,没有宋殷宁的啊。难道她骗了我?
“对了,你跟黄雨晨认识吗?”我问道。
“黄雨晨?谁啊?”
“就是你在路上一直挑拨的那个长得不错的女人。”
“哦,她啊。”他酝酿了一下,“不认识。我只是看她长得不错,所以,一直想调侃她。”
我点了点头,说,“好了。你的故事很精彩。可是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给我说这些故事了吗?要知道,我好想和你没什么关系吧?”
“咱们俩是没关系!”他一边说一边激动地站起来了。“但是,咱们两个人的父亲可是有关系的。他们两个人当年的关系不错,就看在这个的面子上,你应该帮我一次吧。”
“帮你?我帮你什么?”我疑惑地看着他,“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讲这些东西给我听。”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他一下有些急了,“我都已经给你说了,我是在寻求你的帮助。我告诉你这些,就是想请你帮我除掉这个女人,哦,不,是这个女人身体里面存在的那个女人。只有这样,她才能离我的父亲远一点。”
“是那个密码箱吧。”我冷笑了一声,“那个女人唯一感兴趣的,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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