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凤兰的语言真挚而诚恳,尽管她没有夸大半点,但流凌月还是难以置信。他怀疑地看着凌星说道:“你真的是朱红梧?传说中朱红梧可以隔着几米远击碎石头。如果你能做到,我就相信你。”凌星自嘲道:“你相不相信我不要紧,我身边地这些伙伴,其中大部分都击败过苗利宗的银衣战士。就连不到十四岁的狄安娜也和苗利宗的银衣战士战成了平手。”流凌月紧紧地盯视着狄安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从外表看那么柔弱的小女孩怎么能跟强大的苗利宗银衣战士相比呀,难道银衣战士的水平都下降了吗?这个时候她才想到阿里巴巴在诊所里说的“狄安娜的功夫和银衣战士一样高”竟然是真的。
流凌月去捡了一块鹅卵石,然后放在离凌星五米远的地方,眼睛兴奋地盯着凌星,希望会出现奇迹。凌星并没有去看那块鹅卵石,只是信手一点,鹅卵石便变成了一抹青烟。不仅流凌月惊呆了,连伙伴们眼中也出现了凝重的神色。这说明凌星的功力又深厚了许多,接着大家又开心起来。这次流凌月已经完全相信了,她走到凌星跟前,蹲下来,抱住凌星的手臂,开始摇了起来。不一会儿,凌星的头开始晕了。无奈,凌星才说了一句话:“好了,现在就教你功夫。”这一晚上,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刘凤兰约了几个姐妹去逛街,而凌星则被流凌月抓了壮丁。
吃晚饭的时候,凌星见到了流凌月的大哥的孩子,一个修长身材,大大的眼睛中充满了自信的神采。他穿着黑色的西装,脚上是黑色的皮鞋,脖子上打着暗红色的领带。如果不是眼睛中还存在那么一抹稚气,简直就是一个小大人了。十二岁的男孩子,看到凌星他们,眼睛中微微掠过一丝困惑。流凌月拉过男孩子的手,对凌星说:“这是我的大侄儿,流凌克军,正在读中二。”凌星知道,当今的学校也是跟二十一世纪差不多。小学六年,中学六年,大学四年。以后如果想继续深造的还可以读硕士博士等。按说,中学一年级应该有十三四岁了。而流凌克军才十二岁,显然也是个天才型的孩子了。“噢,克军,我是凌星,比你大了四岁。”凌星很客气地说。流凌克军眼中有点不屑,他口气微微带点傲慢:“你为什么不说通用语?”凌星有点尴尬:“我还没有学会通用语。”“什么?”就连流凌月也惊讶了。凌星望着瞪大眼睛的流凌克军,又点了点头。此时流凌月反应过来,当她去拉流凌克军的手时,流凌克军不着痕迹地避开了,之后对着凌星点点头,便转身走进了一个房间。
饭桌上,只听见筷子和盘子碰撞的声音,大家都在默默地吃饭。忽然,流凌克军打破了沉默:“爸爸,老师说,我必须得去看择法师了。”流凌月的哥哥虽然是个医生,但工资并不高,凭他们夫妻的工资,根本付不起高昂的费用。但克军的老师既然这样说了,那就耽误不得。他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的父亲,流凌月的爸爸叹了一口气,把筷子放下来,说:“克军的事确实不能耽误,明天,我就去亲朋好友家串串门。”凌星他们都知道串门是什么意思,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选择开口道:“叔叔,我也算是个择法师,如果你老人家相信我,让我来给克军辅导吧。”此话一出,流凌月及其家人均都吃了一惊。流凌月的嘴快,代替她的父亲问了出来:“凌哥,你有择法师的证书吗?”凌星摇摇头。此时流凌克军吃惊的表情已经换成了不屑,他对流凌月的爸爸说:“爷爷,我不需要野择法师。”凌星的表情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他小心地说:“要不,等我考上择法师再说。”“那怎么行?等你考上择法师,我的黄花菜都凉了。”流凌克军不等爷爷发话,就急忙拒绝了凌星的好意。
除流凌月外,她的一家人都不相信凌星有择法师的才能,凌星只好选择沉默。流凌月为了不使凌星尴尬,就柔声说道:“凌哥,现在已经快接近年底了。由原中华联邦择法师协会举办的择法师联考,就要开始了,现在报名还来得及。明天我带你去报名吧。”“不用了,去参加考试,也不过是走个形式。”凌星淡淡地婉拒了流凌月的好意,他起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不一会儿,就拿了自己的身份证回来了。他走到流凌月跟前道:“月月,把你的身份证拿出来。”流凌月开玩笑道:“难道你想借我钱?事先声明,凌哥的钱我可不会还哦。”凌星也笑着说:“不用你还的,就当是我们的住宿费吧。”流凌月微微有点发怒:“你说的是什么话呀,难道我还要向你们收费吗?”凌星一怔,大家还没有见过流凌月发怒,此时一见,流凌月就好像是一个小母豹似的,张牙舞爪的。凌星急忙赔不是,说:“开个玩笑,不要当真了。”说着,他拿出自己的随身电脑,又让流凌月取出身份证,把自己卡里的所有积蓄都转存进了流凌月的卡里。流凌月可不认为凌星有多少钱,所以,当她使用凌星的电脑查询自己卡里的余额时,不禁愣住了。那长长的一串数字,让她的头脑微微发晕。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道:“凌哥,这是你们大家的所有积蓄吧,你把它们全部给了我,以后大家怎么办。”凌星显得有点轻松,说:“不知月月相信不相信,这些钱是我在一天之内挣的。”流凌月也笑笑说:“相信你才见鬼了。”刘凤兰出来作证了:“是真的,这是我们在拉萨时凌星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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