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薄漂亮的裙摆被掀开,露出里面白皙光洁的肚子,盛一诺红着脸别开头,不去看耳朵贴着她肚皮的男人,然而余光还是能瞧见他认真探索的模样。
施夏茗是学医的,虽然不是妇科,但对一些常识也很了解,他现在这么惊讶和感兴趣,着实是因为这个孩子是他的。他温热干燥的手在她腹部轻轻按摩,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眉头渐渐皱了起来,眼里泛出失落。
“没感觉到。”他直起身有点沮丧地说。
盛一诺被他受伤的模样逗笑了,捂着唇笑道:“别失望啦,下次我第一时间告诉你。”
施夏茗不情不愿地点点头,坐正身子整理了一下衣服,下意识打算挂档踩油门离开,经过盛一诺提醒才想起来他们的甜品还没拿。
于是乎,两人一起看向了车窗外,寻思着怎么甜品还没送来啊?谁知刚一转头,就对上了送甜品来的店员意味深长的注视。
………………
接下来是一段尴尬的沉默,车内和车外的人各有想法。车内的施夏茗在寻思着把车窗贴膜换成从外面什么都看不见的,不再用现在这种,盛一诺的想法是,完了,这下被误会了!而车外的店员想的就比较直接:这俩人真恩爱,怀着孩子还车震!
实在羞愧于下车面对店员,盛一诺捂着脸伸手去掐施夏茗胳膊,施夏茗没躲,硬挨了她的掐,也不用她说,自动自发地开门下去拿甜品了。
绕到车这边,施夏茗面无表情地说:“谢谢了。”说罢,抬手去接甜品。
女店员面色绯红地把甜品递给他,含含糊糊地道了声“不客气”便跑回了店里,或许是因为她曾以为施夏茗是个表里如一禁欲清冷的男人,而现在三观彻底颠覆了吧。
她这样的行为,也让本打算解释一下的施夏茗没了说话的机会,他干巴巴地闭上嘴,短促地舒了口气,上车走人。
薄明自始至终都在店里注视着他和盛一诺的一举一动,他目送黑色的梅赛德斯开走,女儿的呼唤都没应一下。
半晌没得到爸爸的回应,小女孩也不高兴了,走上前顺着父亲的目光看去,除了车子外什么都没有。
“你在看什么啊爸爸?”她好奇地问。
薄明倏地回神,蹙眉看着她说:“回到你的座位上去,吃完了我们就离开。”
女儿扁了扁嘴说:“哦,知道了。”语毕,回到对面坐下,一声不吭地吃东西。
小女孩十来岁的年纪,面容已经非常可爱漂亮了,依稀可以看见几分他前妻的痕迹。他心里惆怅不已,倒不是因为酒店被停业,而是因为曾经以为唾手可得的东西就那么溜走了,还再也拿不回来。说到底,他还是过于自信了,不论是在事业还是感情上。
现在想起前妻去世时那些话,还真是一一都应验了,很可笑不是吗?自信过头就成了自负,迟早要在这上面栽跟头,怎么老大不小的人了,居然还是不信邪?
薄明叹了口气,双手捂住脸沉默着,他的女儿一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见一直运筹帷幄仿佛无所不能的父亲脸上表露出了后悔与无奈的表情,她有点吃惊。
她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事让父亲大受打击,但以她现在的年纪,是不可能明白的了。
盛一诺怀孕九个月的时候,崇安市再次步入冬季,因为天气冷,她身子又重的原因,她取消了每天早晚的散步,天天都懒在床上躺着,最大的锻炼就是在一楼客厅散散步,仅此而已。
每次去做产检的时候,医生都会嘱咐施夏茗多陪盛一诺走走,锻炼一下,这样生的时候好生一点,可惜不管施夏茗怎么劝,盛一诺就懒得移动,她现在那身子,走两步就气喘吁吁,更别说穿着厚重的衣服跟他一起出门锻炼了。
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施夏茗只好把公司的工作都集中在一起拿回家做,全身心地投入到了陪老婆待产的工作当中。
因为自家老婆怀孕这事儿,施夏茗改了一项公司的制度,他决定给男员工也放产假,主要是陪产以及照顾生产的太太,这个消息一出,施某人在公司的威望蹭蹭上升,简直快成了全民偶像。
盛一诺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到医院待产了,她的预产期在十一月二十号左右,具体男女他们还不知道,但她希望是个男孩,因为天蝎座的男孩子,长得再像施夏茗那么英俊,简直是言情小说男主角的标配。
对于因为怀孕无聊而看烂了言情小说的妻子,施夏茗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坐在病床边给她削苹果,听着她唠叨这些,简直任劳任怨,堪称二十四孝好老公。
不过,当事人施太太却觉得施先生除了是好老公以外,还是好老板。
“你真是天下第一好老板。”盛一诺竖起大拇指,“男员工也有产假,简直充分做到了男女平等。”略顿,她强调,“那你给女员工的薪水和男员工持平了吗?”
施夏茗切开苹果用签子串好递给她,似笑非笑地说:“想不到你还是女权主义者。”
“别,别给我上身份,我就是随便问问,没什么主义。”盛一诺说着咬了一口苹果。
施夏茗靠到椅背上淡淡道:“公司的薪水制度你还不了解吗?不管是男是女,只要有能力,公司绝对不会吝啬薪水。”
盛一诺笑了:“我就知道我老公最有想法。”
施夏茗叹了口气说:“你还是考虑一下你自己吧,人家怀孕都知道要做胎教,你呢?你怀孕的时候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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